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了*
嘴*,问,「想不起几个了,不过,咱们也该去*了,对吗,冰冰?」
「嗯,小北,吃香肠吗?想不到这里还有剩下的。」吧tai后面,穿牛仔裤的
短发女人的声音随随便便的。
「好呀。」这个叫zuo小北的病女人咧开嘴笑得很开心,边说,边把她瘦骨嶙
峋的手探下去。
睾丸被女人掌心托住的时候,潘德感觉自己的呼*暂停了一下。
「冰冰,原来男人的这里是这样的,有点像老爷爷盘的核桃,真好玩。」黑
衣女人回过*,朝吧tai后面的人笑,然后用另一只手弹了弹他翘起的**,「蛮
吓人的,有点儿恶心,这东西真能吃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吧tai后面的短*发穿牛仔长裤的女人随手把bai衬衫
的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肆意地把那截充满活力的腰肢*出来,然后,她从刀架
上抽了把寒光闪闪的刀出来。
他垂下*睛,看着这个叫zuo小北的女人弯下身,皱着眉张开嘴,把他那根不
争气的东西*到嘴里去了——这女人的口活比张晨差多了,应该也比昨天他在这
间酒吧gan过的那些女人都差多了,或许应该说她可能从没给男人口*过。
只吮了两三下,她的牙就碰到他的**了。
「当!」
与此同时,吧tai后面那个叫zuo冰冰的男人婆似乎一下子把刀剁在案板上了。
潘德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有点想*,但是他忍住了。
——*的,那男人婆在切什么?香肠吗?
——*的,我的**不会被这个女疯子咬成片吧,为什么它还是这么*。
「当!」刀再次剁在案板时,那女人的牙又碰到他的**了。
「老公,这玩意臭烘烘的,还有股*味,」在咬到他五六次之后,小北终于
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手按着*口,一脸嫌弃地皱着眉,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制
止住gan呕的冲动,「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吃这东西为什么吃得这么……诶,别,
脏……呜……」她的话没说完,冰冰已经走过来,弯下腰挑起她的下*,一口吻
上去了。
穿黑*裙子的小北挣扎了几下,就软在那个被她叫zuo冰冰的女人的怀里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大了*睛,看着短*发女人把手里那把穿着香肠片的
刀*到了长*发女人手里,然后用空出来那只手摩梭她**的*口,然后把手从
黑*吊带裙的*口伸进去,握住她那对不大的*子。
「老公,还是你好。」*吻的间隙,小北哼着,手掌按在冰冰牛仔裤的裤裆
上了。
「要不,不要他了?」冰冰在小北的脖子上啄着,*着,声音**糊糊的,
但是潘德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那个……我zuo很厉害的……包你们……」他还想说什么,小北却从裙子
下面把她那条黑*的蕾**裤脱下来,塞到他嘴里了。
「老公,我好奇,但是也害怕……」小北喘息着,叼着冰冰的耳朵,声音越
来越低,低到潘德终于听不见了。
「郭梦北你坏*了!」冰冰骂了一句,手似乎在小北裙子底下拧了一把,小
北便尖叫着,笑着跳开了。
「把香肠吃了,去给我弹琴。」冰冰说着,叹了口气,解开了牛仔裤的裤扣,
「还有,看着我吧。」
「嗯,阿牛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北浅笑着起身,把刀尖上的前两块香肠
吃掉了,然后,她伸出***了*刀刃,忽然把刀尖递到冰冰嘴边,「喏,你也
吃。」
——如果是张晨这样用刀尖挑着东西喂我吃,我敢吗?
潘德忽然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当然他知道他不敢,那bao脾气女人说不定会把
刀往前再送两寸,那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那个男人婆却想也不想就把嘴张大了,任小北把刀一下子探进她嘴里。
然后,她用牙齿咬住刀刃,把*在刀刃底部的那两片香肠也吃掉了。
「老公,现在也算是三个人,我想弹《三个人的时光》[8],好吗?」走向
那架三角钢琴的时候,小北问。
「好,一会咱们*换。但我想你不愿意当于小雪,我也不愿意当拓跋玉儿,
这家伙更不是陈靖仇。」冰冰说着,把牛仔裤和她的平角男士*裤一起脱掉了。
「嗯,我们或许可以当一次Manu和Nadine[9],那他……」小北咯咯笑着,
笑声如她的说话声一样沙哑而*感,然后钢琴的声音响起来了。
潘德觉得脑子很*,他觉得这两个女人说的那几个名字有点*悉,又觉得这
钢琴曲似乎也有点*悉,但是接下来发sheng的事情他顾不上想这些了。
当这个什么冰冰背对着他跨坐上来,沉下胯把他涨得有点发疼了的**一点
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