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要了,比刚才还想。
卉卉睡得很沉,很安静,几乎没有翻过身。
她不会听到的,是吧?我的手伸到了睡衣下面——**gaogao地挺起来,*蒂
很*,下身的山谷仍然是*的。
现在比刚才*得更厉害。
李斌会要了卉卉的吧?他们是搭档,或许就像老师和董姨一样。
——老师和董姨,他们是不是又开始zuo了?
我记得有时他们一晚上会有不止一次。
没有过多的热身,刚刚的那次已经算是热身过了。
没有犹豫,我把两根手*并起来,一下子深深*进去。
我当然很*悉,*悉这条紧窄通道里的每一寸黏膜,每一个皱襞和每一块肌
*,它们*热而粘腻,仿佛sheng满无数小小*盘的章鱼触手,又好像科普节目里的
某种食虫植物,只要轻轻一碰就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液体,同时开始蠕蠕而动,
无论*进来的是属于谁的什么东西,它们都会**地将其包裹住,而后开始拼命
*吮。
它不会让进来的东西轻易离开,而是会不停地榨取它的访客,直到对方*出
或者自己变成它想要的东西。
物质上的或者*神上的,前者比如富*danbai质的液体,后者比如那种难以言
喻的满zu和欣快。
当然也或者是一些什么别的东西,它需要的或者我需要的。
我开始抽动手*,同时轻轻地**。
——董姨……那个和我有着相似面rong的女人……她的身体,也像我一样吗?
——炽热,粘腻,贪婪,**,优mei却蕴*力量,*求不满,索取无度……?
只是她比我更成*,她已经是馥郁芬芳的花朵,或者羽毛*mei的天鹅,而我
只是刚刚*苞的花朵,或者试着张开翅膀的*燕。
我把第三根手*也*进去,让这个*细程度更像是男人*起的阳*,同时腰
腹用力,让自己的pi股稍稍离开床板,把两条*分开得多一点,方便手*更大程
度地进出。
每次的*入都很深,然后直抽回到*道口再*进去,但是动作不敢太快,否
则会有唧shui的声音传出来,也可能会让床*动。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是不可以的,哪怕gao*再强烈也不行。
我不可以像董姨那样叫床,只能用空着的手扯起被子,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呜
呜的闷哼。
如果不是这样的环境,如果不是上铺的卉卉在,我也会叫床的。
我当然会的。
所以,你在她身体里面时,也一样舒服吗?
老师?洛叔叔……
咯吱,床轻轻地*了一下,同时上铺有声音传过来,可能是卉卉在睡梦中不
安地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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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坠落
「哦!有些东西伤了我的心。
现在我的*睛里进了点东西。」
——选自汉斯·安徒sheng《冰雪女王》
***
我和老师只有过一次,但是他不记得。那天他喝醉了。
当然我是记得很清楚的。
距离现在,差一天刚好两年。
……
那天,董姨带了十三岁的卉卉出门,家里只剩我自己。
老师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酒气。
似乎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喝很多酒。
那次老师喝得尤其多,甚至几乎没有力气走回*间,进了门没换鞋就软倒在
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却依然*混地喊着师*的称:
「冬妮娅,冬妮娅……」
我bang老师脱了鞋,再拧了热毛巾bang他擦脸——那张guo字脸经历了十几年,已
经渐渐有了些岁月的痕迹。
但是,还是很帅。
所以我一直满羡慕董姨的。
老师又拉住我的手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有力气,也那么暖。我印象里,第一次他拉我的手是我第一
次上冰的时候,那时他很快就松开了,而我没滑出几步就摔在冰面向他伸手,他
却不理我,只是让我自己站起来。
那情景我记得很清楚。
老师又揽住我的腰了。
只是,我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小女孩——何止是我的腰,还有我的肩,我的手
臂,我的*,在冰上,是他始终把持着我的身体,一点点让我xue会每个动作。
我是在他手里一点点长大的。
老师又碰到我的*了。
他上一次碰到时那里我才十二岁,那里才刚刚发开始发育。我还记得他不小
心碰到那里的时候ma上触电一般收回的手和通红的脸。
「如果以后能嫁给老师就好了。」那天晚上,我在日记上写下这行字,然后
再撕掉。那天晚上,我也在夜里走到了客厅,我也听见了老师和师*在床上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