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她用手背擦了擦*睛，回过*，看见红蝶衣衫**地靠着杨梦菡的身体，一
样的香汗淋漓，一样的娇喘吁吁，一样的泪*满面。
那个叫杨梦菡的女人没有哭，但是她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种桃花一样的艳红，
而她的手正用力盖住红蝶gao挺的*，盖在那只飞舞的红蝴蝶上。
「真好……真好……」她听见红蝶喃喃的声音，「谢谢你们……太好了。」
于是她走过来，抬起手，把红蝶脸上的泪擦掉了。
「菲儿，今天真好，一会儿，我就可以变成蝴蝶飞走了。」红蝶长长地出了
口气，眯着*睛，却把身体向着杨梦菡又贴了贴，「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是吗？」李索菲抿了抿嘴，看了看正携手走过来的冰冰和小北，没有接红
蝶的话，勉强自己的声音平淡下来，「小蝶，今天我沾了你的光，才能听到冰冰
和小北这么好的合奏……真的，莫名其妙就想哭了，看来，变成蝴蝶飞走真的是
件幸福的事情。」
「特别是两只蝴蝶一起飞，对吧，大傻牛？」小北挂在冰冰的胳膊上，边说
边笑，边看着司徒冰冰的脸。
「嗯，」司徒冰冰点了点*，把手掌盖在小北枯瘦的脸上，「到了今天我才
明bai，人应该跟着自己的心，去陪自己
的人，zuo自己想zuo的事情。我，小北，
还有大家，我想谁也不知道别人的幸福是什么样子，所以只是随着自己的*子来
就好……就像谢楠，那一跳，很从rong，很随意，我感觉她是开心的。」
「冰冰姐，听起来羡慕她了？」菲儿强笑，「记着，你是有伴的人。」
「是呀，所以我才不会放她一个人走。」小北笑嘻嘻地把话接过来，「佛经
上说，相的人分开是和sheng老病*一样的苦事[25]，我受不了……嘿嘿，你们还
要再听什么？」她贴着司徒冰冰坐下，把两只赤脚盘起来，甩了甩长长的*发，
眯着*睛，声音沙沙哑哑的很好听，「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
「嗯，」红蝶点*，信手又点了支烟，「不过不敢再听了，怕自己会舍不得，
也怕自己手*到虚脱*掉，哈哈……忽然想喝酒，咱们一起喝一杯吧，好吗？」
「也好，这*牛的脚不方便，我去拿，」小北起身，把正要站起来的司徒冰
冰按住，然后回*，一本正经地看着红蝶的*睛说，「小蝶，这次你回来，烟抽
得是在太多了，再这么下去嗓子会哑的，就像我，哑下去得很快……我答应了这
*大傻牛，下辈子不再抽烟了，这辈子戒不掉，但是每天也只会最多抽四支烟。
小蝶，以后你自己千万要小心……」说着，忽然深深*了口气，微笑，「我ma上
就回来。」说着转*快步走开。
「*小北，你才不方便，等我一起。」司徒冰冰忽然把手在地面一撑，从地
上弹起来，从后面追上去，搂住了小北纤细的腰。
只是，菲儿却看到这个男人婆分明回*看了红蝶一*，*睛里也带了深深地
嘱托和眷恋。但她也只看了一*而已，然后就搂着小北向远chu的吧tai走过去。一
路行chu，*有点瘸，zu趾的断chu洒下一行鲜红的*滴。
「嗯，小北，我答应你，今天是最后一天，从明天起，我就不抽烟了。」红
蝶把烟夹在手里，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菲儿忽然觉得这个娃娃脸的女孩子很可怜，还有，虽然她知道小北会担心，
但是她现在也想抽烟了。
「小蝶，」她把手搭上了红蝶圆润的肩*，「你和冰冰走之后，小北就开始
抽烟，抽得很厉害，嗓子也跟着哑下去……我一直不明bai，可是今天才知道，抽
烟真的能让人觉得心里舒服很多。」说着，她自顾自地从杨梦菡手中的烟盒里拿
了支万宝路出来，衔在嘴里。
——别离吗？李索菲，你真的知道这种感觉吗？
她问自己。
她就这样衔着烟等了好久，才发现那个平*男人原来并没有在自己身边，所
以没人给她点烟了。
于是她抓起桌上的打火机，自己给自己点上，然后把烟深深*进去。
——小蝶，梦菡，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感觉，但是我可能一辈子体会不到这种
感觉了，虽然我大概能想象得出来。
——冰冰，小北，我很羡慕你们。
——但是李索菲，这种幸福和苦痛是属于她俩这样懂得真的人的，你不配。
——还有，陆凯，对不起。
被她*进去的那些烟雾*得犹如固体，一下子碰在菲儿娇*的肺叶上，然后，
这个红衣服女孩就开始剧烈地咳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