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撕心裂肺般难捱的痛楚让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被倒吊着的娇躯筛糠似的
抽搐起来,差点直接疼昏过去,「咕呜呜呜——?!」
冬泉并非没有心理准备;在出言怒骂的那一刻,她就预见到了自己即将迎来
的下场,并绷紧身体,准备忍受这份惨无人道的**酷刑;可是,*chu被藤条鞭
笞的痛苦比她预想的要强上几乎十倍百倍。即使冬泉是体质坚韧的习武之人,是
受常人敬仰的侠客,是顽强不屈的女杰,可她毕竟也是凡躯俗体,哪经得住这般
折磨?仅仅挨了一下,冬泉就快到了忍受的极限;极度尖锐的痛楚使她根本顾不
上什么羞耻与尊严,如同挣命一般扭动着悬在空中、被拘束成一团的胴体,想要
摆脱四肢的束缚。不过,比起闪躲接下来的鞭笞,她更想将身前这个百般羞*自
己的男人碎*万段,「你这,你这畜sheng——」
「啧啧,嘴*果然够*啊,」壮汉咧了咧嘴,「也好,不这样的话,也就没
什么意思了……」
话音刚落,那根棕黑*的藤条便裹挟着破风声,再一次抽在了冬泉的*阜上
——
「呜,咿呜呜呜——!!」
远超常人忍耐极限的痛楚让冬泉再也无暇强装镇定;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她的
上身如同受惊的虾子般猛地蜷缩起来,被捆缚住的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徒劳地
想要夹紧双*,带给自己*chu哪怕最为轻微的抚wei;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用力,
也不可能夹断那根半米来长的铁gun,因此,冬泉只能保持着双*大开的姿势,继
续承受那如同bao风雨般急促而猛烈的鞭笞——
一下,两下,三下……藤条在壮汉手中犹如一条动作灵敏的黑蛇,一次又一
次地噬咬着冬泉的股间;那被吊在空中的娇躯宛如柔弱却又坚韧的柳枝,虽然在
bao雨中不曾折断,却也只能苦苦支撑罢了。仅仅过了片刻,女子光洁娇*的下体
就被蹂躏得伤痕累累,落满了纵横*错、甚至渗着**的红印。虽然冬泉疼得浑
身抽搐,可对她而言,*体上的痛楚比起*神所受的屈*便算不上什么了——就
算她早就料到被俘后的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这位心gao气傲的女侠何曾想过,
自己会沦落到被赤条条地倒吊起来,在十几个山贼的*笑声中被抽打*部的凄惨
模样呢?羞恼,痛楚,不甘,种种负面情绪接踵而至,让冬泉本能地扭着身子,
想要闪躲男人手中不断挥落的藤条;然而,此时的她被那些锁链捆缚得几乎动弹
不得,连呼*都有些吃力,更别提想要挣扎了。尽管如此,冬泉也没有说出半句
求饶的话语;要强的她将恐惧敛藏到*心的最角落,用惨叫与怒骂来发泄着这一
切,「混dan,畜sheng,呜,呜啊啊啊——!就,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见冬泉如此「不识好歹」,壮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无名怒火;他已经很久
没遇到过这么顽强的女人了——平时掳来的*人,只要扒掉衣服,稍稍施以恐吓,
大多就会变得百依百顺;即使是那些自诩贞烈的家伙,用这藤条抽上一会,也会
哭叫着求饶。可是,面前的冬泉却倔犟地像一块顽石,明明*阜已经被抽得红肿
不堪,几乎快要皮*绽裂,也不愿表现出半点服软的意思。这让一向以*教手段
gao超而受山贼们称道的壮汉相当恼火,可他又不敢太下狠手;gao黑虎的命令是
「惩罚这些女人,并把她们*教成**」,如果壮汉真像放言的那样,将冬泉的
下体鞭笞到坏掉,以至于无法被当zuo玩物使用,那他免不了遭受责怪;而轻一些
的刑罚又显然难以让这个女人讨饶。想到这里,束手无策的壮汉愈发气恼了;他
gao举起带刺的藤条,瞄准女子的*核狠狠抽下,面目狰狞地啐了一口,「臭*子,
真他*是个*骨*……!」
*蒂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器,哪里禁得住如此折磨?比之前在**中被破chu
还要强上许多的痛楚让早已到达忍耐极限的冬泉连惨呼都没发出来,便浑身一颤,
双目泛bai地昏了过去。
「喂,『*教gao手』,这次打算怎么办?」见壮汉吃瘪,看热闹的山贼中有
人故意起着哄,「难道你终于要失手了吗?」
「嘁……怎么可能,」壮汉*沉着脸,将那根沾染着冬泉*液与**的藤条
丢到一边,然后走到地牢的角落,拎来一桶冷shui,再回到女子身前,对着她那香
汗淋漓的胴体当*泼下,井shui中的彻骨寒意便一下子激得冬泉**着醒转过来,
「放心吧,我绝对会让这个*人后悔!」
「咳,咳啊啊……」*下脚上的冬泉被迫呛了不少凉shui,难受得咳嗽连连;
冰冷的井shui混杂着染有冬泉体香的汗液,淋淋漓漓地在地上积成一大滩shui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