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冷
到连她自己都有点害怕了，「其实，我们四个都一样，走下去，投入了，就不会
再回*，记得有部小说里写过，『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不退。』[16]，
不是吗？」
「是啊，我也变成不会走路的mei人鱼了。跳下来的时候，陈晓静就从这个世
界上消失了，所以，现在的我叫zuo沈默儿——那是琳子给我起的名字，沈也是陈，
默也是静——其实，我也没法回*了不是吗？」陈晓静说着，忽然伸出手把杨梦
菡手里的瓶子抢过来，贴在脸颊上，「谢小雪，对不起，我没法再
你了。」
说着，她开始哭泣，滚烫的泪把shui晶瓶子的外壁打*了，于是她伸出**，
把上面的泪*掉，然后，再把*印上去，似乎想透过那层透明的壁障，*吻里面
那正在看着她的，已经开始稍稍塌陷gan瘪的*睛。
「那个叫zuo杨琳的女医sheng，她很好。」杨梦菡强ji出一*笑，「看着你们在
一起，谢小雪也会开心的。而且，她的心愿，我也bang她了了，我bang她找到了姐姐。
只是孙峥的事情，我还没有完成。还有，也我也终究没能*了那个畜sheng。」
「我想，他或许不该这么痛痛快快就*掉，或者用谢小雪的话说，他才不配
吃你的花sheng米。」陈晓静苦笑，手却依然不停的摩挲着那个瓶子，仿佛可以碰到
里面的那些黑bai分明的*珠一样，「至于孙峥的任务，很难吗？还有，梦菡，如
果完成了以后，你会去哪里？」陈晓静问着，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把杨梦菡的手
又握住了。
「我吗？我的灵魂会下地狱，或者，是去修罗界。」杨梦菡苦笑，手顺着陈
晓静的牵引，伸到的盖在她身上的bai被单下面，「我的*睛，会和她们装在一起，
我们说好的。」她摸过陈晓静左*上那颗*得仿佛一块小石*的*蒂，用力按下
去。
床上的女人轻轻**了一声。
「梦菡，我想，或许*了之后，我们四个不一定能在一起了，」她轻轻地说，
「这么久了，我们每个人，或许都有自己的归宿了，我的灵魂会陪着琳子，但是，
答应我一件事，至少，四双大*睛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们说好的，所以，我想那
个瓶子里应该有我的位置，我们可以ji一ji，就像当初咱们四个ji在我家床上一
样……这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聚会了。」
「陈晓静，你……」杨梦菡怔了怔，想说什么，陈晓静的手却已经拉着她的
手向下，摸过平坦却有着伤疤的小腹，有些嶙峋的髋骨，然后，是那毛茸茸的耻
丘——杨梦菡本能地把手探下去，摸到那颗她已经很多年没碰过的小豆豆，可是，
一点反应都没有。
「从那时候我醒过来，看见琳子开始，就一直是这样。」陈晓静仰起脸，看
着老朋友的那双有些错愕又有些怜惜的大*睛，「每次想要的时候，我就会自己
摸着*，看琳子和别人zuo，只有这样我才睡得安稳。这些年，其实也习惯了…
…不过，梦菡，你知道的，*话故事里的小mei人鱼终究是用自己的双*站起来了，
当然，她在晨曦里变成了海上的泡沫。」她说着，苦笑，「我想，这也是我的命
运，而且，我相信琳子，她总是个能带来奇迹的人。」
杨梦菡伏下身，把那个沾着好朋友口shui的瓶子拿起来，放在床*，然后把自
己的嘴*盖在她翕动的嘴*上。
「到了那个清晨，我就没有遗憾了，我想，那时，琳子也就没有遗憾了……」
陈晓静喃喃地说，然后，她的**就和杨梦菡的**缠在一起了。
杨梦菡吻得很用力，她知道，这一吻过后，她就应该把床上这个女人叫zuo沈
默儿了，而且那个时候，她也应该把沈默儿还给杨琳了。
杨琳
杨琳一直很喜欢「琳瑜伽」附带的这间健身*的装修风格——打完蜡的木质
地板是亮亮的淡黄*，场地不是很大，一面墙上安了长长的把杆，从上到下通体
的玻璃镜子，映着对面整齐排放的跑步机、杠铃架、联合健身设备和卧推架。
她喜欢在这里和男人zuo，不管默儿在不在旁边看，她都喜欢。
充满活力的地方，加上充满活力的身体，肌*和曲线，男人的和女人的。
有时，是她自己，有时，她会和健身*里别的男男女女一起。
她总觉得这是种不错的放松方式，*体的和*神的——她知道自己可以支配
的时间不会太多了，所以她不愿意给自己留遗憾。
杨琳始终相信，每个人都不该有遗憾。从她在网上遇到Cleopatra和茉莉开
始，或者，她看到受伤的陈晓静开始，她就这样想了。
「极乐*」也好，《永恒的mei》也好，其实都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出发点，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