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zuo不到,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边不停
的颤抖着,一边耻*到极点地当众失禁了;大量的*液混杂着*shui,如同喷泉似
的从冬泉的下体喷涌而出,溅起二尺来gao,又当*浇下,淅淅沥沥地淋了被倒吊
着的女子一身,「呜,咕哦哦呜——!!」
壮汉早就猜到或许会出现这种情况,提前躲到了一边,因此并没有受到波及;
而且,没了他的遮挡,围观的山贼们便毫无遮掩地将冬泉华丽失禁的一幕目睹在
*中。各种污言*语掺杂着*笑声如*shui般涌向神智模糊的女子,让她羞得恨不
能当场咬*自尽,「呜,可恶,果然会这样……!」
「啧啧,可真没少喷啊,比起猪圈里的*猪都不逞多让呢,」壮汉一脸嫌恶
地闪躲着地上的污渍,到刑*架上挑拣了一根zu有冬泉手臂*细,一尺余长的红
蜡烛,相当得意地笑着,「洗澡之后当然要擦gan身子才行啊,我就好心地bang你一
下吧,哈哈哈……」
「擦,擦gan身子?」
虚弱的冬泉瞪大*睛,不知男人是何用意;直觉告诉她,这所谓的「好心」
绝对没什么好事。
「哦,应该说是『烘gan』才更为妥当呢,」壮汉的嘴角愈发扬起,拿着蜡烛,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冬泉身边,然后便伸出手,拉住女子的**,强行将她的*
口打开,并将那根蜡烛*bao地*入了冬泉的花径;*道被如此扩张所带来的撕裂
般的痛楚让冬泉凄惨地悲鸣起来,而壮汉却对此充耳wei闻,直到那蜡烛的前半部
分完全没入其中才停手,「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好好珍惜吧!」
说完,他便拿出两枚火石,用力一磕;火星飞溅而出,瞬间点燃了烛芯。
「呜……?呜,呜啊啊啊啊!!!」
起初,冬泉还没明bai这根蜡烛的作用究竟为何;可没过片刻,当那滚烫的蜡
油顺着烛身滴落,星星点点地溅到她的*蒂与**上时,烧灼般的痛楚便让她一
下子醒悟过来,「不,不要!把它拔出去,求,求你……!」
联想到刚刚瞥见的蜡烛长度,冬泉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只是几滴蜡
油便能将自己烫得惨叫出声,要是等整根蜡烛燃完……?
不,不可以,这真的会*的吧?!呜——虽然比起被这些畜sheng**,或许*
掉还会更轻松一点,可……掌门和红袖她们怎么办?不能在这里停下啊……!
「拔出去?哼,之前的话还给你,『痴心妄想』!」壮汉*冷地笑着,*阳
怪气地讥讽着冬泉,「对你这种*骨*的*猪侠客来说,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上什
么吧?只要等它燃尽就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不对?实在忍不住的话,还可
以试着努力gao*几次,像刚才那样再洗个澡,没准也能将它浇*呢……」
看着冬泉**出前所wei有的绝望神情,壮汉知道自己已经距离完全胜利只有
半步之遥了;他故意转过身去,对那些聚在附近看热闹的山贼使了个**,「兄
di们,让这**猪自己享受享受,咱们去zuo点别的事情吧?比如,大家不好奇其
他几个*人现在被*教到什么地步了吗?」
「不、不要!」冬泉崩溃似的嘶喊着,「求求你,不,求,求求主人,*…
…*gou知错了,求您把它拔出去吧呜啊啊啊——不管是谁,谁都可以,把它拔出
去,让我zuo什么都行啊!!」
山贼们却对此恍若充耳wei闻,鱼贯而出似的涌了出去,原本有些拥ji的地牢
中一下子冷清下来;而那个最后离开的壮汉还特意扯过一把铁锁,咣铛一声将牢
门锁*,「那根蜡烛起码能燃两个时辰哦?到时候我会回来的,希望你这臭*子
不要昏*过去啊,哈哈哈哈……」
心情舒畅的男人将钥匙收好,便*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中只剩下像是烛tai
一般被倒吊在*梁上的冬泉,还有不时响起的惨叫与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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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好痛,下面要被撑坏了——!
绝望的冬泉拼命地扭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zuo着徒劳的挣扎,想要将那根牢
牢*在自己*道中的蜡烛ji出去;然而,她的努力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仅
如此,冬泉越是晃动身体,那四溢而出的滚烫蜡油便越是飞溅的分散,没过多时,
不仅是*阜,就连她的*瓣、大*,甚至小腹与双*上都沾满了蜡油;烛花随着
时间的推移渐渐凝固,在女子赤*的胴体上留下大片凄mei的红痕。
起初,这根蜡烛带给冬泉的只有单纯的痛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渐
渐习惯gaowen对娇*肌肤的折磨后,某种别样的快意便影影绰绰地弥漫开来;那两
只被银针贯穿的**,还有红肿的*蒂也是如此,冬泉仅仅在地牢中duchu了不到
一刻钟,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