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能从我的*bang上*下汗shui和汁液,她的*睛亮了起来,而她刚一开始,
我的*睛就因为接踵而来的快感而翻b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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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拉德顺顺利利的离开了镇子。
第二天早上,我在旁边全程监督了那通电话,以确保让安妮在不让他*嘴的
情况下将那番说辞完整的讲了出来。
在他要开始回复时,我立即结束了通话——安妮的*睛本已随着他的声音开
始朦胧起来,但一挂断电话,她就没事了。
他并没有反抗;让我越来越觉得他大概对这些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在
事与愿违时,立即就找了个返回大都市的法子,或者至少是去了个没人知道他计
划的新镇子。
从那天晚上开始,安妮和我就密不可分了。
我们在晚间zuo,早晨zuo
,而如果在xue校有空闲时间的话,我们会在厕所
里zuo。
我们之间的配合变得如此默契,以至于所需要只有十分钟时间和一块封闭的
场地而已。
安妮的热情从会不减退,她的技术也从wei停止提gao。
有一次,她跟着我走进了教堂的洗手间,当我们穿着略带皱褶的衣服,*着
稍显蓬*的*发回去时,也根本没人起疑。
毕竟,谁会怀疑贞*俱乐部的领导者、这个镇上最受宠,最圣洁,最情*
gao尚的女孩,会把她的*didi带进厕所,在他的*bang上来来回回的扭动了整整一
刻钟呢?你可能以为我会厌倦,但她的激情永不会衰退,她多种多样的*衣和服
装(直到今天,我还是想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抽出时间制作服装的)意味着和有她
相伴的感觉永远是新鲜的,总是和第一次一样mei好。
我在道德的领域里挣扎了一段时间,但每当即将达成要把一切结束的结论时
,安妮就会进入我的*间,而只要看了那双蓝*睛、那*明显是为了*而量身
制造的*体哪怕一*,我就会再次沈沦。
任由这样一*娇躯被用在其他什么事情上实在是太*费了,你明bai吗?还记
得第一次占有她后庭的时候——那是在卟拉德永远离开我们的sheng活后,离我们的
第一次才过了几周。
玩弄她的*门已经成为我们*sheng活中的常规的一部分(就像我说的那样,我
不知道她是被引导着上了它还是天sheng就敏感),才刚zuo完,她就说还想再来一
次。
空**的教室里,她一*不挂,四肢着地跪着(那是我在xue校的空闲时间
之一)。
我们刚刚以后入式zuo过,而哪怕gao*了两次,她还是渴望更多。
「贪得无厌的安妮」,有时,我会这样叫她。
等待重振雄风的时间里,我用手*缓缓的*她,一只手熘到了她的pi股附近。
我喜欢看着她在两个*同时被玩弄时zuo的小脸,谁知刚zuo好再来一番的准备
,她就开口了。
「哦,布罗迪……我真希望那是你的*bang。」
我愕然呆住了。
按说到了此时,应该没什么能让我吃惊了,但是我的姐姐,在xue校教室里wei
着寸缕的求我我gan她的pi股……不得不说,这件情况能达到那种效果。
「你……是认真的吗?」
她转过身看过来,那双蓝*的大*睛盯着我,给了我一个像是正看着bai痴似
的表情。
安妮可能是个为*bang痴*的听话**,但依旧是我的姐姐。
她什么时候不是认真的呢?*bang仍然沾满了两人的液,所以我要zuo的就是
把它与她的入口对齐,然后慢慢地钻进去。
(老天作证,我是说【慢慢地】)她的日记就在我手边,给你看看她那天写
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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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身体会爆裂开来,或者一分为二。
我知道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竟然能够看到我didi的*bang,更不用说
每天都能取悦它了,而且我知道这全都是为了他的愉悦,而不是我的,可是,*
的日记,我实在没能忍住一遍又一遍地喊叫「慢一点」。
布罗迪是个完mei的人,他尽可能的放慢了速度。
我知道自己的*体是专门为让男人们痴狂而设计的,也知道上帝是透过它来
使他们陷入无法自拔的**中,所以我对他能够克制自己,没有一味的狠命*我
,沈*于自己的快乐中感到非常自豪……但是……哇,那真是激烈极了。
有两样东西阻止了情况变得难以忍受:明bai到我终于利用了自己拥有的每个
*口,这*身体的每个部分来取悦布罗迪的成就感……以及快感。
我甚至无法描述它……不只是意识到我正服务于自己人sheng目标的认知,而是
某种强烈的喜悦感。
我不知道身体的后方是不是长了第二个*蒂,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