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而娇*的蓓蕾
已经被蹂躏得凄惨不堪,左右各五根的银针使其充*挺立到了极限,烧灼般的痛
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冬泉的神智,gan涸与半gan的*珠还刺*地挂在针身上,让人
怜惜不已;而长时间的挣扎与喊叫也让冬泉几乎用尽了残存的体力,连思维都变
得如bai纸般空落,不愿回想起自己当前的chu境,完全是在听从身体的本能而**
着,「呜,呜哈……」
「哼哼,之前那副得意的样子去哪了啊?」壮汉讥讽地笑着,在冬泉的*瓣
上狠狠抽了几*掌,「这就不行了吗?」
「咕呜……!」吃痛的冬泉回过些神来,强撑着怒视男人,「开什么玩笑!
这,这种程度而已,呜……」
「啧,嘴*倒还是那么*呢,」壮汉咧起嘴,用手*玩弄着冬泉被藤条抽到
肿大的*蒂,「明明你这*人下面的嘴都*透了哦?果然是个被*待就会发情的
*猪吧?」
「咿唔——!」女子被鞭笞过的*核比平时要敏感数倍,当男人用*甲掐住
那粒*芽时,冬泉一下子弓起身体,发出一串前所wei有的妩媚鸣声,「混dan,不,
不要碰那里啊!」
「你说不能碰就不能碰吗?臭*子,认清自己的身份啊!」壮汉眯起*睛,
举起另一只手,在冬泉的*前晃了晃,「这里可还剩一根银针哦?猜猜看,我要
用它zuo些什么呢?」
「诶……?」冬泉微张着嘴,一下子僵在那里——聪颖的她如何不明bai男人
的意思?冬泉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恐惧,惊惶地扭着身子,「难道……不,不要
——」
「可不要*动啊,否则,也许会造成额外的伤口哦?」壮汉用双*不rong分说
地固定住冬泉的身体,然后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摩挲着她的*蒂,直到那粒红肿
的*芽完全从包皮中显*出来;他一边观察着冬泉的反应,一边用右手捏住针尾,
让针尖轻轻地剐蹭着女子的*核,讥讽地笑着,「对于你这种顽固的下**猪,
这种惩罚完全算不上什么吧?」
「咿呜呜呜……!」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让冬泉的娇躯痉挛起来;
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对待,她便完全被恐惧笼罩其中,「这个不行——会*掉
的啊!」
「那好吧,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壮汉暂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视着冬泉的
*睛,「要怎么说……我已经教过你了。机会只有一次哦?」
「呜……」冬泉抿着*,心中激烈地挣扎着;而周围的山贼们也暂时安静下
来,期待着她的选择——
如果*蒂像**那样被扎穿,一定会……很痛很痛吧?痛到失禁也很有可能,
要是那样,真的会很丢脸呢……
可是,难道自己要说出那种下*的话语吗?要承认自己是条**的*gou,对
这种混dan*尾乞怜吗?
才不要啊……!就算是*掉也无所谓,绝对不想对这群畜sheng求饶啊——
而且,即使真的服软,求饶,他真的会放过我吗?
「快点告诉我,你的回答是什么?」壮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沉着脸,继
续恐吓着冬泉,「只要我的手*稍稍用力,你这**的*蒂就会像那两只**一
样被扎个对穿哦?」
听着男人的话语,感受着*尖传来的难捱灼痛,冬泉不禁因恐惧打了个寒颤;
然而就算如此,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求饶。冬泉心中明bai,自己的坚持只会换来
越发残酷的折磨罢了,几乎注定是一场徒劳——不用说,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
间里,自己是不可能有逃跑机会的,只能任由这些山贼**玩弄,可这位坚强而
gao傲的女侠依旧不愿主动舍弃残存的尊严与人格,向这些肮脏下*的山贼低声下
气地讨饶,换取哪怕一*一毫的安逸。
面对着男人的威胁,冬泉选择了要紧牙关,像刚刚那样保持着沉默。
「……好啊,这是第二次了,」过了好一会,壮汉终于明bai*前的女子并不
会因自己的三言两语而屈服;感到自己又一次被戏耍的男人气恼地捏住冬泉的*
蒂,将那粒极度敏感的*芽*bao地拉长到极限,然后右手猛地用力,让那闪着寒
光的针尖倏地刺入其中,残忍地将它扎了个对穿,点点*珠随之沁出,「臭*子,
你一定会为此后悔的!」
「咿呜呜呜——!!」当针尖穿过冬泉*蒂的一瞬间,极度的刺痛与炸裂般
升腾而起的酥*便一下子弥漫开来,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大*抽搐似的痉
挛着,小*激烈地收缩着,发出一串意味繁多的悲鸣;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冬泉的
大脑被冲洗的一片空bai,除了用叫声来发泄那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存在之外
什么也不记得了,连控制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