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其中爽利,实在难与人言。
「好姐姐……竟夹的如此之紧!」
彭怜不住赞叹,练娥眉却吃痛无比,臻首左右*摆,喉间痛哼不止,斗大汗珠顺脸而下,明明痛不*sheng,却蜷起双*,主动迎合少年阳根。
彭怜啧啧惊奇,只觉*人*中*液潺潺不绝,*滑之chu,却比应bai雪诸女犹有过之,他心中大喜过望,无比顺畅之下,只觉阳**在一chu柔软所在,知道已至极限,便即抽身而退。
硕大*冠将*人*中*液尽数带出,随着阳*退至*口,汩汩bai浆滴落尘埃,彭怜撑着*人*弯,*笑说道:「娥眉*汁之多,实在为父平sheng仅见,只这一进一出,便似汪洋恣肆一般!」
「爹爹!」练娥眉面**红,终于恢复些许人*,只是*瓣依然毫无**,她娇嗔一声别过*去,不肯再看彭怜。
彭怜复又向前,吩咐说道:「好娥眉,你且欢声叫着『fu君』,哄出你爹阳*来罢!」
练娥眉玉手成拳抵住樱*,*也不回轻声叫道:「好fu君……*fu君……*爹爹……入*女儿了……mei*人了……呜呜……」
彭怜心中欢喜无限,笑着说道:「初尝云雨,便能如此尽兴,娥眉风**媚,实在不逊你娘多少!过些日子,为父却要将你们*女二人摆到一chu,看看谁个更加妩媚风*!」
练娥眉欢叫不住,间或说道:「女儿初试云雨……于此并wei如何用心……哪里能比得**数十年风*……」
彭怜哈哈一笑,「变着法的说你娘老矣,看我到时说与倾城,看她如何chu置于你!」
「爹!」练娥眉渐入佳境,言笑晏晏娇嗔一声,把住彭怜手臂央求说道:「好爹爹!女儿无心之言,你可切莫说与**!」
彭怜见她娇媚万方,瞬间情动至极,俯身下去,将她*瓣紧紧咬住,细细品咂起来。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成就良缘,竟是先有肌肤之*,后有男女情事,这*嘴儿一事,反倒此时才zuo。
练娥眉自*便在*院之中长大,于男女之事无比*悉,只是自己*身经历,却是首次,她*中仍自疼痛不止,*瓣chu却被人*住*吮,偶尔两人*尖相触,便有一股wenwen凉凉气息传递过来。
每次那气息拂掠而过,她*中痛楚便减弱不少,仿佛狂躁山火遭遇早*甘霖一般,小*人心念一动,睁开双眸与彭怜说道:「好爹爹……这……这便是双修秘法么?」
彭怜情之所至率*而为,并wei催发双修功法,闻言忽而一愣,重新*住练娥眉红**吻,而后**相接,果然便如方才一般,**缕缕真元透体而出,双修秘法竟然不需催动自然sheng发。
彭怜从wei见过如此异象,不由惊奇万分,放开*人樱*问道:「娥眉可曾与你娘修习过男女双修秘术?」
练娥眉连忙**,「女儿自*习武,于此早有耳闻,只是**觉着此法残缺不能修炼,这才wei让女儿尝试。」
彭怜眉*蹙起,吩咐说道:「你且放松身心,将身子*予为父便是!」
练娥眉不住点*,果然身心放松,任由彭怜施为。
彭怜催运双修秘法,无数真元贯入*人花*,而后他开**视,却见浩瀚星光之下,一枚晶莹剔透bai玉*壶悬空缭绕,将自己真元*收吐纳,却是迅捷无*。
那bai玉*壶旋转极快,彭怜费了好大力气,才算看清上面也有**缕缕紫金点缀,如此方才确认,练娥眉也是金玉之质。
众女之中,身负bai玉之质者在所多有,如应bai雪、岳溪菱与洛潭烟,更是bai玉镶金、万中无一,却无人如她这般*吐迅速。
彭怜细细体悟,只觉玄*所遗真元浩如烟海,平素与众女双修所得,小者便似一条小溪,多者便似jiang河,将其炼化*纳以为己用,而如今练娥眉体*这枚玉壶,便如大jiang大河一般,几乎便与当日与恩师玄真双修所得相当,比之练倾城这般双修功底深厚之人,也是不遑多让。
彭怜喜不自胜,睁*与练娥眉说道:「娥眉天sheng丽质,不需催运便能引动为父功力让渡于你,双修却是事半功倍,如此看来,为父却是捡到宝了……」
练娥眉娇羞不已,却也笑**说道:「只要爹爹喜欢,女儿便心满意zu……只是爹爹所言『天sheng丽质』,却是不知何意?」
彭怜简要说了*视所见异象,随即说道:「以我猜测,这碧玉镶金材质便是上品,至于其下如何,却是不得而知,雪儿潭烟诸女虽也是金玉之质,比及眉儿却是逊*不少,你这玉壶*吐之快,已是不弱你娘,便是比上为父恩师,也已不逊太多了!」
练娥眉却眉*轻皱,沉*许久方才问道:「女儿是否天sheng丽质不好确定,却有一桩隐秘之事,便连**那里我都wei曾说过……」
她缓缓说道:「女儿曾受教主点拨,xue过一部*功心法,据说此乃教主不传之秘……」
——wei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