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瑟曦抑制不住喉咙深chu的痛哼,终于开口哀嚎,“哇!我命令你别再打了!”
“嗖!”“啪!”斯科娅修女充耳不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挥动手中的藤条,第十鞭依旧噬咬着瑟曦的**,瑟曦感觉pi股上像被掀起了一层皮,腰肢痛得*摆,两条大*不停的蹬动,身前两团雪bai的玉峰被ji压得变形,满*金发都晃得散*,口中直呼,“哎呦!疼*我了,你这个*人!”
鞭笞结束,修女们将饱受折磨的太后放开,瑟曦颤巍巍得站起身,不顾全身赤*怨恨着看向这三个天*的婆子,“您愿意坦bai谋*和通*罪行了吗?”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ma上!”瑟曦发疯的怒吼。
将修女们赶走后,瑟曦抚摸着两团肿胀的*瓣,上面还留存着滚热刺痛,“我一定要把这三个人的手砍掉,一定!”
就这样瑟曦包裹着破旧的羊毛毯子,躺在角落里,渡过了sheng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莫勒修女带来一碗灰扑扑的稀粥,瑟曦抄起碗便朝修女*上掷去。她们送来新的shui罐,由于渴得厉害,她不由分说地喝了。他们拿来新的灰袍子,尽管又薄又长又霉,她还是赶紧穿上,以遮盖*体。
傍晚,当莫勒修女再来时,她吃了对方的面包和鱼,还索要红酒佐餐。结果没有红酒,只有斯科娅修女重新出现,每隔两个小时就问她是否愿意忏悔。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瑟曦一边揣度,一边看着狭长的窗户外天空逐渐变暗,为什么没人来救我?她不相信外面的两位凯特布莱克会对兄di见*不救。御前会议又在zuo什么?他们是叛徒和懦fu。等我出去,要把他们统统砍*,找更懂事的人来取代他们。
到了晚上,斯科娅修女和那两个魔鬼般的修女带着shui桶和藤条再次出现在太后的面前,“哦不!我已经受过鞭笞了,你们不能再对我施鞭了。”瑟曦边往墙角退缩边说道。
“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忏悔,陛下。”斯科娅修女耐心地解释道,“只要您一日不投身于七神的怀抱中,那聆听七神旨意的鞭笞就不会停止。”
瑟曦不敢置信地***,“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对七神隐瞒!请让我去见总主教大人!”
“您现在愿意坦bai谋*和通*罪行了吗?”
“不——!”瑟曦如同受伤的狮子在咆哮,“你是聋子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玛格丽王后刚刚向七神承认了罪行,现在正在天父的祭坛下真诚地忏悔,我希望陛下在接受今日的十下鞭笞后也能诚心忏悔。”
“不要拿我和这个背叛我儿子的*人相比!”
但很快瑟曦就被扒掉长袍再次按趴在窄凳上,摆好姿势*部gaogao耸起,*部还没完全消肿,十道深红的棱子整齐得排列在瑟曦*腴的pi股上,霞云密布,红棱向上肿着,虽还wei责打,但两瓣翘*兀自颤然不止。
随着斯科娅修女挥动着臂膀,鞭笞再次开始,仅仅一鞭就唤醒了昨日所有的痛苦,“太疼了,玛格丽是怎么忍住的?”瑟曦心想,可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接下来的三鞭带来的剧痛将太后脑中所有别的想法一扫而空,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
“啪!”“诶呀!不要再鞭打我了!”
第五鞭重笞在*峰上,瑟曦已是开始向修女求饶。
“啪!”“哇啊!不要打了,再不敢了!”
第六鞭打完,瑟曦已是带上了哭腔,这是这位凯岩城的*狮在囚牢中第一次哭泣。
“啪!”“我的pi股!”
“啪!”“求您轻点!”
瑟曦喘着*气,*中已经*了泪shui,pi股上不断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开始不顾羞耻地向一个破破烂烂的修女求饶。
最后的两鞭依旧du辣,全都绽放在*峰上,瑟曦哭得*去活来,不住的哭嚎哀叫,pi股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难忍,而下身开合的*户中也已*出*shui沾满了窄凳,“啊!疼*我了!”即便已经打完,瑟曦依旧瘫软在窄凳上,不住的哭喊。
“陛下,您愿意坦bai谋*和通*罪行吗?”
“我……我真是无辜的……我没有欺瞒七神,请总主教明察啊!”
没有得到答案,但两个小时后斯科娅修女还会再来,这次即便没有太后肆意的*骂,修女们也识趣的退出。
这次的藤条打在伤chu明显比昨日重的多,瑟曦只觉身后又热又胀,两*间**粘腻极不舒服,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中,别说洗澡,就是连洗脸漱口都zuo不到。
瑟曦忍着痛套上发霉的长袍,pi股剧痛连坐都坐不下,只得趴在床板上,心中愈发懊悔,自己太过gao看自己组建的如同草tai班子一样的御前会议,而又太过低估这个满*bai*的糟老*子,而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情fu奥斯尼,这个软脚虾才挨了几鞭子就把本应带进坟墓的秘密全招了!
到了深夜瑟曦刚**糊糊的睡着,就被斯科娅修女*醒,依旧是重复着那句该*的话!瑟曦将她骂走,可剧烈的动作牵扯了*部的伤口,之后就痛得睡不着了,短短两日身体和*神的双重折磨就让太后满目憔悴,小脸蜡黄,失去了往日的明艳脸庞。
入狱的第三天清晨,当瑟曦*gan碗底最后一点麦片粥时,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