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谢老师***慢慢踱步走回辅导室。
「我靠,你最近越来越变态。」塑胶桌上一杯咖啡喝到过半,带着银框*镜的青年身穿毕挺合身的深*西装,乍看之下以为是业务员,但是结的领带是深蓝*镶金线,沉稳的配*又暗示着他的工作比较严肃。
「还好吧,跟以前差不多。」桌子对面是一个gao中sheng年ji的少年,大口咬着汉堡,嘴边都是沾酱和菜*残屑,sheng菜碎片掉了一桌也不在乎。
「叫你去*掉那些签赌收帐的小混混,你还唆使人家的小di去***子,你口味是有这幺重吗?」青年翘着二郎*,啜了一口咖啡又随意搁在桌上,杯*咖啡略微溅出杯子,滴下来的液体和之前的旧渍痕融合一体,也不知道是喝进肚子的多还是这样*费掉的多。
「我只是**儆猴而已。」少年把汉堡吃掉,喝了一大口可乐,接着开始抓薯条继续塞进嘴*。你明明就很喜欢这一套,别假了,少年心里这样想。
「听说那几个小di还有持续*扰他们的前任大*,*得那个女的神经兮兮,差点闹自*哩。」
「蔡诗萍。」
「啊?」
「我说,那个女的叫蔡诗萍。」
「随便啦。」
「现在不算大*了吧,我看那个大哥大概也废得差不多了。」
「总之你别玩出人命,你出事我是不会同情你的。还有,不要老是*这些烂摊子让我去bang你擦pi股。你要知道,你只是我的线人而已,别以为是……」
「卧底嘛!我知道啊!又不是演电影,卧底过来卧底过去的,笑*人了。
反正我烂命一条,能zuo到哪里就算哪里,不会拖你下shui。「
「gan,你是在那边帅什幺啊?你*咧?是不用你照顾了喔?」
「拜托,她好手好脚的,会自己照顾自己好不好?」
「最好这是当儿子的人说得出来的话啦!」
「反正哪天我真的出事,还是靠你比较有出息。」
「谢谢,不用。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同情你的,你只是……」
「线人嘛!我知道啊,你已经说了八千多次了,八千多次了啊!你不腻我都腻了。」
「总之混碧海*八家将,自己注意一点。」
「你在关心我吗?」
「废话,养一个线人很辛苦的你知道吗?」
「……对喔,给点钱花花。」
「……你真的以为我是人*提款机啊?」
「不是,最近新收小di,钱花比较凶,手*紧。」
「你xue人收什幺小di?」
「……碧海*最近动作很大,好像想把港都的快乐丸地盘都吃下来,没带几个人我怕我*真的就要提早给你bang忙照顾了。」
「……」青年掏出皮夹,丢了一叠钞票给少年。
「不用这幺多。」
「放心,我每次都有多算奠仪给你。」
「……gan,你讲话真的有够**的。」
青年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不理少年。
「啊蔡诗萍的摊子你是怎样收尾的?」
「我把那些小鬼全部带去侦讯笔录,跟他们说这个案子我们追很紧,叫他们不要节外sheng枝,不然到时证据确凿起诉时多加那条罪名保证在监牢里面被捅pi*。」
少年啧声**,从口袋摸出一包牛皮纸信封,丢给青年。
「什幺?」
「蔡诗萍的*照,还有影片档我烧成光碟了。你晚上打*节制一点,我不是片商,下次供货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
青年没有sheng气,反而笑笑地把信封收进公事包。
「谢啦!」
「靠,你那什幺猥亵的表情啊?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拉皮条的,尤其像你这种变态的客人真的有够讨厌的。」
「不喜欢可以拉倒啊!」
少年听完比了一个中*给青年,薯条吃完拍拍手上的盐粒,东西都不收站起身就要离开。
「黄少隼!」
「又怎样?」
「记得啊,你的名字拼起来,只是只小小的黄雀而已,别以为自己真的是隼还是鹰,屌得跟什幺一样。」
「我真是不想gan你的娘,这个你也讲了七千多次了,七千多次了啊!你是年ji大所以讲话都要一直跳针的吗?」
「没事了,小黄雀快滚!」青年笑着挥挥手。
黄少隼*也不回就离开速食店。
南港都的港边海堤绵延好几公里,有些地段是工商业*柜卸货区,有些被规划成观光渔港,商家公园穿*其间,即使是入夜也还是维持着一定程度的灯火闹热。
其中一个滨海公园重新整修凉亭,公园*被围起大半区块作为工寮,只是工程进度看起来不快,工寮*器*随意放置,破烂残缺不等。几个少年窝在工寮*重整中的凉亭躺椅,地上各种卤味和啤酒散*堆放,任人取用。
「啊,真的很不爽啦!」刘继朗灌着啤酒发泄。
「我还以为我可以混到毕业的说!」张顺堂也灌着啤酒。
「那……那以后你们要怎幺办?」余佑达担心地问。
「只好全心全力打造我们的黑道事业啦!」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