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好
吗？」
「明天吗？」杨琳觉得自己可能敏感过度了，可是看着星儿的*神，她知道
她其实get到了，「可是，太可惜了。」
「我想你知道我是*手座了。」陈星倦倦地笑，不着边际地说着，牙齿在杨
琳的耳垂上轻轻咬啮，使她禁不住**，「星儿……我不明bai，还有……你其实
不像*手的……」
「是吗？至少有三点是像的。第一，我不喜欢受拘束还rong易出轨，第二，我
想到了什么就会ma上去zuo，第三，我直觉很灵的。」陈星说着，开始笑起来，笑
得很开心，「比如我能预感到明天的日落会很漂亮。」
「你还能预感到什么？」杨琳忽然觉得心里很*，但是她还是笑了。
「我预感到你的小mei人鱼应该会在早晨的阳光里站起来。」星儿笑得更开心
了，她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科洛娜，打开，把一瓶递过来，「中午时我去了
韩*那里了，她问我要不要也参加《永恒的mei》。其实我不相信mei能永恒的，不
管是画画还是拍照，只是抓一个最mei的时刻留下来，然后该变成什么样子就还是
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且我猜得出，琳子，你应该是这套影集的结尾才对。」说着，
她把酒瓶和杨琳的酒瓶碰了一下，仰起脖子，用嘴把瓶口裹住，开始缓慢而悠长
地喝。
「嗯，下午我等你时，不单看了你的日记，也看了你的画儿了。星儿，别人
是怎么样我不知道，至少你cos我cos得很像，我想，我明天就会是那个样子的，
所以，明天来看看我，好吗？」
陈星没说话，只是朝杨琳眨了眨*睛——她的嘴似乎舍不得离开那个酒瓶的
瓶口，想把那一瓶酒一口气都喝掉。
杨琳知道陈星答应了，所以她也开始喝手里的那瓶酒了——毕竟，今天不再
需要zuo手术了，或者，以后再也不需要了。她相信星儿的直觉，所以，她觉得今
天喝点酒是开心的事情。
「真好……」陈星是先喝完的，然后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点了支烟深深地
*，「纯净的科洛娜，的确比掺了尼古ding的好喝。琳子，说起来很无奈，很多事
情只有到了最后才知道。」
「嗯。」杨琳看着她，放下酒瓶，开始穿她的运动背心——她忽然觉得有些
心*，但她还是想尽量让自己笑得灿烂，所以她用牙齿咬着鲜*的下*，咬到感
觉有些咸咸的——她始终不喜欢哭，特别是在她有感觉的人面前，无论是默儿还
是星儿都一样。
「星儿，记得，一定来看看我，还有，我能看看你那副作业吗？算是再满zu
一下我这*狮子的好奇心。」她说着，把她的赤脚踩进跑步鞋里，抬起*朝星儿
咧开嘴笑。
她*睛里已经看不出有*泪了，而且又把她的小虎牙*出来了。
「嗯，琳子我懒得动了，你自己看吧，」星儿淡淡地点*，随手把烟灰弹在
地上，「画完很久了，但是一直觉得差点什么，不过我预感我明天能补上。」她
说着，顺手按下遥控器。
音乐惆怅地响起，杨琳碰巧听过这首老歌。歌者叫zuogao枫，曾经很红然后*
于一场很诡异的肺炎。在他*后，这首歌几乎没人再听过。
「有时沉醉，也许不对，
动情之后才知道你是谁。
在旅途，越来越累，
付出之后才知道有去难归……」[4]
歌声里，杨琳走过去，把蒙在角落里那副油画上的布掀起来。
构图很简单：bai*的浴室，bai*的浴缸，黑*的大理石地面，泡沫很多，飞
在天上沾在墙上，包裹着浴缸里淡古铜*皮肤的少女躯体，健康而充满活力。
杨琳真的觉得画里的女人和自己很像，除了她的短*发和脚上的那圈纹身—
—她斜斜地*着上半身，歪着*，合着*，似乎在笑又似乎有些遗憾。瓷砖是洁
bai的，上面的*是很鲜艳的红*，溅上去再淌下来。
「冯茜。」
杨琳心里跳出这名字来，却始终也没有问，只是甩甩*，望了望靠在沙发上
*烟的圆脸女孩子，然后*也不回地出门离开。
陈星
「有时昏睡，也许不对，
多少诱惑不能说无所谓。
梦中寻求，终于*泪，
醒来之后才发现还有真的一回……」
杨琳走后好久，这歌声才有些哀伤地结束。与此同时，烟*在陈星大*光洁
的皮肤上嗤地熄*，绽放出糜烂而mei丽的*红花蕾。
「小mei人鱼，我借用了你的*狮子够久了，所以现在我把她还给你了。虽然
有点动心，可是我俩都知道，我们是不属于彼此的。」陈星自言自语，「知道吗？
其实我蛮羡慕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