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垂下目光,玉手环肩,低声道:“你和我,都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后、也是唯一的*人。我看见你的第一*,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决计不会错的。”
劫兆本想开口,心上忽掠过一*异样,*口似被人打了一拳,又闷又痛。他毋须抬*,便知文琼妤正投来无比关怀的**,连她的羞赧、尴尬与悸动,仿佛都能一一读取,清晰得像是梦境里老人教他翻阅的三千卷道书。
那种异常*近的感觉到了极chu,反倒情怯起来,刹时间竟有些难以相对,不觉别过目光,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旋即攫取了他。
(原来……我迄今十八年的人sheng,全都是一场谎言。)
劫兆颓然坐倒,面颊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呆望着跳动的焰火。
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宁可这一切都不曾发sheng过。他还是浑浑噩噩、受人诟病的废物老四,劫军还是镇日找自己的*烦,时不时找借口*打他一顿;父*还是一样的忽视自己,三哥还是一样为他的前途担心;小劫英整天同他闹脾气,两人**摸摸的玩着香艳刺激的*情游戏。绥平府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一家人难得围着桌子吃饭,虽不多见,偶尔也会有笑语一片的短短刹那。一旁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什么事都能办好的侯盛,永远都是冷又平的木*表情……
原来……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也无法回*。劫兆想。
他抱着*笑起来,越笑越是酣畅,笑得身子前仰后俯,嘴里却gan得发苦。文琼妤伸手拥他入怀,让他埋首香腴的*间,劫兆似乎跌进一片极软极绵的厚绒垫里,*颈不住陷下沉坠,直到紧绷的身体失去支撑,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文琼妤敏感的*脯被他*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劫兆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微颤的*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
文琼妤咬牙忍着*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还要姊姊么?”尽管早有觉悟,一旦*口说出这样冶*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要。”劫兆的声音闷闷的。
一开口,那股热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