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疼，针*扎进*管和刀子扎进身体的感觉真的太不一样
的。
——虽然都会**，但是，今天我*的*，应该是更有意*的。
——只是，这*，真的gan净吗？
红蝶睁着自己黑bai分明的*睛，看着顺着导管从自己手臂*出的殷红的*，
有些出神。
这是一早晨她登上的第二辆*动献*车，第一次献*后，她喝了*站提供的
一碗热腾腾的红枣糯米粥zuo早餐。很甜，很wen暖，她吃得很开心。
没办法有第三次了，她也没有手臂可换了，所以，剩在自己身体里的*，只
能*费了。红蝶感觉稍稍有些遗憾，但很快便释然。
虽然有些时候她会哭，但是红蝶不是个喜欢纠结的女孩子。客观存在的事情，
纠结也没用，不如面对，然后尽量让事情朝着自己喜欢的方向改变，哪怕一点点
也好。
——**，我用你给我的*去救人，你不会sheng我气吧？很快，你和爸爸给我
的一切，我也快要还回去了。
她想着，用那只空着的手掏出手机，编了条短信。
「老爸，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好吗？我去接你。鑫儿。」
她犹豫了一下，把「鑫儿」改成了「小蝶」，然后又想了想，索*把署名删
掉了。
按下发送键之后，她似乎是zuo完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身体一下子松下来。
她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地捏着手里的橡皮小球，看着*顺着管子，一股
股地离开自己的身体。红蝶开始*前稍微有点发花，感觉嘴*有些发冷。似乎有
人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来了，似乎是个秀气的红衣服女孩子，但她实在有点没有
*力去管她是谁了。
「小蝶，撑住，不要昏过去。」红蝶觉得自己还是太gao估自己的体力了，于
是她对自己说——还好，面前正开始把针*从她手臂上拔下来的护士不会看到她
口罩下面的脸。
她感觉*很晕，但还是支撑着站了起来，勉强朝对面的护士眯了眯*睛算是
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走出去。
天很蓝，阳光有些耀*，但是红蝶觉得有些冷，于是懒懒地靠着旁边那辆颜
*鲜艳的红*路虎硕大的*毂坐下来。
她想摘下口罩，好给自己补上一点妆，这才发现口罩已经被自己的冷汗*透
了。
「反正已经快到他门口了，好累，或者我该在这里稍稍睡一下？」红蝶问自
己，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皮很沉了。
……
「蝴蝶，蝴蝶，你来自何方？
我不知道，我不问，从来就没有一个家。
蝴蝶，蝴蝶，你要去何方？
太阳闪耀的地方，蓓蕾成长的地方。」[19]
朦朦胧胧地，红蝶依稀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唱这首歌谣，然后，她感觉身体被
一个女人拥在怀里了——那对*脯很软也很暖，却隐隐带着一点*腥味。
「**？是你吗？」
红蝶费力地掀起*皮，却看到拥着她的bai衣女人明亮的*睛，还有她额前的
那点*红的朱砂痣。
兰雪
「B，你到家了吗？」
兰雪把电话夹在肩窝里，边听电话里来自灵儿的那个*悉而慵懒的声音，边
揉了揉Thor毛绒绒的大脑袋。她向远chu望过去，草坪上，两匹ma在树下甩着尾*，
一个一身劲装的长发女郎倚在树下出神。
「回来一会了，H也到了，只差你了，T.」她说，「还是按原计划，午后才
回来？」
「嗯，不过我想，我应该是gan不成我想gan的那件事了。」灵儿的声音有些惆
怅，「他女儿正在我怀里睡着，我本来应该恨的，，可是，我觉得我下不去手了
……B，那根刺，你bang我准备好了吗？」
「不后悔？会很疼的。」兰雪皱了皱眉。
「这个结*，咱们早就说好了不是吗？H早晨把信投出去，最晚到明天下午，
警察就会把咱们那里包围了……为民除害，除恶务尽，不是吗？」灵儿轻轻叹了
口气，「既然说好了要*，怎么还不都一样，况且，我在我娘面前发过誓了。」
「T，知道吗？你和H，两个人都是狠心人，能看着自己的
人伤心。」兰
雪咬了咬牙，「你不知道我多嫉妒你们。」
「我能理解H，近乡情怯，越想见的，越不敢。」灵儿的声音轻轻的，「这
辈子，也就这样了，至少，我把自己献祭了，相信我娘会保佑我和她来世能在一
起，最好是能岁月静好……嗯，一定会的，今天日落之前，或者最晚明天日出的
时候，我就知道了。」
兰雪没说话，只是听着电话里灵儿的呼*，还有隐隐的婉转鸟鸣，似乎是画
眉鸟。
「B，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