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为五？一者*上花萎，二者腋下汗出，
三者衣裳垢腻，四者身失威光，五者不乐本座。[50]」伍*苦笑，「知道吗，曾
经有次我一夜情的时候，有个帅哥说见了我惊为天人，可现在……我的时辰快到
啦。gao梦，如果你愿意等，甚至能等到我失禁。」
「所以，这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极乐*吗？」gao梦苦笑，「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子。」
「曲凡也说我对自己狠，但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bang人还是害人。
她们，那些在我的一个个party里*掉的女孩子，到底是在巅峰的时候*去了，
还是因为*去了，那个点才成为巅峰的，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戴着那个倒
五角星，如果有人聪明，应该能看出来其实我就是个连环*人犯的……可惜，没
人看出来，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天才mei女，才不会zuo这些事情，就像我的每个网名
的谜底都是『伍*』，但是也没人猜出来，或者没用心去猜，只知道馋我身子…
…不过没所谓，我是*人犯，但也是大法官，在属于我自己的巅峰时刻，我会给
自己审判的……这个结*是适合我的，」她用力*了口烟，烟*的火苗一下子亮
起来，「而且，虽然有点狼狈，但也不算太丑，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相识这么久，gao梦是第一次见到伍*这个一样子，所以她没有
打断伍*的话，只是在伍*说完的时候朝她眨了眨*睛，「今天，狼狈点也没所
谓，可能一会儿，我会比你狼狈很多。」
「也是，你们这六个魔女，在一起相互疗伤这么久了……」伍*说着，似乎
终于完成了她要写的东西，然后她把烟叼在嘴里，开始把那张纸折起来，仔细地
折成一个
心，然后开始把一张照片贴在上面。
gao梦看过去——照片上的伍*，带着方*子的博士帽，笑rong灿烂，*睛明亮。
「都一样，到了最后，谁都不会一直笑嘻嘻的，喂你这个妖后，看够了吧！。」
说着，伍*把她的信收起来，用力抽了抽鼻子，然后抓了张纸巾很响地擤了一下。
「今天这事情，我们六个在一起时就发过誓了。毕竟，我们有些人已经没有
活下去的能力，而另一些人，又有*去的理由，所以，gan脆就一起，也很好。像
你说的，时间快到了，我们六个，ma上就要开始变成五个，然后就是四个、三个
啦。」gao梦抿着嘴ji出一个微笑，*出的那一只*睛里却已经淌下*泪来。
——虽然不是第一个，好在也不是最后一个。可以了。
最后这句话，gao梦并没说出来。她靠着墙坐下去，把自己的*分开得大了些，
让那条有着冰凉鳞片的蛇滑进自己的那个*里去了。
孙莉
「灵儿……」
再睁开*睛的时候，孙莉轻轻**了一声。
「嗯。」声音从她**上传过来，*悉而真实，真实到让她以为过往这一切
都是一场梦。
还是那窄小的*间，没有窗户，黑黢黢的，却能依稀听见海*的声音。
还是那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有一站昏黄的小tai灯，还有一张陈旧的古琴。
还是那张*板床，窄窄的，身体微微一动就吱吱呀呀的，平躺的时候能看到
上层床铺的床板。
「董朝灵，是你在上面吗？」她又问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抬起脚，向上
踢了一下床板。
「废话，还有谁能进到咱们这间卧室里。还有，再踢我床板我就和你拼命。」
上铺的女孩子骂着，用拳*用力捶了捶床板，有灰落下来，落到孙莉的*睛里了，
弄得她开始**泪了。
「真好，灵儿，真好……」她喃喃地说。
「好什么？活地狱一样的地方，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知
道你想跳的绝不是这种舞。」上铺的灵儿似乎翻了个身，嘴里喃喃地说着，「而
且，说不定哪天，我就和秦姨一样，zuo为一条mei女蛇，被人穿上签子送上烤架，
让大佬们烤来吃了。这种日子，真不如现在*了才gan净。」
「真好，真好……」孙莉还是喃喃地说。
「喂，孙小bai，你傻了吧。」灵儿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要去*了，我不
开玩笑。」
「我陪你，这次我一定陪着你，董朝灵，董小弱，你去哪里，我都陪你，我
发誓。」孙莉依旧仰面朝天地躺着，*泪已经把枕*打*了。
「诶？我在zuo梦吗？这次你居然不再说想留住我了的话了？」灵儿的声音显
得有些惊讶。
「我不想让自己再后悔一次了。」孙莉的声音轻轻的，「灵儿，谢谢你，在
我最后还能带我回来这里，我差点以为这是真的了。」
「诶，哪里穿bang了吗？」灵儿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苦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