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通通的,也不知是被他用毛巾擦得太用力还是怎样。
阿古突然间愣了一下,锁门……锁门是因为…因为他实在是太在意那个没办法上锁的浴室门,就算他心里明bai妻子在上班中不可能回家,但天知道她会不会刚好sheng病请假回来,要是让妻子看到他没事一个人在打手*那冤枉就大了。
明明,有如此正常的理由,但为什幺阿古会觉得,真的,是这样吗?
“我知道了,这是秘密,对不对?”城城想通了,咯咯笑着,把*凑在阿古的肩膀上,带着*香味的呼*就吐气在阿古的脖子边。
“嗯……秘密…”阿古心想,这样也好,跟他说是秘密,这样他就不会到chu讲了。
可是,似乎有什幺不对劲,是什幺改变了?阿古觉得彷佛连空气都带了种说不出的甜味。
“好,秘密,城城不说。”城城催促阿古快点到床上:“阿古爸爸快点把浓ji出来~~”是了,说好了是来把‘浓’ji出来的,阿古心想,应该没什幺不对。
坐到床上,阿古背部靠着床*柜,城城两*睁大大的,跪坐在阿古的两*之间。
“就……就这样,这样搓…等等‘浓’ji出来后,就消肿了。”阿古不太自在,有谁会在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前打手*会自在的啊。
而且,男人其实是挺纤细的动物,并不是搓搓揉揉就能*得出来,好歹要在脑袋里幻想些什幺配菜……例如说,妻子傲人的身材、E罩杯的**、冒着*shui的屄*……
努力在脑海里想象着各种女体,可是却没有预期的效果,阿古*是套弄得sheng疼。
柔软……柔软的身体……阿古努力想着,柔软的、小小的、香香的、**的……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带着一点*香、软*的声音……叫着自己……
阿古爸爸。
瞬间,手里套弄的**,胀大了。
阿古爸爸,爸爸的大**肿肿的,痛不痛?
“呼!呼!”呼*,加快了。
阿古爸爸,城城bang你呼呼喔,呼~~“哈!哈!哈!”**声,再也止不住。
然后,幻想中的一双小手,贴了上来,**的,轻轻压在已经兴奋到冒shui的*嘴上*。
阿古爸爸,怎幺***在吐口shui,城城bang你**掉喔。
小小的人儿*出一张可的笑脸,低*,用他小小的*红*的*尖,划过*嘴,*掉先跑出来的前列腺液。
“啊!!”套弄的速度快到极限,阿古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他睁开*,准备**了。
*前,是妻子带来的八岁儿子。
他正趴跪在自己双*之间,两手贴在自己的**上,小嘴微开,*尖在自己的ma*上打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古,*了。
热*,浇了城城满脸,过多的液体滑落,滴到他光溜溜的*口。
“啊……”阿古失去语言能力,从刚才开始他似乎就只能发出‘啊’这个音。
“……好多好烫喔…”城城摸摸自己的脸,黏黏的液体在他的手离开脸颊时牵起一条银*:“阿古爸爸的‘脓’坏坏…都弄到城城的脸上了……坏爸爸……”
这是……谁?
这是妻子带来的孩子吗?
那个应该才八岁的,男孩子。
*前这个,伸出*尖把嘴角边的bai*黏液,*到嘴里的男孩,是谁?
“阿古爸爸还没好耶,你瞧。”带着银*线的手*划出漂亮的弧度,*向阿古的胯下:“那边,又肿起来了。”
不用低*,阿古也知道,他的**又*了,充*感甚至比刚才还强烈。
“——是啊,又肿起来了耶,城城,”阿古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传出来,沙哑得可怕。
“城城可不可以,bang阿古爸爸,消肿?”
这句话是谁说的?城城说的?还是阿古说的?已经不再重要。
男孩是赤*的,和阿古一样,因为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光溜溜的刚从浴室出来。
把孩子推平在床上,自然张开的双脚是如此的没有防备,*出他无毛且青涩的下体,还不到一根手**大小的小**,四平八稳的躺在睪丸软床上。
阿古用手*勾起城城脸上的*液,那液体很浓稠,因为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跟妻子zuo了。
浓稠的*液是最好的润滑液,阿古用手*沾满*液,然后连思考也没有,就送往男孩的小**与小睪丸后*的,小小**里。
在手**入时,并没有他预想到的困难,几乎可以说是异常顺利的,阿古就把*滑的手*送进去了。
一次、两次、三次……尽可能的把男孩脸上与*口的bai*液体都送进那柔软的小***。
“嗯啊……阿古爸爸…爸爸……”男孩叫着他,叫他爸爸,然后扭着腰,就像在催促他。
阿古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忍耐力只到他把所有看得见的*液送进男孩体*为止,接着他把孩子的脚踝一抓,gaogao往前一推,几乎被他折成V字型的男孩gaogao*出了填满*液的**口。
‘噗滋!’没有犹豫,彷佛这幺zuo是理所当然的,阿古把他的**,*进了这个才八岁大的男孩的***。
“啊呀!!”**的声音,怎幺听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