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很激烈,她几乎支撑不住躺倒在shui里。
坐起来的时候,她又咧开嘴笑了。
「萍萍,我忽然有点喜欢这皮囊了。」她说,捧了把shui拍了拍绯红的脸,然
后起身,先把*上和pi股上沾着的污泥洗掉,然后走上岸坐在草地上,用潭shui把
自己的两只纤细的脚也细gan净了。
——三个小黑人,动物园里遭祸殃;gou熊突然从天降,三个只剩两……这里
林子里究竟有些什么?熊?老虎?狼?还是那条大黑gou?……萍萍,接下来我能
zuo的只有等待了,是吗?
谢一岚想着,就这么在草地上平躺下来,合上*睛。
风开始把她的皮肤吹gan了。可是除了青草上的甲虫,没再有别的动物来过了。
她似乎有些倦,似乎是慢慢睡着了,但是*前却渐渐浮起一个画面——一个
深*皮肤的男人光了衣服,走到老虎跟前,但老虎不吃他,于是他拿起了尖锐的
木*——她想起来,那是她和章萍在敦煌看过的那副舍身饲虎的壁画[69].
「……至于虎所,投身虎前。饿虎口噤,不能得食。尔时太子,自取利木,
刺身出*。虎得舐之,其口乃开,即啖身*[70]……嗯,应该这样才对……而且,
这样和萍萍走的时候样子差不多……」她想,「而且,我还该zuo一些别的事情的,
嗯。自己zuo的罪孽,无论什么理由,总要自己承担的。」
想着,她起身,就这么赤**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上*睛开始轻轻祈
祷。
好半晌,她睁开了*睛,在包里把手机摸出来,想登陆到怡红快绿的直播网
页。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深山里没有信号,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她索*
释然,*出了手机的录像,打开了照明,把手机架在自己那双bai球鞋上,然后倒
退了几步,对着镜*,再次跪下去,把自己的pi股坐倒*上了。
「大家好,我是Helene,不过今天不再直播打*了,以后也不会了。」她对
着镜*抿着薄嘴*尴尬地笑了笑,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这个镜*感觉有点吓
人,不过没办法了,虽然没有信号,但还是希望最后有人能看见。嗯,对不起,
我说谎了,或者,我一直在说谎。」
她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把她从游泳池里捡回来的那把手术刀拿出来了。然后,
她右手拿着刀,把左臂抬起来——她很瘦,腋窝深深陷下去,洼地里有浅浅的腋
毛。
「第一个谎言,我其实不喜欢有腋毛的,但是我觉得留着腋毛更符合我每周
三*的人设。」她说,然后她开始仔细地把用那刀刃把那些毛发一点点刮gan净。
她很小心,但是锋利的刀刃还是把她的皮肤割开了一两个小口子,但她没管,只
是在刮净左腋之后,换了手,然后在镜*前把右腋的腋毛也刮去了。
「第二,我根本不讨厌同*恋,事实上,我本人就是同*恋。我是P,虽然
我现在是短*发。之前和那些男同胞上床,虽然也会舒服,但是每次结束之后我
都会呕吐的,对不起。」她对着镜*欠了欠身,「还有第三,我实际上*过很多
人,成人或者孩子,男的或者女的。所以,我想*,而且我也该*了,如同我说
过的,我该被大狼gou吃掉。所以我选在这里,希望这里有大狼gou,或者大gou熊,
什么都好,但是,我要先zuo些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放肆的地方对不起。还
有,章萍,我你,我真的好
你的。」
她说着,紧紧把那冰凉的手术刀握在手里,慢慢平躺下去。镜*这个时候可
能会拍到她的*部,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萍萍,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解*了。
脊背挨到青草的时候,谢一岚尽力把*抬起来,用刀尖在*腹之间,横隔膜
的位置轻轻划下去。
只是稍稍地刺痛,伤口不大也不深,*渗出来的时候,她皱着眉微笑,「没
有记号笔了,但是也要zuo个小标记。」她咬着自己的薄嘴*,再是垂直地一划。
苍bai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十字。鲜红,有些残忍。
谢一岚把刀尖抵在*十字的中间——疼痛不是很剧烈,她觉得完全可以忍受。
于是她开始深呼*,手在*腹之间光洁的皮肤上从上到下用力按压、摩索。
这个纤瘦的身体随之渐渐兴奋,甚至有些烦躁,有些无法排遣,于是她把两
条*紧紧夹起来,让自己的身体在草地上轻轻扭动。
「嗯……这样,从这里……萍萍,我要开始了,好不好……萍萍……」她说
着,手上用力,把刀尖推进身体里——刀锋冰冷而犀利,割裂皮肤的疼痛仿佛火
烧一般热烈而兴奋。
「嗯……」感觉*涌出来的时候,她蹙起眉,牙齿紧紧咬着下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