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已经很还
原从前的样子了，我还特意bang你chu理了肩膀的*伤。」
「跟了老板之后，除了跳舞和zuo老板要我zuo的事情，空下的时候，总想让自
己疼一疼，这样，我心里还能稍微好受一点。所以，有时我会用烟烫自己的手臂，
*或者*。而且，除了耳*以外，我还在**，肚脐，**都打过*，但是我其
实又不大喜欢在身体上带着各种环或者钉，所以往往打完了又长上，然后想疼了，
就再打。前一段日子，他让我陪新任的市委书记去法guo，我很烦，听说穿鼻钉是
所有打*了里面最疼的，就去穿了，果然很疼，疼到我鼻子发*，可以随时*出
*泪来。」孙莉的声音淡淡的，「这次过来之前，我又摘了，但是，伤口泡了shui，
还是有点疼。然后，我才摸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旧伤……」
「孙小bai，孙莉，你是bai痴！大bai痴！」上铺的女人一下子从上铺翻下来，
压在孙莉身上，然后狠狠地把她赤*的身体搂住了。
——真好，董小弱，这次我再没有一点点不真实的感觉了。
孙莉用自己的手感受着怀里那*wen热的身体。她止不住*泪，所以她索*把
*睛闭上，像个盲人一样，用手*去摸索这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稍稍有些gao的眉骨，眉心那点朱砂痣的位置的皮肤稍稍凸起一点点，睫毛像
两柄小扇子。鼻梁也是gaogao的，嘴*有些薄，尖下*，下颏有个浅浅的伤疤。灵
儿告诉过她，那是她六岁的时候，看到有人在船上欺负**，她想冲过去，却被
**推到门外，摔了一跤，下*撞在船板的凸起chu割伤的。
拨开颈间的碎*发，脖子左侧有一道深深的疤。那是灵儿自己割的，孙莉当
然不会忘了——那次，赌场让灵儿陪那个叫zuo万猜的南洋大老板，结果灵儿到他
*间的时候，却看到那矮胖子正好整以暇地逗着两条德guo牧羊犬。灵儿可以忍受
被gou*，但是不能忍受扮成*gou被gou*，所以她摔了桌上的酒瓶子，本来是想扎
*那个矮冬瓜的，但是看到闪过来的保镖，灵儿还是决定扎*自己。但是，她的
手偏了，所以她没ma上*，带着脖子上的伤口边等*边无助地被人gan。孙莉当然
也知道，因为是她自己给自己戴上链子，汪汪叫着去*那胖子的皮鞋和盘子里的
牛*，再撅起pi股让那两条gou又是嗅又是*最后*进去**，那胖子才同意让赌
场的人抬灵儿去治伤。
灵儿的脊背，光洁而瘦削，仔细摸上去，却有着纵横的浅浅的伤——是鞭子
的伤，一般的九尾是不会造成这样的伤的。孙莉记得灵儿在葡京的时候似乎只被
这样打过一次，一gong是十三鞭，那次灵儿昏过去了，然后醒来时她苦笑着告诉孙
莉她居然gao*了——可是，她背上可不止十三道伤啊，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
孙莉感觉灵儿搂住了她的腰，她就顺着灵儿的这一抱坐起来，然后她的手就
从灵儿的背滑落，她摸过她腰上的红绒绳——那是从前自己送给她辟邪的礼物；
她摸过她的*瓣——那次灵儿被*和黑人表演之后，她曾经分开这两瓣*给她被
那阳*撕裂的*周擦药；然后她摸到她的脚——那双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脚。灵
儿是喜欢赤脚的，不管是在zuo荷官的时候还是在zuo歌女的时候。孙莉永远忘不了
那一天，就是被灵儿叫zuo「秦姨」的那个mei艳却苦命的*人*去的第三天，那天
她也是和今天一样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醒过来，听着上铺的灵儿说着打算去*之
类的话，只是那次她一直在劝她坚持——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呢？那个姓聂的大老
板已经答应bang她了，当然，只要她开口，她相信他一样会bang灵儿——可是灵儿说
那不是她想要的，还说孙莉一定会后悔，所以，那天她们吵架了，所以，灵儿哭
着跑出去了，所以，她追出去了，所以……
那栋临海的大楼仿佛一只*噬金钱的怪物，不知有多少衣着光鲜的人进来，
然后在被这怪物榨gan后从这gaogao的，向海的天tai上飞出去。孙莉当然也忘不了灵
儿穿着一身bai衣，迎着风坐在那天tai上，赤着两只脚*啊*的样子。在阳光里，
那两只脚bai得有些耀*。
「知道吗？孙小bai，我好想变成一只鸟儿，可以一直飞，一直唱歌。所以，
祝福我。还有，如果你选择了不和我一起，就坚持下去，连灵儿的份一起。我知
道，你比我坚强的。」她还记得灵儿笑着朝她说出的那句话，还有当时灵儿飞起
来的样子。
——没错，董小弱，我后悔了。
——在你飞了之后，我很快也跟着你了。只不过，你的*睛看着天，我的*
睛看着海，你想向上跳，而我只想向下坠。但是，就在那我坠海的那一刹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