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好裤子,低着*转身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
*间。
回到*间还是沉浸在刚才的那种虚虚实实的幻境中,回味着和**之间肌肤
相触的感受,想到后面,原本已经软掉的**又再度*起。
**当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是不是也在想着其它事情呢?我既害怕自己
的猜测成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种矛盾複杂的心理到今天我也没办法解释。
过了没多久,二姐在一次饭桌上突然宣布她要辍xue了,不再读书了。全家人
都蒙了,父*问她:「不读书你打算zuo什幺?」她就说:「zuo什幺都好,反正就
是不想读书了,我要出去打工。」我没办法理解她当时zuo这个决定的动机。
父*连着问了她几遍是说真的还是闹着玩的,她很肯定地回答:「是。」
**让我和大姐回*去,回到*间的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趴在门*边注意着
外面的谈话。
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尽管二姐的话说起来有些像是气话,但她那次出奇地
没有和爸*大吼大叫,反而是父*被她气得大声责骂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
这幺sheng气,但最后二姐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父*找不着宣洩口,气势没有维持多
久就弱了下来。
经过父*和**的再三劝说和确认,二姐主意已决,就是要辍xue去打工。
那时候十几岁出去打工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那些大都是家庭所迫,像我们
家这样还算是衣食无忧的家庭,很难想像二姐为什幺作出这样的决定。
最后父*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句:「你要是决定了
我不拦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路是你自己选的。」说完就走进了卧室。
二姐哭了,那是自从她开始叛逆以来,我*一次见她这幺无助。**在旁边
又劝了几句,也回到了*间,留下她一人。
那一晚,我想我们全家都失眠了。
二姐在家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很烦人的和可有可无的,总是有事没事和爸
**嘴作对。她要是不在的话,日子是不是能清静许多,我有时也会这幺想。但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一想到我们姐di三人从此就要少一个了,心里就像空了一块,
很不自在。
三天后,二姐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那三天里父*和她有冷战、有劝说、
有责骂,但都无改她的初心。我永远也忘不了二姐在临上火车前突然回身抱了一
下父*的情景,她哭了,父*也哭了。
第二年,大姐参加gao考,顺利地考上了一所理想大xue,全家都为她gao兴,也
打电话告知了二姐。那天**买了好多东西,zuo了一大桌吃的,一家人边吃边聊
气氛很融洽,只有我注意到了父**睛里偶尔闪过的寂寞。
各自回到*以后,我正打算关灯睡觉之际,大姐叫了我一声。
「怎幺了?」
「你床太小,我想让你今晚和姐一起睡,成吗?」
我在小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不点,有时候**也会偶尔提及以后担心我长太
矮。但没想到的是,到了初中我的身gao一下突飞猛进,*身一变成了我们家最gao
的人。
原来的那张小床就有些rong纳不下我了,父*也总是说要给我换张大的,但我
的床本来就是额外加在门边的,空间不够,要是换张大的,连门都打不开了,所
以每次睡觉的时候,我的脚就要伸到床外边去,虽然这幺久已经习惯了,但还是
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想了想,说:「成。」
这幺多年后竟然还有机会和大姐睡一张床,一下回忆起了小时候的情景,心
里充满了wen情。
大姐睡外*,我睡里*,和小时候一样她护着我。就这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
板怎幺也睡不着,鼻子里时不时地就能闻到大姐身上所特有的香味。
「睡不着吗?」
我转过*看着大姐,她也正看着我,我「嗯」了一声。
「那我们说会儿话吧?」
「行。」
「说什幺好呢?」
一下子还真想不出该聊什幺,自从二姐走后,家里就少了很多活泼的气氛,
原来吵吵闹闹也挺好的,而大姐后来也要忙着gao考,家里更是禁止大声喧哗,以
免影响她复习。
在这幺沉默了一会儿后,大姐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问她:「笑
什幺吶?」
她*了**,笑着说:「没有,只是想到你小时候的样子。」
「小时候?什幺样?」
「就是七、八岁了还追**要喝*。」
「你怎幺老记着这些呀?」被大姐提及往事,不免有些尴尬。
「谁叫你小时候那幺坏了。」
「我哪有?我小时候就那幺小个,还能欺负得了你?」
「就有,别不承认,是谁在我被窝里老钻进来的,赶都赶不走。」
「我……我那时候不是害怕嘛!」
「hu说,怎幺没见你往琳琳那边ji呀?」
那时候二姐就有一股子的英气了,要论气势、厉害,确实是二姐比大姐强,
但可惜是她当时*部还是平的,而大姐已经初现端倪。
「谁叫你*大。」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那幺小就那幺坏,你哦,就知道*摸我。」没想到还是被大姐听到了。
一时间空气一下有些凝固起来,两人默契地沉默不语。
「……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