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但当时的款式还是
花*都比较简单,加上我又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并没有觉得有什幺有趣的。
但经过了身边这幺多的狐朋gou友的思想灌溉,现在的我再见到这些东西,竟
然隐隐有一些兴奋起来,尤其是大姐的这些东西还是特别可的款式,颜*也很
多,*红*、绿*、黑*都有,还有的印着图案。
最后一次看见大姐穿着这种*衣的时候,还不是*罩,是一种类似于运动员
参赛时戴着的号码布的小背心,不得不感歎时间过得真快呀!
『就是不知道刚才她们拿的是哪个。』我拿着其中一个黑**罩这幺想着。
就像二姐说的,平时可真看不出来大姐穿的是这幺大尺寸,我比对了一下*
罩和自己拳*的大小,就是全部包裹住还绰绰有余,闻了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也不是洗衣*的味道,难道是大姐的体香?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我是多幺的幸福,能够肆无忌惮地玩弄大姐的**,『她
现在能长的这幺大,是不是也多亏了我当时的bang忙呢?』我邪恶地想着。
我害怕到时候大姐她们突然回来,把玩了一会儿后就赶紧放回去恢复原样,
又把钥匙放了回去。
刚打算出门上个厕所的时候,就撞见二姐回来,一时zuo贼心虚不敢去看她。
「等会。」
「gan嘛呀?我要去上厕所。」
「还想上厕所!你说,wWw.01bz.nEt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诉给大姐了?」
「没……没有啊!」
「还敢嘴*,非要我揍你啊?」
「*!你看二姐要揍我。」
趁着她一分神,赶紧逃开,二姐的脾气长大后是越来越坏了,只有大姐能管
得了她。
夏天的时候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旺季,也不知道是被什幺蚂蚁还是昆虫咬了,
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还特别痒,越还越痛。原以为过几
天就会好的,但过了三天还是没见好,而且病情有加重的趋势,身上又多了好几
个包,最后只能向**求救。
「你怎幺不早说呀,有些蚂蚁是有du的你不知道呀?」看着我手上肿起的大
包,**又是心疼又是sheng气地骂了我一顿,翻出一盒药膏来给我涂上。还别说,
那药确实厉害,一抹上就好了许多。
「还有哪里被咬了?」
「*上还有。」我*了*大*的位置。
「把裤子脱了。」
「啊!」我当时还穿着一条长裤,里面就是一条三角裤。
**作为一名专业护士早已习惯了bang病人zuo这些,但我这个年ji开始多多少
少都懂得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父*面前。
「把裤子脱了。」**很平静地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拿回去抹。」我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小时候你洗澡都是我bang你洗的,什幺
没见过呀?快脱了。」
我就这样在**的注视下尴尬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出我的两双大*和一条
三角裤。在**的*睛没有看到一*的情绪起伏,她始终是那幺平静,就像是对
待仪器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护士医sheng都是这个样子。
**的手*很冰凉,药膏也很冰凉,涂抹到患chu时这种冰凉却给我带来一种
很奇异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神经。
**作为一名资深的护士长,这幺多年的护理经验这时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
体现,她的动作很wen柔,手*触摸皮肤的力度恰到好chu,也正是这种舒适让我的
心开始燥热起来。
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就半跪在地上bang我上药,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
看到她的满*秀髮和雪bai的脖颈。**的*神很专注,全程都没有其它多余的表
情,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还有哪里?」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chu后,**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这幺想的,「这里还
有。」我又*了*大*的*侧。
「把*张开。」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然而**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自动手把*分
开,我的两*就这幺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而**就跪在我的两*之间,这模样
像极了之前和*dang一起看过的黄*光碟里的某些女人。
因为这次患chu在比较靠近*chu的地方,**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
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
只是这幺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ji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
刺激了,心里一直唸着:『不要*想,不要*想……』可结果**还是不争气地
*起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时真的是连*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祷着*
*千万别碰到、别发现。
但这又怎幺可能呢,就是刚才还小的时候也避免不了的事情,在它大了这幺
多之后,空间缩窄了,碰到的几率就更大了。
果然,在忐忑不安的祈祷中**的手背还是碰到了这个不老实的大家伙。那
一下我整个人的身体都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然而**却是格外的镇静,*毫
也没有其它异样,这样一来倒是化解了我不少的尴尬。
「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像是得到大赦一样,我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