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本汲取**的密宗邪术已经停止。程宗扬小心起见,没有触碰太皇太后的*身。没想到此时却出现异变!
洁bai的月桂木盆中泛起一道虹光,盆中的鲜*像被无形的力量抽取一样,迅速变浅。
短短两个呼*,太皇太后已经bai髮转黑,虽然*心保养,但仍略显鬆弛的皮肤重新变得紧致,颈侧耳後几chu暗沉的*斑消失不见,仿佛年轻了十余岁,即使浸在*泊中,面靥不施脂*,仍能看出曾经她卓约的风姿。
程宗扬持刀靠近,肩背肌*微微收紧,随时准备出手。
忽然太皇太后睫毛一动,双目悄然睁开。
那双幽邃的瞳孔仿佛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暗黑的星空,无边无垠,又深不见底。周围的光线落入其中,就像是被漩涡*噬一样,一闪而没。
忽然颈中一紧,一柄银亮的直刀抵在她颈侧。
程宗扬盯着太皇太后,一字一字问道:“你是谁?”
太皇太后面上*出一*惊恐,“你是何人?哀家……哀家为何会在这里?”
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出奇的悦耳动听。
程宗扬道:“我是李辅guo的爹。”
太皇太后面*一僵,片刻後“咯咯”笑了起来,柔声道:“程侯果然英雄了得。”
程宗扬*皮发*,真是李辅guo!这妖物已经被大卸八块,居然还*魂不散!
“这就是哀家的身体了?”
虹光消散,太皇太后抬起手,鲜*顺着手臂*淌下来。随着鲜*的滴落,手背上突起的*管一点一点平复,因为衰老而出现的纹路逐渐消失,肤*越来越bai皙。
太皇太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释手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只穿了贴身的小衣,浴盆中的鲜*越来越低,原本下垂的**却越来越饱满。
当太皇太后一手抚到下身,顿时发出一声心满意zu地娇*。
一*锋利的痛意切开皮肤,在她颈上留下一道*痕。
程宗扬森然道:“太皇太后呢?”
“我就是啊。”她扬起手,任由鲜*从掌心滚落。
“哀家便是*仪天下的太皇太后,大唐的祖*,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她轻笑道:“你难道要*我么?”
“*妖*!太皇太后究竟在哪儿?”程宗扬寒声道:“我能*你一次,就能*你第二次!大卸八块不够,就把你挫骨扬灰!”
“一件臭皮囊罢了,你当我多稀罕呢?”
她并起手,欣赏着自己的纤纤玉*,眉*间满是笑意,“你瞧,哀家的手mei不mei?”
程宗扬忽然bao起,噬*藤蜂拥而出,飞入盆中,将残存的**一扫而空。
*前的太皇太后犹如三十许人,她亵衣被鲜*浸透,身上*迹斑斑,却依然仪态万方,不见一*狼狈。
程宗扬一时间犹豫不决,他有心一刀砍*她,又担心杨妞儿接受不了。若是放手不管,天知道这个占据太皇太后躯壳的*太监会如何兴风作*。
*食完**的*藤往太皇太后涌去,既然不好*,索*把她汲取的**重新*回来!
谁知离她还有一*之遥,如臂使*的*藤忽然顿住,无论他怎么催动,都无法靠近。
“程侯果然福缘深厚,哀家多年的倚仗,都便宜了程侯。可惜这噬*藤虽然已归程侯所有,但到底不会反噬旧主。”
*藤无用,程宗扬再次掣起战刀,“别以为我不敢*你!”
“哀家能有今日,心愿已zu。”她*角噙着笑意,娇声道:“便是一*,也自甘心。”
该*的老妖怪!分明是拿太皇太后的躯体当*盾,有恃无恐,让自己投鼠忌器。
她笑道:“还要多谢程侯,助哀家抛去旧时皮囊,才有今日的大解脱,大自在。”
说着她往程宗扬下身一瞥,掩口笑了起来。
程宗扬脸*越发难看,自己这会儿还光着呢,竟然被一个*太监看了笑话!
“可惜程侯横刀夺,让哀家wei竞全功。不然取了那两名chu子的元红,哀家便可以重铸*身,元红复sheng。”
她娇俏地挑了挑蛾眉,“就跟你那位*身wei破的太后一样。”
程宗扬抿紧嘴*,盯着她的目光不敢有*毫放鬆。
*?还是不*?
“幹!”程宗扬忽然破口大骂道:“你个*变态!”
自从她看了自己一*,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下身,炽热的*神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好奇心,就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它*下。
虽然此时的太皇太后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姿绝佳的优雅mei*,但一想到盯着自己的其实是个已经*掉的老太监,程宗扬就不由得心*作呕。
他一把扯下帷帐,挡腰裹住,“你自己都割了,还看什么呢!”
她笑**道:“说来也是奇怪,哀家原本有时,只嫌它是个多余的赘疣,如今得偿所愿,反而瞧着它英挺雄伟,越看越是顺*。嘻嘻,想来它要长到别人身上,才讨人喜欢。”
她抬起*,娇声道:“程侯雄姿**,人家光是看着,心里都发痒呢,若是能用这身子被它幹上一回,*了都心甘。”
程宗扬毛骨悚然,这!是!什!么!变!态!
当男人的时候,嫌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