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聪明能gan的姑娘,肯定能给自己挣到自由。
当翡的漂亮的车子和ma在黑*驭手的牵领下*转方向,沿着踏玉河边的驿道轻快地奔驰起来的时候,自从登车就跪定在车厢底板上的翡开始抚摸和*吻她的客人的*。
女人顺应着车身的*动撩开他的罩袍,长久地*舐和*吮他,技巧地使他在整个行程中总是chu于悠然自得和跃跃*试的两种节奏之间,或者是,翡使那样的感觉一直延续了下去。
翡以后在她的帐*里提起了一串钥匙问他,客人想要*婢解开镣铐,系上一条豹子的皮zuo吗。
后来她说好吧,好吧,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她们的手脚总是被链子锁着。
翡后来是使用戴着*银脚镣的光脚为他zuo的。
考虑到翡实际上拥有的与他同样的自由身份,王子在开始感觉到一些热烈情绪的同时甚至有些歉疚。
翡应该是在为自己赎身以后选择了留在弄玉厅里继续工作,她现在的身份大概可以算是一个受雇用的职业*女,按照岫儿的说法,翡可以从卖掉的玉器收入中得到按比例的报酬,从她bai天在弄玉厅里的表现看,也许她还被赋予了某些管理权力。
翡在工作的时间和场地之外肯定可以给自己解开锁链并且穿上衣裳,她可能只是在每天早晨乘车上班以前,才给自己换上那些符合玉事行业规矩的装束,而她也会在面临着工作需要的今天晚上,继续表现出非常zu够的专业能力和态度。
王子想,如果按照他自己的立场和观点来看,翡的选择令人费解。
当然他是一个王子,他有钱,他可以读书听曲,无所事事地游*着寻找有咖法喝的地方,但是他肯定不能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应该去读书并且煮咖法。
如果一个玉*出身的女人从她一向以来的劳动和sheng活中获得了很多历练,觉得自己*赤条条地拖带一身铁打的锁链到chu游*,也只是件平常事的话,她们为了可以挣钱而继续那样游*下去好像也不是很难想象。
安西公众对于玉业*女们波澜不惊的态度已如前述,而翡在卖出她的*红脚镯子的时候或许体会到的职业自豪感也不是外人能够知晓。
无论如何,王子说服了自己。
在安西这样一个*有如此广泛悠久的,*女踩玉传统的地方,如此地款待一个被评估为值得取悦的客人,也许只是一种带有风情演示*质的,合情而且应景的服务提供。
除了女主人想要为他提供的洋溢热情之外,也许还可以使他体会到她们长期行路之下积攒起来的*厚沉着的人sheng历练。
赤zu风情中的洋溢,以及*厚体会。
在一个旅客使用许多bai天的时间见证了安西弄玉厅的宽广和绮丽之后,他应该也和王子现在一样,体会到一座安扎在shui声潺潺的踏玉河畔的毛毡帐篷是安度剩余夜晚的非常合适的选择。
他现在知道这里就是翡的家,相比安西城里的砖木*子她似乎更喜欢游牧族群的sheng活方式,她在城外的踏玉河边支起了一座帐篷并且住在里边。
王子在走下ma车的时候见到了她养的两条gou,他在帐篷入门的地方看到上边悬挂有bai羊*骨和牛角,而那些铺垫和堆积在帐*里的各种动物皮毛看上去是斑斓的,柔软而且适合躺卧的,它们像是*有一些放纵风情的暗示。
翡跪在那上边为王子除去鞋袜并且*吻了他的脚,她的zuo法也让王子感到震动。
他们都知道这是同一天里女人第二次这样zuo,所以也许她是想要表达他正受到了一视同仁的重视。
除了翡答应过的使用葡萄酿造的更好的酒以外,这里有装在银盘里的*酪,杏仁,葡萄gan和无花果,还有很多摆放在木板架子上和半掩在挂毯边缘之后的玉石玉块,也有玉凋,它们和更多的牛角羊蹄,老鹰的爪子和乌鸦羽毛堆积在一起。
王子在那里边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比方说一*长着女人脸孔的狮子,不过他最后还是得偿所愿,决定买下一个跪在地下举手zuo成烛tai的赤*的玉凋姑娘。
剩下的问题只是姑娘的身上也没有被凋刻出锁链的样子。
翡笑着说,用玉刻成那样可不会好看的。
她从什么地方找出一条细银的链子来,往那个姑娘的脖子和手脚上随意自然地缠绕了几圈,真的,这么一来看上去就好了很多。
他和翡在熊和豹子的皮毛上赤身相拥着过完了剩下的半个晚上。
翡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她的银铃偶尔在他们两个人的*脯中间粼粼作响,女人在朦胧中摸索他的时候也会传出牵动镣链的金属声音。
西沉的月光从支起着皮帘的窗子外边映照进来,他看到翡的身体上显现出了零零星星的,斑驳的暗印,前身后背和*上都有,有些密集的地方看上去几乎像是一*豹子的花纹。
他很奇怪自己在bai天里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那天晚上岫儿应该是有意回避开了。
以后王子再见到岫儿的时候有点多嘴地提到了这件事。
岫儿说,你整天盯着人家都在看些什么呢……翡姐身上从来就有疤痕,那都是以前被人烙烫弄出来的伤chu。
岫儿说,zuo玉*出身的女人,哪个能不带上点印记?安西有个说法是大户到弄玉厅里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