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我还没有将它
与卟拉德或其他一些东西联系起来。
在这个问题静静地留在脑海中的同时,我身上其他的部分则放松下来,享受
起到今天仍被我认定是自己一sheng中享受过的最伟大的手*之一。
开始后还不到两分钟,我就爆发了。
安妮看上去有些担心。
「平常的时间要比这更久才对!是我zuo错了什么吗?」
我想起之前的决心,向她保证她会越来越*练的。
安妮认真地点了点*,道歉并感谢了我之后,就离开了*间。
即使没有被从小就被谆谆教导赌博是种罪过……一个星期前,无论赔率有多
好,我也不敢打赌会因为允许她替我手*而收到姐姐的感谢。
事实上,在那晚之前,我会一口咬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她会主动进入我的*间,替我打飞机,询问反馈,
感谢我,然后回到自己的*间。
几个月后,当她把作记录的笔记本展示给我看的时候,我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给她的每条建议都被一字一句的地写下并牢牢记住了。
周六晚上,她又向前迈了一步。
那时——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么愚蠢——我相信姐姐给出的理由,虽
然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但我却没想到去质疑它们。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
这是安妮第一次在*管时和我说话。
通常,她会完全专注于我的*bang,将它当作自己宇宙的中心来对待。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bang。
我并没有认真听。
虽然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姐姐的手*是我体验过的最mei好的事情了。
比与自己最喜欢的人们一起吃最喜欢的饭菜的同时观看最喜欢的电影更好。
也许我会因为每晚接受*姐姐的手*而下地狱,但我很乐意为了又一次禁忌
的欢愉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很难维持对话。
「哈?」
我说道,她稍微放慢了节奏,以引起我的充分注意。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当你……你知道的,捣*的时候。」
「当我**的时候,安妮。」
我纠正她道。
她对任何*相关的建议都欣然接受,而此时的我正试着让姐姐说一些下*的
话。
其实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哦,是的。对不起。当你**、当你……撒下种子的时候。实在有点*,
喂?」
「不,不,那没什么。」
我不确定她想gan什么,也不想创造一个可能让她停下来的借口。
「我可以清理掉的,不用担心。」
「哦,好吧。」
她看上去很失望,但ma上又充满活力地重新开始了动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姐姐xue会了新的技巧:既可以同时用两只手替我手*,
也可以在用一只手刺激睾丸的同时,*控另一只手*管。
「只是,我在想……」
「嗯?」
「如果想要更gan净一些的话,我可以、你知道……*下去的。」
当时,我差点就要*出来了,好在还是设法控制住了自己。
「什……什么?你确定吗?」
「是的。」
安妮若有所思地说。
她似乎稍微撇开了视线,但双手一秒钟也没有慢下来。
「我只是在想,呃。那样会更gan净。」
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瞧」
我说,「如果你想的话,没有问题。但是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液再被吐出
来——如果你*进嘴里,就必须咽下去。否则会很失礼的。」
姐姐点了点*。
我喜欢她赋予我的这种权威,她对待我讲的关于*的任何知识的方式,就好
像它们是源自圣经一样。
如果当时的我能想到的话,本可以要求「你只能在全*的时候替我打飞机」
,而她很可能真的会照办。
可事实是,在那个时间点,我还只是隔着睡衣看过她**的*廓而已。(
不过我们相chu的时间中有许多被我花在想象她胴体的其余部分上了)这次,在
喷发前的几秒我就zuo出了提示,而她用嘴包住了我的*。
我的***,不是脑袋啦。
我**的末端。
安妮用嘴包住我的*,一种有些古怪又耐心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周围的wen暖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手*就像一种更mei好的
自wei,而被别人用嘴*包住分身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的时候,我不小心向前挺动了身体,但她只是*整一下位置,就毫无怨
言的将*bang的一半*入嘴里。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