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拖在地上的声音让翟延洲听的有些心猿意ma,毕竟他这段时间就是天天听这种声音过来的,仙女们的衣裙总是千变万化,却殊途同归的都是缠住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捋过他的阳物……
翟延洲拍了拍脑袋将那些*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然而正当他的*睛有些*蒙时,*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一步就是tai阶。
“嗷!”翟延洲一下踩空,直挺挺地滚落下去,*看着即将撞牆,他连忙强撑着稳住身形,但为时已晚。
翟延洲想象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他反而是一直滚到了tai阶下麵,身上的裙子都变得有些许**,但依旧纤尘wei染,或许是这里本来也gan净吧,他喘了几口气,忽然发现太阳光消失了,抬*一看,那巨大的shui晶依旧存在,隻是天空已经黑了,一*形状有些滑稽的明月gao悬夜空。
翟延洲懵了,一下子没*懂这是怎么回事,这天怎么一会正午一会午夜,但是天已经黑了他也看不清别的了,寻思着先爬回gaotai上吧,奇怪的是,明明看着是午夜,但此chu的空气却没有翟延洲想象中的那么*冷,反而带着一**暖意,“可能是太久没有体会过真气盈满的感觉了吧。”翟延洲挠着*自言自语道。
没有多想,他再次提起裙摆想要踏上楼梯,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还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大殿中的柱子似乎不见了,他没*清楚是不是因为天花板上的机关导致的,其实也算不上多奇怪,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发sheng的超出他认知的事情还少么,但翟延洲就是感觉要赶紧上去,回想起曾经他便是在gaotai下被冻的不省人事,如今即便身体恢複了,这心里的创伤还是难以複原。
但裙子实在是*烦的很,翟延洲没有沐清歌那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隻能一步步走。
在他爬到gaotai上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的源*终于揭晓,原本已经空**的gaotai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凹槽,翟延洲刚探出*便发现了沐清歌竟然躺在里麵,再往下看,那是一对bai里透红的香肩以及*致的锁骨。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想道:“难不成她一直都是睡在这里隻是我之前没有发现吗。”随着那片bai花花的*体逐渐占据他的视野,翟延洲感觉自己在摸老虎pi股,虽说沐清歌榨取过翟延洲的*元,但那也不能证明两人的关係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此刻的这个沐清歌看上去没有了那种不怒自威的神*,反而一脸的柔媚,但翟延洲不知道那会不会隻是她放松下来的样子,说不定就像初见时那样突然就盯着他看,然后――
“宵小之徒!竟然觊觎本座的身体??”骂完就把翟延洲捏了个*碎消失在天地间。
翟延洲嵴背发凉转*就走,寻思着在下麵凑合凑合也行,谁知那夸张的裙摆真的是在意料之外的甩到了那凹槽chu,直接惊醒了那看似沉眠的少女。
“呀……”那神似沐清歌的少女坐起,一*便看见了翟延洲的背影,轻轻叫了一声。
翟延洲浑身冰凉,连忙转身跪下哀求道:“仙子姐姐不要*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少女看见穿着裙子的竟然是个男孩有些惊讶,但还是微红着脸不知从何chu拉出一张红绸盖住了*部以下的身体。轻声道:“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吗?我现在暂时还找不到衣服穿。”
翟延洲听着这话很是奇怪,*前这个少女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跟沐清歌判若两人,他疑惑地抬起*,却看见了少女那半遮半掩的娇羞姿态,顿时气*上涌,不得不又低下了脑袋。
“唔……小哥哥,你在听吗?”少女wen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翟延洲忙不迭地点*,转*便嚐试着脱去身上的衣裳,也先不去考虑那少女究竟是什么人了。
但很明显翟延洲自己是不可能把这衣服脱下来的,先不谈这bai裙不是凡品,就算是凡品,以这裙装的繁琐程度,一个人脱一个人穿都是很有难度的,更何况这裙子貌似隻会听沐清歌一人的*使,裙下还有无数bai绫捆绑着阳物呢,种种原因让翟延洲陷入了窘况,连腰间的*带都拉不开。
少女看着翟延洲的背影觉得甚是可,不禁掩嘴轻笑,那洁bai的胴体后麵有几道红绸飘*出来,朝着翟延洲缓缓飞去……
“仙子姐姐……我……我好像脱不下来……”翟延洲满*大汗道,正想回*解释时却被豔红的*绸蒙住了*睛,最后衣带便被翟延洲轻易拉开了,随后其他的物件也像连锁反应一般全部松开,衣服从翟延洲的身体上滑落。
“???”翟延洲傻了,蒙住*睛的红绸倒没有沐清歌的bai绫那般bao力,不过翟延洲伸手挣掉红绸还是花了点时间。
衣裙滑落后便朝着少女的身体飞去,翟延洲此时刚好将红绸扒拉开,却见那少女已经将裙子穿好,如此rong颜加上一袭bai裙,这确实就是沐清歌的样子。
但很快,少女身上的衣裙好似染*了一般,鲜豔的红*从上到下迅速扩散,*前的少女给翟延洲的感觉终于是和沐清歌区分开来,那一身的鲜红反倒给少女增添了一*wen柔与灼热,就连缠绕在翟延洲阳物上的bai绫都变为了红绫。
翟延洲*前的这个少女不仅rong貌上与沐清歌极其相似,就连散发的气场和实力都是不尽相同,当那气场毫无保留的外放时,zu以将翟延洲压的喘不过气来,翟延洲便这样一pi股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