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究就是要买身上能看见旧伤的,挨过打的人才知道疼,知道疼胆子就小了,才能又听话又不招惹是非。
岫儿告诉王子说,翡在赎身以后找人想办法消过身上的瘢痕,说是要使用各种*油浸润,涂抹各种草药烧成的灰,也许还请过巫师zuo法。
别人族里的那些事我们也不是特别知道。
其实就算到现在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就是因为皮肤偏黑一点,平常一打量没那么碍*睛吧。
说到这些王子有点明bai,他只是没好意思跟岫儿说。
其实岫儿跟他也zuo过前一天晚上那种事,虽然岫儿是一个苗条绵软的年轻姑娘,可是她走了那么多年河的脚底坚*如铁。
前一天的翡可要软和许多了,顺滑体贴得不像玉*出身。
这么说来她肯定也是花费了时间金钱专门整治过的。
王子觉得他在安西周游到了现在,好像总还有些事情人家并没有讲给他听。
到现在为止他知道的都是浮光掠影。
当然他和所有经过安西的男人一样,兴致盎然地观察到了很多女孩的光*脯,可是一个女孩除了*脯肯定还有很多很多另外的事。
就好像踏玉河湾里暗暗打转,像女孩*波一样*着的shui面底下,积攒着的那些玉才是真正值得摸出来的矿藏。
他在shui车底下和那个朱邪女人面对着面的时候就是那么想了,不过他应该是再没什么机会去听那个女人讲她的故事。
那么他还能有机会听到翡,或者是岫儿讲的故事吗。
岫儿听他说完这些有点像是要**笑一下的意思。
岫儿说,*婢zuo踩玉的活法王子都看到了。
每天睁*走一个晚上shui路,走完闭*,睡一个bai天的觉。
王子觉得*婢这样走完睡完五年以后该有个什么样的故事?王子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一个成年男人所知道的逻辑思维相关,肯定要比一个小女孩子多很多。
他知道这是个缩小*涵的诡辩,因为就算五年采玉的工作紧张劳累,她们长到现在可不是只活了这么五年。
不过他当然也知道不能跟一个姑娘谈论逻辑的事。
好吧,好吧。
他说,那咱们再往下边该讲点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