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逃脱这份折磨。明明算不上如何痛苦,可那份痒意却恍
若彻入骨髓,让冬泉笑得泪*满面,「无、无聊至极啊哈哈哈……就,就不能换
种方式吗咳哈哈哈……」
壮汉不为所动,只是专心致志地继续刺激着她的zu心;直到冬泉快要因为笑
到脱力而昏*过去,他才停下手,用尺身在女子的zu弓上狠狠地抽了一记,「笑
得很开心嘛,臭*子?」
「呜,呜哈……谁,谁会因为这种事开心啊!」
得到片刻休息机会的冬泉大口喘息着,虽然想要辩驳,可声音却显得相当无
力;为了不再禁受这份堪称酷刑的折磨,她故意激怒着身前的男人,「所谓的惩
罚就只是挠痒吗?也太让我失望了吧?」
「那不过是前戏罢了,目的只是为了让你这*人的脚变得敏感一些而已,」
壮汉侧过身,微弯下腰,端详着冬泉的zu掌;女子的双脚保养的很好,虽然是练
武之人,却看不到任何的老茧与伤痕,盈盈一握的尺寸看上去便颇为惹人怜惜,
zu弓与脚掌的比例恰到好chu,微微蜷缩的十趾圆润无暇,即使不去触碰,也能感
受到这对恍若能工巧匠用bai玉雕琢而出的zu掌会是何等娇*软柔。然而,这双bai
皙的玉zu此时不仅被搔挠得一片绯红,还沾满了肮脏的灰尘,甚至挂着不少或深
或浅的伤痕——在之前的逃脱战中,几乎浑身赤*的冬泉连衣服都顾不得穿,自
然没空去找那双不知被丢到何chu的长靴了;赤zu走在杂草荆棘遍布的小路上,难
免会落得如此凄惨,「虽然不是现在要zuo的事……不过,只要在你的脚掌上涂抹
特制的药膏,每天三次,持续一个月,就能让你的双脚变得和小*一样敏感哦?
到那时,你就会连站立都zuo不到,只能像条真正的*gou一样,整天在地上爬来爬
去了,哈哈哈哈……」
听到男人的话语,冬泉的身子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她明bai,这个壮汉所
说的事情想必并非空*来风,「呜,怎,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见女子第一次*怯,壮汉心中升腾起一阵扭曲的满zu感;他扬起戒尺,用力
一挥,狠狠地抽打在冬泉绯红的娇*zu心上,「感觉如何,*货?是不是很期待
那一天的到来啊?」
「咕呜……!才没有!」冬泉绷着身子,咬牙切齿地回应着,竭力想要摆出
不在乎的样子,圆润的zu趾却已经因吃痛而蜷成了一团;这样*bao的抽打带来的
钝痛又与刚才那份钻心的刺痒截然不同。
「嘴*倒是够*,」男人冷笑着扬起手,钢条铸成的冰冷尺身一次又一次地
挥起,毫无怜惜地抽打在女子平日里好sheng护养的脚掌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痕;啪嗒啪嗒的响声混杂着冬泉的惨叫,在这狭小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在你
改口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唔哦哦呜——!!」连续不断的鞭笞让冬泉疼得浑身颤抖起来,泪shuiwei褪
的双眸瞪得滚圆;虽然要强的她竭力想要忍耐脚底传来的痛楚,可还是抑制不住
地从喉咙深chu发出一串压抑的悲鸣。对自己感到气恼的女子gan脆将这份怒火转移
到周围的山贼身上,不顾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声嘶力竭地叱骂着他们,「那,那
又如何啊,别,别以为这种事就能让我求饶!你们这群泯*人*的畜sheng,要*要
剐就痛快点啊!」
恼羞成怒的壮汉继续抽打了几下,转而横过戒尺,将其卡在冬泉的zu趾*间,
拉锯似的划动起来,「要*要剐吗?我就满zu你这*人吧!」
「呜,呜呜呜哦……!」如同钝刀割*般的痛楚使得冬泉不由自主地绷起脚
掌,十趾紧扣住脚心,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可她的努力完全徒劳无功;虽然那
戒尺的边缘算不上锋利,可女子的趾*间相当敏感,即使换zuo用手*轻轻搔动,
都会使她产sheng相当大的反应,何况是被如此坚*而狭长的东西反复蹂躏呢?没过
几下,冬泉就疼得惨叫出声,「咿呜呜啊——」
「很好,像条*gou一样继续叫给我听啊!」壮汉狰狞地笑着,手上愈发用力
地拉动着,以至于戒尺的边缘几乎割破了冬泉的趾*,「刚才那副游刃有余的样
子去哪里了啊?」
「呜,咕啊……!」冬泉一边将自己的悲鸣努力*入腹中,一边弓着身子,
吃力地抬起*,毫无惧*地与男人对视着——这对被倒吊起来的她而言绝非易事;
明明已经痛苦得想要哭叫出声,可极度坚忍而要强的她反而愈发决定要顽抗下去,
「这,这种小把戏,连刚刚的瘙痒都比不上!呜,呜哈哈哈……混dan,想让我求
饶,还早了一万年啊!」
「是吗?那就来试试吧!」壮汉的脸*有些*沉,握住戒尺,用它的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