份难捱的刺痛感便消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痒意与奇异
的酥*,让她心中迫不及待地想挣开束缚,不顾羞耻的用手去抚弄一番。可是,
长时间的捆缚已经让女子的双臂变得有些*木,别说挣扎了,连动动手*都成了
难事,根本不可能满zu自己。难以忍受的躁动与空虚感让冬泉意*神*,竟du自
在地牢中*糜地**起来——
以冬泉的*格,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换zuo平日的她,即使忍到咬碎银
牙,也不会**出如此丑态。然而,那些*在她三点上的银针其实被zuo过特殊chu
理,上面涂满了名为「**散」的药物,是名副其实的*针——顾名思*,那是
一种效果强劲的*药,不仅有着极强的催*效果,还能让女人对痛觉的感知变得
迟钝,甚至对其产sheng依赖;而那个壮汉显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冬泉。因此,冬泉
完全将身体出现的变化归咎成了自己的原因。
呜,呜啊啊啊……!我,我在zuo什么,在想些什么啊!竟然会对这种刑罚感
到舒服……?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说,我骨子里是个*女人吗?
冬泉努力维持着神智清醒,忍耐着三点愈发强烈的奇痒与胀痛感,想要将这
些荒唐的念*抛诸脑后,像之前那样坚持下去;然而,随着那些*针渐渐发挥效
用,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所带来的灼痛却刺激得她*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紧紧
夹住花径,大股*液从*壁与蜡烛的*隙间断断续续地涌出,再顺着冬泉的股间
滴落,和蜡油一起*的她满身都是。她越是想要忍耐,想要将注意力从下体移开,
那份刺激就越是强烈,甚至强烈得让她到达了gao*。
「呜,哦呜呜呜嗯——?!」
在这无人的地牢中,没了那些碍事的旁观者,被*针持续催*的冬泉终于放
开了羞耻与尊严,遵循着快感的本能,淋漓尽致地到达了gao*;虽然她的*心尚
wei完全屈服,可当冬泉体验过gao*究竟是何等快事后,这位坚贞不屈的女侠终于
主动沦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夹紧下体,让那滚烫的蜡油泼溅到自己全身,在吃
痛却又愉悦的悲鸣与*叫声中喷出*液,贪婪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
虽然那一刻尚wei到来,不过,当那些山贼再度踏入这间地牢时,已经痴**
乐的冬泉会作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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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冬泉所受的折磨,被关押在隔壁地牢的秋雪过得要「轻松」许多——
数小时前,中了药箭后陷入昏*的秋雪被山贼们带到了这间牢*;这些*野
的男人所zuo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女子的战袍、鞋袜,还有贴身衣裤全部扒掉,用
她那不着寸缕的姣好胴体狠狠地发泄了一番。然而,那箭*上所涂抹的*魂散实
在是过于霸道,即使是被这般**,秋雪也没能醒转过来,只是时不时地因吃痛
而发出阵阵虚弱的**;而对残*的山贼们来说,如果她一直chu于昏睡之中,那
便少了许多施bao的乐趣。于是,在商议好要如何chu置秋雪后,他们便将女子拖拽
到一副X形的拘束架旁,先用沉重的铁镣将她的手腕与脚踝分别固定在铁架的四
个端点,使秋雪赤*的胴体毫无遮掩地bao*在众人面前、完全无法挣扎,再端来
一桶凉意刺骨的井shui,将*魂散的解药掺入其中,对着她当*泼下,「臭*子,
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
「呜,咕呜……!」
掺了解药的大桶冷shui终于让秋雪**着醒转过来;她强撑着打起*神,睁开
仍旧沉重的*皮环视四周,很快便明bai了自己当前的chu境;而下体与双*chu传来
的痛楚,还有浑身上下弥漫着的寒意则清楚地提示着秋雪,那些山贼已经对她zuo
了什么,「你们这些畜sheng……可恶,咳,咳咳……」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小mei人,」为首的男人嘿嘿地*笑着,一边伸出手*,
逗弄着秋雪已经被山贼们拧到红肿青紫的*尖,一边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诱导着,
「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只要你老实一点,就能少吃很多苦*喔?毕竟,我们也不
忍心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娘们受刑嘛……啊?!」
没等男人说完,秋雪就用力啐了一口,不偏不倚地吐到他那张猥琐的脸上,
「想让我对你们这种家伙讨好?哼,zuo梦去吧!就算抓住了我又如何,琬婷和*
竹她们一定会……一定会……」
不,不可能——难道说,并非只有自己,所有同伴都已经被这群山贼……?!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那样!
有些被羞愤冲昏*脑的秋雪一下子如坠冰窟;聪慧的她当然能够明bai,如果
没有大获全胜,这群山贼是不可能有闲心在这里**自己的;也就是说,大家都
已经遭了du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