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我可以用这个吗?”他害羞地*了*我身边的淋浴器。
“哦,当然可以啊。”
我忍不住地把目光转向了他下体的sheng殖器,他的**小小的,却不比那皮肤要黑多少,也还没有长毛,包皮长长的,看来还是没有开苞,像是新鲜的**shui*桃,鲜*得几乎咬一口就会出shui。
“他们那边太吵了。”那个男sheng一边拧开淋浴一边对我说,
“是啊,尽是说些无聊的话。”我看着他那雪bai的身体说道。我突然觉得,我们也许会有许多gong同话题。毫不夸张地说,他简直就是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mei少年。
“那个,同xue,你是哪个xue校的?”我主动问他。
“师大附中的。同xue你呢?”
“我是七中的。”
“啊呀,那你一定很厉害吧?我中考的时候七中没考上,差了三分。真可惜。本来以为我一定可以考上的呐。”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shui热了,我走进淋浴,让热shui冲击着我的后脖颈,悄**地转*,打量着这个男sheng的晃*的小小的sheng殖器。我的心里突然萌sheng了一把把他给抱入怀中的*望,可是理*阻止了我这么zuo。无论是初中还是gao中,我从来没遇到过那么可的,戳中我*癖的男孩子。要找到一个纯洁如山泉又wen柔单纯如秋shui的男孩真的很难。以后遇到的种种人与事只是越发地验证着我的这个观点。我发觉女*的mei都几乎千篇一律而过于商业化。相较之下,男*的mei对于我的*引力似乎要更大一些,那是一种由*而外的毫不肤浅的魅力。
我想着想着,sheng殖器居然也不由自主地*起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男孩问我,同时转向我这边。
“我叫gao小年。嗯。”我不经意间转身背对着他,这样让他看不见我这根不合时宜*起的家伙。和他比起来,我是显得那么*鄙又丑陋,简直像只大猩猩。
“诶,gao小年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
我双手压着小和尚,只希望它快点儿软下去。
“我去,皮dan儿的*吧*了,皮dan儿的*吧*了!”远chu的不知道哪个xue校的男sheng们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吓了我一跳,还好他们发现的不是我。
“他们好无聊啊。”
“哎,男sheng是这样的。”说这话的我已经下意识地把我们俩排除在男sheng这个范围之外了,似乎我俩是du立于男与女的第三种*别一样。突然一股从没闻到过的沐浴*的香味在shui汽里*漾开来。
“同xue,你用的什么呀,好香。”
“啊,这个是*戚从英guo带来的沐浴*,可香了,我超喜欢这个味道。”
“是这样哇。”
“你要试试看吗?”
“好啊。”
于是他走过来,来到我身旁,我转身面对他,他那双洁bai的光脚不经意间踩到了我的脚,我一下感到似乎一股电*通过了全身。
“来,伸手。”
我伸出双手,他ji了一点儿沐浴*在我的手掌心,*起的*吧也一不注意地*到了他的下身。
“呀!”他惊叫一声,好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bai兔,我赶忙道歉,心中涌起无限的愧疚。
不过他似乎没有sheng气,而只是低下了*,当我再次看他的时候,之间他下体那个鲜*的器官也颤颤巍巍地充*,苍bai的脸颊上飞起来红*。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的同班同xue看到了我。
“诶!gao小年。”
“你在这里啊,怎么到这么角落的地方?”
一群男sheng便涌到我的身边,和我聊起今天下午的军训之苦,以及哪个xue校的女sheng长得最好看,哪个xue校的女孩的*子最大,听着这些,看着那几个糙汉子股间前后*晃的*吧,我sheng理上产sheng一阵不适。那感觉就像是一群*糙的公牛闯入了典雅的瓷器店,一群巨人带着全身的污垢踏入了*致细腻的日本盆栽。
等到我洗好澡的时候,那个师大附中的男sheng已经不见了,我突然想到,我居然忘记了问他的名字和班级,心里不免泛起一阵茫然与失落,我感到我似乎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情人,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知怎的,我想起了初中毕业那天我问我*的话。
“噢,再也见不到了,就要哭吗?”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迄今为止都没有遇到过值得为之**泪的男男女女吧。对人sheng,对青*和遗憾,许多其他的,那一刻,我仿佛隐隐约约地懂得了。
5
走出澡堂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橘*的残霞掩映着地平线的连绵的山,像一张黑*的剪影,无数的xuesheng在澡堂前的广场上行走,我看到徐嘉郁坐在那座gaogao的毛主*bai玉像底座的tai阶上,光着脚丫,手里拎着鞋,肩膀上披着一块浴巾,*发**的,看来她也刚洗完澡,我ma上上前去同她打招呼。
“呀!你也刚洗好澡啊?”她轻快地说。
“嗯。”
“真的服了,里面的人真多,连个可以坐下来穿衣服的地方都没有。”
借着熹微的暮*,我隐隐约约地看见她bai*的轻薄上衣和那里面两块隆起的*脯,才意识到她洗好澡出来还没有穿*衣。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