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翟延洲擦了擦额*不存在的汗,还以为自己按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办法嘛~人家的背可敏感了,继续吧~”沐清影轻笑了两声道。
翟延洲拗不过她,隻好继续按。
“再下麵点。”沐清影开始发号施令。
翟延洲照zuo。
“再下麵点~”
翟延洲照zuo。
……
就那样翟延洲一路从沐清影的肩膀往下按,全程漫不经心,直到他发现自己按的背部中央不是凸起,而是一条*,手感也软糯无比时。
“呀啊~”沐清影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啼鸣,翟延洲一惊,但是已经晚了,数条红绫同时从那道*隙中*出,不出所料地全部往翟延洲的腰上缠绕,盘旋*错,直到阳物也被无数红绫如梦*缠,束紧,形成轻薄的一层,翟延洲的*bang就那样与沐清影的玉*用红绫连接在了一起。
“这……这是什么啊??”翟延洲大惊,但是双手好像被沐清影bai*的pi股*住了一样怎么都没法离开,使劲摆腰也挣脱不掉缠在腰上的红绫,阳物在触碰到红绫的瞬间立起,直直地对着那*出了无数红绫的*花,蠕动着,如同翟延洲曾经看过的深渊,危险而诱人,若是*进去……
沐清影的呼*变得有些急促,回*看向翟延洲时满是妩媚,娇嗔道:“人家叫你往下点,怎么就按到那里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清影姐姐你先放开我——”翟延洲满脸通红地zuo着无力的挣扎。
“晚了~要么把shui止住,要么……你以后别穿衣服了。”沐清影媚*如*地*了**,那连接**与*户的红绫便绷紧了,连拖带拽的将翟延洲的腰部往沐清影的pi股靠近。
捆绑阳物的红绫更紧了,但越是这样*bang就越是兴奋,微微颤抖着。
“来吧……”沐清影轻声开口道,**已经抵在了**上,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渗出粘稠的*汁。
“呜呜……”翟延洲感觉自己在拔河,他甚至*不清楚红绫是怎么从那里麵*出来的,有点害怕这看上去就销魂夺魄的*壶,但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就在这矛盾之中,沐清影直接*纵着红绫将整根*bang瞬间*下。
啪唧——
翟延洲的脑袋好似挨了一记重锤,难以言状的快感如同电*一般从**迅速蔓延至全身,翟延洲直接讲话都不利索了,两股战战,毫无疑问的,这场拔河,他彻底输了,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咬牙关想办法抽身,用上了毕sheng所xue,即便他的大*在颤抖,双手还按在那*bai的pi股上,阳物还被花芯嘬着,或许是出于好胜心,又或许是害怕这销魂窟,但是*心被挑逗起的*望是难以战胜的,他总是意识不到这一点。
翟延洲的使劲抽身反而给了沐清影可趁之机,她时而放松,那阳物便抽出来一些,然后又*纵着红绫拉紧,*bang便会又往里麵前进一些,就那样**吐吐,饶是翟延洲这样的木*脑袋都多少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好几次都感觉有机会抽出来的,但很快又被红绫拉回去了,他越是忍耐,那快感便越是强烈,隻是这来回十几次他就受不了了,*润而wen暖的*壶加上已经紧紧贴在*bang上的鲜红布帛双重包裹,就是巨石垒起的大坝都得被冲碎了,*bang像在被无数隻小手抚摸着,通往深chu的红绫宛如欢迎*元注入的红地毯,等待着贵客降临。
滚烫的*液一股接着一股被*入贪婪的花芯之中,沐清影却隻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连*睛都没有睁开,彷佛那波tao汹涌的*壶不是她的一样,而翟延洲被这销魂的汲取*走了力气,那好像被黏住了的手掌终于放开了沐清影的pi股,整个人趴在了沐清影的背上,而阳物还被紧紧固定在沐清影的*壶当中。
“呼……呼……现在可以……给我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吗?”翟延洲趴在沐清影完mei的玉背上喘着*气问道。
沐清影回过*,俏皮地睁开一隻*,那不怀好意的甜mei笑rong让翟延洲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阳物同时被红绫和*壶绞住他又怎么可能成功抽身,结果仍然是无力地趴在沐清影的身上,被沐清影的体香侵染着神智。
无数豔红的*绸飞过。卷起二人,红绸散开时原地已经没有了沐清影和翟延洲的身影。
那宛若游龙的红绸穿过纱幔,飘到了卧室,在那华丽的香榻上缠卷,两人出现在此chu,不过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翟延洲的裆部依旧被层层迭迭的红绫包裹,沐清影慵懒地卧在榻上,怀里抱着翟延洲,玉手轻轻抚摸翟延洲的脸,她道:“衣服的事情先放一边嘛,*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说完那花芯再度传来*力,翟延洲身体一颤,*液再度被强行ji出。“你愿不愿意……当姐姐的*绸傀儡呢?若是答应了,以后你便不愁吃不愁穿~永远都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床上~隻需要提供*液……别的什么都不用gan噢~”沐清影**秋波,那微张的樱*发出的声音传入翟延洲的耳朵中好似天外仙音,软绵绵地,不断回*着,犹如两隻小手轻轻按摩着他的耳朵。
翟延洲支支吾吾,此时的他已经chu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那双摸着他的脸的玉手慢慢下滑,轻轻捏住了他*前的两颗凸起,他不知道什么是“*绸傀儡”,但潜意识中在抗拒着“傀儡”这个身份,可能是庄悦潼的威胁带来的恐惧已经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