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俩吧，没关系，如果你能见得到她们。」
「还是你自己说吧，天亮的时候，我们都来看你跳舞。」
「可现在天还没亮。」
「所以我先来叫你起床，你知道我的闹钟是最准的，每次我起床都是在我设
定的闹钟响之前三分钟，不管前一天睡得多晚或者喝了多少酒。莉莉，至少你需
要洗个澡，再为上taizuozuo准备。」
「笛子，这真是你的鬼魂吗？」
「或许我只是你大脑里的一段记忆，无论如何，现在这个时间上，我相对于
你是存在的。莉莉，知道吗？其实，我们都陪着你。有点想要你，但是，不该了，
你找到你的CP了。」
「嗯，或许你愿意看我自wei？」
「好啊，不如一起？」
「好，说定了。」
漆黑的夜里，海风呜呜地吹，**一个接一个地拍在黑*的礁石上。长杆上，
灵儿已经渐渐冰冷的身体被风吹得轻轻*晃，长*发飘起来。
在她脚下，那个长*发女人垂着*帘，把手*到两*之间了。
「灵儿，我就要来了，还有，笛子，哪怕你只是段记忆，又看见你真好。」
红蝶
「真好，又能和你面对面了，颠当姐。」红蝶盯着副驾驶上眯着*睛笑**
的大*女人，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对啊，老猫总要*在自家屋檐上，所以，我听伍*说你们想我了，就回来
了。」曲凡笑眯眯地伸出手，毫无顾忌地盖在了红蝶gao挺的*前，把她左边的*
子握在手里，仔细地看她*前那只蝴蝶，「所以现在该叫你什么？鑫鑫，还是小
蝶？」
「小蝶，你知道我不喜欢聂鑫这个名字的。」红蝶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在听
到曲凡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脑子有点发木，「颠当姐，小*她……」
「嗯，她成功地*掉了，按照她自己的方式，应该说很痛苦，但是她喜欢。」
曲凡风轻云淡地说着，「而且，她没遗憾了，也看到星空了。听B说，她最后*
了好多。」
「哦。」红蝶把*睛垂下来——其实，她早看过了伍*的那个网页，看到属
于法官的，用「五」开*的那行歌谣由黑变红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但是，她始终想再*口问一句。
「她计划很久了，或者说，这是她人sheng的终极目标。你不是也一样吗？」红
蝶感觉曲凡那只有力的手揉在自己的**，她知道自己的*发被揉*了。她记起
来，从前曲凡就喜欢这么揉她的*发。于是，她把脸靠过去，贴在曲凡gao耸的*
上了。
这让她忽然觉得很wen暖，也很舒服。
「颠当姐，知道吗？我zuo梦都想这样靠到**怀里。」她喃喃地说，「等我
变成蝴蝶，就能找到她了。」
「师姐的*也不小，不过比我还是小多了。」曲凡把红蝶的*搂住了，「我
没和她*过手，不过，我想，她看到你之后，再看到我，会来打我的，而我打不
过她。」
「我会告诉她这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红蝶把鼻子往曲凡的*沟中
间拱了拱，觉得她身上那股*悉的味道很好闻，「而且我终于找到她了，知道吗？
其实我自己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各种原因，甚至，还害*了很多人……就和
爸爸一样，我们都被诅咒过了。」她说着，轻轻哽咽了下，才继续，「所以，我
知道，只有她能bang我。」
「为啥不觉得是师姐不让你这么zuo？」
「她要是知道这所有的事情，就应该不会sheng我气了，那个男人——那个她一
直
着的，让她为了他*掉了自己父*，和最好的姊*反目，最后又为他*掉的
那个男人——在他女儿还是*儿园里的一条小毛毛虫的时候，就教她zuo人要
诚实，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欠了人家的帐要还，自己zuo的事情自己要负责任。
现在，这条小小的毛毛虫长大了，终于快要变成蝴蝶了，而她也会按照爸爸
教她的这样去zuo，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甚至，bang他们也多承担一点。」红蝶的
声音很平静，只是，她的*圈儿红了，然后*了*鼻子，「或许，没有我，**
就不会*，他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曲凡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红蝶感到她的手轻轻在自己背上拍了拍——她很喜欢这样靠在曲凡*口的感
觉，毕竟，她是**的小师*，也是他爸爸的女人，所以，她总是能在这个大姐
姐身上找到一点**的感觉。
她走了好久，但是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颠当姐，是不是觉得我变了，不再是你记忆里那个简单的小丫*了？」半
晌，红蝶轻轻地说，「刚才我在你隔壁，听见你叫了，我想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