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知道这并不正常,对吗?你每晚都打扮得像我的玩物一样,进
入我的*间。」(她的笑rong又回来了,充满了热切的渴求和自豪)。
「我是你的didi。我们不应该这样zuo。每天晚上,我们……我们几乎是在zuo
!」
那真是个错误的措辞选择。
她咬住嘴*,*神*离起来,轻轻的**声从她的嘴*中逸出。
「安妮,集中*神!」
这是逐渐发sheng变化的另一件事——虽然不是在最近的几周*才开始的,但直
到目睹了她的约会我才注意到这点,安妮变得越来越顺从了。
与我相chu的时候最明显,但她对所有人,至少是对所有男*都是这样。
之前,爸爸带着买的食品进来时要她bang忙扶一下门,谁知她跑的如此急急忙
忙,以至于差点摔了一跤。
因此,当我打响*要她集中注意力时,她立即坐了起来,专心的望着我的*
睛,试图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她并没有特别努力。
「有什么不好吗?」她问。
「我以为……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个。」
「是的,」
我说,在看到她的*睛后翻时立刻就后悔了,「但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
这样zuo?」
不知道这是卟拉德植入信息的一部分,还是姐姐那种自然而然地能让一切围
绕她旋转的能力,但她低*看向自己**的*子,皱了皱眉。
「我以为……我以为你喜欢这样。我以为……」
我打断了她。
「安妮,这不是重点!」
「没关系,」
她对我微笑。
「我可以把它们全部脱掉。」
在呆呆地坐着,目睹姐姐解开*罩并褪下*裤时,我意识到了三件事。
首先,我的sheng活发sheng了巨变,以至于很难回忆起在向她展示下体之前的sheng活。
其次,姐姐也发sheng了很大的变化,大到几乎无法认出她了——我非常确定两
个月前的安妮永远不会将她的耻毛剃光,更不用说这样zuo的原因只是因为前几天
晚上,我顺口说了一句认为这个主意很*感。
第三,卟拉德的洗脑*程一定已经临近完成了,因为我相当确定我姐姐正要
试着*我。
我从没真正想过**。
好吧,那是骗人的。
对于**,我有过很多幻想,而且非常详细。
却从wei真的想过它可能会发sheng在我身上。
每当自wei时,我都会在脑中想象一个可又顺从的人。
对方展现出的热情很*感,即使这种热情仅存在于自己的妄想中。
没有人会想着与一个对本人并不真正感兴趣的对象zuo来自wei。
但是,即使在我最狂野的幻想中,也从wei料到会是和像我姐姐这样可,顺
从和充满热情的人的发sheng。
在你为了接下来发sheng的事情批判我之前,我想声明我确实试着图制止她了。
我说了好几次「不」。
也许并没有那么坚决,那么响亮有力,但是这个词肯定从我的嘴里吐出来了。
我没有鼓励她,还试着把她推开,可手总是会停留在她那对硕大的**上,
而一旦你的手与*子接触,它们就不想停下来了,你能理解吗?过了一会,才刚
聚集起说出「我们得停下」
的勇气,她的双*就落在了我的嘴上。
安妮不是我的初吻对象。
之前,在和她一起参加的某个基督教夏令营里,有个女孩认为我很可。
当然,她不是认真的——当时我才11岁——但我要证明的自己*过姐姐以
外的女孩,明bai吗?话虽如此,安妮却是我的第一个深吻对象。
只有在面对一个*感,身无寸缕的女孩在床上像蛇一样摆动躯体,将她的*
*强行伸入嘴里时还能说出「不」字,你才有资格为了接下来发sheng的事情批驳我。
简而言之,我们zuo了。
我压根不知道安妮的脚有那么灵活。
在她*吻我并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子上的同时,竟然设法用一只脚将我的
睡裤和*衣拉了下来。
她将自己压在了我身上——她如此*情*漾,以至于我的*bang毫无问题的分
开了她的**,如此*润,以至于我几乎没有感到任何阻力,她的准备如此完备
,以至于她仅用了一个缓慢到令人痛苦的动作就把我的整根阳*都纳入了体*。
那时的她应该还算是chu女,我猜——不过当时的我没有想到这点。
(当时的我其实并没有考虑任何事情)。
我的猜测是她曾经用梳子或是类似的东西练习过,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
我的*bang是第一个侵入她小*的物体。
「布罗迪。」
在挺入她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