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见你们，不是吗？」她咧开嘴朝自己笑，
「我有点倦了，所以，需要找个地方睡下来。」
应该再冲冲身体的，可是，有点没力气了，算了吧。
「喂，你说，我该睡在哪里呢？」*晓芳看着手里的小黑人，小黑人也在望
着她笑，神态很憨厚笑rong很可
。她忽然想*他，于是就把*印在他的额*上，
眯着*睛看，然后痴痴地笑，「地上？浴缸里？外面的草地上？」
一连串的选项，她似乎都不很满意。她觉得四肢忽然变得好重，*皮也开始
不自主地垂下来，手一松，小黑人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出好远，似乎撞上了什
么东西才停下。
「小坏dan，你不要我了？」*晓芳怔怔地望过去，踉跄了几步，慢慢伏下身
把它捡起来，支撑着站起来时，却发现阻止它滚动的是一taibai*的卧式冷柜。她
信手打开盖，向里面望，寒气扑面，里面空**的，四壁微微结了层bai霜。
「这是……你给我zuo的选择吗？Elsa的冰城堡吗？」她望着手里憨笑的小黑
人，轻轻蹙了蹙眉，试探着把一支脚伸进去，刺骨的寒意如同电*，从脚趾直传
到心口，一下子使她战栗。
「好冷！」她打了个哆嗦，却忽然觉得好舒服——呼*似乎一下子顺畅，甚
至连神智也清醒了些。
「我应该在冰上，再冷，我也不怕的。」她对自己说，扶着*盖把另一条*
也跨进来。没有冰刀隔离的脚掌接触冰冷的*壁，有些疼痛，就仿佛小时候她摔
在冰面上，皮肤接触冰面的感觉一样。
——最后的舞tai，属于我的冰城堡，对，我应该在这里的。
*晓芳想着，把小黑人握在手里，慢慢把身子蜷成一团——肌肤与冰冷的*
壁接触的时候，冷冷地有些发粘。她蜷缩在里面，抬起*，*着箱盖，让自己赤
*的后背肌肤贴在冰冷的*壁上。
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战栗着，一点点收回*着箱盖的*，
*神有些贪婪，看着外面的世界和阳光一点点缩小，变成一道窄窄的线。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开始结冰霜了，她忽然觉得那些冰霜会在她身上构成一
件冰蓝*的纱衣，像《冰雪奇缘》里面Elsa的衣服，也像那件只属于奇异公主的
滑冰服。
「该关上门了。」她对自己说，然后把脚收进冰柜里。
最后一线光明消逝的时候，*晓芳闭上了*睛。
她把小黑人衔在嘴里，赤*的身体折叠成一个奇妙的姿势，仿佛婴儿，却更
夸张——两只手分别从身体的前面和后面探到下体，没有多想，就把手*分别*
进那两个*里了。
酒，在五脏六腑间wen热地烧，彻骨冷气却从四面八方透进来，娇*的皮肤冻
得sheng疼，黑暗，无边无际，微微有些气闷。*晓芳觉得有些困倦，有些疲惫，蜷
缩着，打着冷战，用手*在*道和*道的摩擦，给自己一点点wen暖。
她觉得浑身的*力一点点地消散开，有点想*整一下自己的姿势，却又懒得
使一点点力气。只是，渐渐的，她不觉得冷了。
——安徒sheng没骗人，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感觉是真的，不是吗？
——好wen暖，真的好wen暖。如果我这个时候身上还穿着旗袍，或者是滑冰服
和厚*袜，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通通脱掉的[17].
——还好，我现在是赤条条的。
——赤条条的，在冰上。
——**。
*晓芳觉得自己好像是坐在观众*上，看**在冰上肆意优mei的旋转跳跃—
—有人把她拢在怀里，还能是谁，当然是董姨。
*晓芳忽然更想要了，于是她加大了手*在身体里抽*的速度——右手的三
根手*在*道里，左手的两根手*在直肠里。
「**，董姨，在你们面前自渎……好羞，但是，小芳好喜欢，我在看着你
们，你们也看着我，好吗？」
即将爆发的gao*让*晓芳好想叫，于是她张开了嘴，在那片wen暖的黑暗里发
出一声长而*混的**
「咕咚」一声，小黑人从嘴边滚落，跌在她的身体旁边。
这个gao*来得很舒服也很wen柔，就像*晓芳自己一样，在柔软的样子下面，
却带着强大的力量。
很多shui一下子泄出来，*晓芳觉得似乎浑身的力气都一下子被掏空了，甚至，
她的身体也开始融化了。
于是她闭上*睛微笑，放任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放任自己的身体松下来。
朦朦胧胧地，似乎有另一扇门在她面前打开了，从里面*出的暖暖的金光照
在她赤*的躯体上，很暖和很惬意。她舒服得轻轻哼哼了一声。
她似乎看到霞儿从里面向她招手，于是她朝霞儿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