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睡在床上的这个是我,那么我是谁了?我大吃一惊,连忙跑到厕所镜子前一看,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的脸,我的*,这个又猥琐又老**的男人是我?救、救命呀!不、怎会有这种事,zuo梦,一定是在zuo梦!我咬在自己手背,没醒来,再拿地拖用力敲自己*壳,还是没醒来,怎么这个梦这样真实?继续试了几种令自己清醒的方法,我愈来愈发觉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是现实?也太鬼了吧!这时候我想起咏诗昨晚的话:『我想是你和你爸没有真正了解对方,如果像刚才那电影*换一下身份,也许便会发现另一种事物。』上帝,不会我这小女友的说话变成真了吧?她是圣*玛利亚吗?知道咏诗的一句戏言成真后我*哭无泪,心裡一气,把愤慨都迁怒在老爸身上,拿起地拖跑进睡*,一gun就是打在睡得香甜的男孩背嵴。
「哎呀!」
老爸被我活shengsheng打醒,哼哼,子打父是不孝,我现在是你爸,打你也有大条道理!「是谁打我?又是你这忤逆子?等等,子孝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老爸被打了一下愤然起来,看到*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也是吃惊,我没好气说:「我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你不如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会变成什么模样了?昨晚*突然痛得很,好不rong易才睡着,又被你吵醒…」
老*子满口怨言地从床上站起,照照镜子,跟我刚才在同一反应:「我怎么变成了子孝?」
我气难平说:「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我还有大好前途,怎么跟快要进棺材的老爸*换了身体?」
老爸惊慌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怎样可以换回来?」
「这个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
这种时候动气也不是办法,我们安静下来想对策。
不知道是否又被刚才的吵闹声吵醒,老*从邻*过来问道:「才六点,这么早你们又打架了吗?」
我俩一同sheng气嚷叫:「现在才不是打架的时候!」
这种荒谬绝*的事当然不会想到什么办法,我们*皮抓爆也无计可施,在外面煮好早餐的老*再次进来道:「还不去吃早饭,要迟到了。」
「这种时候哪有心情上班!」
我想也不想道,老爸连忙掩着我的嘴说:「别*来,想吓坏你*吗?她胆子很小的!」
想想也是,听到丈fu和儿子*换了身体,也许老*会当场吓晕。
「那现在怎么办?」
我焦急问道,倒是老爸冷静说:「这个现象也许不会维持很久,过一阵子可能会换回来,我们先别太慌。」
老爸的说话有点道理,事实上现在也没什么可以zuo到,只能等上天开的这个恶作剧快点完结。
我向老*说:「我今天不舒服,*你替我打电话去公司请病假吧!」
老*出奇的道:「你叫我*?」
我连忙改口说:「是老、老婆…」
到老*出去后,我和老*子继续对峙,太不公平了,一个如日中天,一个垂垂老矣,如果从此以后便换不回来那怎么办?世界上有如此不平等的*易吗?我愈想愈气,不想再面对这无可奈何的光境,跑到厕所洗一个脸,大*袋、深深的法令纹,秃了一半的光*,这个真是我吗?我简直想即时自*。
拉开睡裤一看,一条萎靡不振的垂软**,别说晨*,能不能*都成问题了,想*,真的好想*!垂*丧气地来到饭厅,那强行把儿子年青力壮身体抢去的老爸已经在吃早饭。
你当然快活了,拾回昔日青*,可以重新活一把,而把自己失败的人sheng推到我身上。
老爸大慨知道我的竹想法,哼一句说:「怎么了?你这臭小子还不过来吃饭?」
可话一说完,他便立刻被老*扭着耳根:「子孝你实在太不像样,昨天和爸爸打架,今天又这种态度,那个好歹是爸爸,就不能xue有礼点吗?」
我看到有人替自己出气大快人心:「对,老婆你替我好好教训这不屑子!多打两下!」
老爸有口难言,唯有乖乖承受,我随便吃过早饭跟老*说:「我*很痛,回去多睡一会。」
爬回床上,祈求恶梦快点完结,可时钟一秒一秒地过去,仍是毫无动静。
到下午老*去买菜时,老爸推门而进,跟我说:「我想过了,也许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我们暂时要以对方身份过活。」
经过大半天,某程度上我是*心了,也只有从床上起来听听老爸的话。
我这时没有工作,他还叫好办,只要躲在家裡便可以,但我呢?「病假也不能请太多天,如果明天没有换回来,你便要以许立慈的身份上班,我刚才写了一份摘要给你,你好好看一遍。」
我拼命**:「要我代你上班?都说是天下间最不公平的*易!」
「你可以不去,我失业了全家便吃穀种吧!」
老爸警告我说,我亦知道他是家裡唯一的经济支柱,只有无奈接受,拿起笔记一看,上面简单记述了工作要点和同事资料,我苦不堪言,不知道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到了晚上情况还没改变,我是彻底放弃了,只希望一觉醒来有奇迹出现,可这种情况,又有谁有心情睡觉?加上旁边老*那*猪的鼻鼾,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