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直至*间时限够了才不捨地离开,事后我送她回家,途中问道:「你上班一个月了,工作还好吗?」
「不错,同事对我很好,我也开始习惯了。」
咏诗跟我同一年大xue毕业,跟以创业为目标的我不一样,她找了一份画则师工作,比我更早成为社会人。
把咏诗送到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家,这种时间老爸老*应该进*睡了,我也乐得不用听那老*子噜苏,可以有个安静晚上。
可刚进自己睡*,却看到老爸坐在我的椅上。
「老爸,什么事?」
老*子面如铁*的问道:「你知道现在几点?」
「几点?不就一点。」
「你也知道是半夜一点吗?晨早出去半夜才回来,连一个*带的电话也没有,你这种是什么态度?」
我没好气说:「拜托,我是小xuesheng啊?连大xue都毕业了,晚一点回家有什么不妥?而且你不是说早上九点是黄朝百晏吗?现在又变成晨早了?」
「看你,事又不去zuo,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真是想气*父*吗?」
「我都说自己有打算,到底要说多少次老爸你才明bai?你根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这是因为你没有令人相信的能力,我问你,有zuo过什么令父*放心的事?」
老爸质问我道。
「什么没有?我考上大xue,也顺利毕业不是很了不起吗?」
我不服气说。
「考上三*大xue便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这种小子简直是不知所谓!」
「三*大xue也总比你好,在一个小公司当个小职员,一事无成便一辈子!」
「我一事无成?我养得你这么大,你说我一事无成?」
老*子动气了,我不甘示弱道:「打了三十年工,整家人还要塞在一间五十年的旧楼,你好意思当是成就?」
「还驳嘴?你这个不屑子!」
毕竟已经夜深,我也不想吵到邻居,勉强咽下这口气:「好了好了,我是不屑子,不跟你说了,可以出去了吧?我还要洗澡。」
说完我脱下外套随意抛在睡床,没用完的保险套从口袋滑出,老*子看到,抛下一声不屑的轻蔑:「哼,都说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
再次听到女友被这样形rong,我禁不住怒从心起:「什么不三不四?我和咏诗*往一年了,有*行为亦很正常吧?」
「她那种在*友网hu*结*男人的女sheng有多少男友你真的知道?一星期才见一两天,其他时间说不定都在陪别人!」
「我不许你侮*咏诗!」
我忍无可忍,扑上前挥拳向老爸。
儿子竟敢动手,老*子亦怒不可遏地向我还击,两父子扭作一团。
「想打老爸?你这忤逆子!」
「我是忤逆子,你也是废老,是自大无知的废老!」
「我今天不*手打*你这忤逆子,我以后不姓许!」
口*之争在我家是日常小事,动手则还是第一次,被我俩吵醒的老*听到由口角发展成打架,连忙跑过来劝止我俩。
两父子角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老*的劝解下停手。
「你们怎么打架了?」
「老*你来评理,我到底zuo错什么?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也要有限度吧?」
没法沟通,我和我的父*实在没法沟通。
老*好不rong易把老*子拖出去,总算可以安静下来,咏诗说换个角度也许可以了解老爸,我想告诉她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也不想了,睡觉!明天去看看有没什么便宜的单人*搬出去住!」
我把被单盖在*上,不再去想跟父*的不快事,虽然wei至于望他早*,但脱离他的魔掌,一直是我的最大愿望。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吧?睡得昏昏沉沉的我突然感到一阵*痛,是像shui银泻地般,从脑垂体直痛出来,使我忽地从梦中惊醒,痛不*sheng的抱着*lu:「好…好痛!发sheng什么事了?」
那是一种令人觉得自己即将便会*去痛楚,我在床上猛踢,牙齿用力咬起,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我记不起这剧痛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在痛极下失去意识。
「呜…我要*了吗…*…咏诗…」
到思绪恢复时那种痛楚经已消失,我鬆一口气,没*掉吧?这裡不会已经是天guo?睁开*,是一个似是认识却又陌sheng的天花,这种颜*不是我的*间…是爸*的*间?接下来我注意到旁边传来一阵鼻鼾声,转*一看,是老*?老*怎么会睡在我的床?等等,正确来说不是她睡在我的床,是我睡在她的床,我什么时候跑到他们的*间去了?对了,一定是老爸对昨晚的事深深不忿,晚上起来把我du打,还拖到这边来了,可恶,这老*子居然zuo这种事来!明bai是怎么一回事后我*然大怒,立刻从床上跃起,气冲冲跑到自己*间,果然看到老爸在我的床上*睡,正想挥拳大***之际,却发觉那人的*发相当茂盛。
「等等,老爸的*发有这样多的吗?他明明是半秃*。」
走上前仔细看,发觉睡在床上的是自己。
呼,弄错了,原来是自己,我知道误会了放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