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然后将脸埋进那双小脚中。那是柔*,是腻滑,是软玉wen香。云梦的味道瞬间俘虏了秦伤的*脑,*醉着他每一根神经。秦伤溶解着从人间堕落到天guo,即将要与虚无同化。仅仅沉溺在云梦的zu香中,秦伤就将汹涌的灼热*液颤栗着*出,甚至他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胯下那一大块恶*肿瘤。这一过程盛大而持久。等到秦伤终于寻回残存无几的意识,他发现自己只能瘫软在云梦的棉袜前鼓衰气竭。他动弹不得,无法再次避开云梦的不满。他被轻松地踹成四脚朝天。云梦双脚绷直,轻而易举地正好隔着衣服点在他的**上。
“xue长原来是早泄男吗?真令人扫兴。”
“才不是呢。我……我只是没zuo好准备。我还可以的!”
“是——嘛——”云梦故意拖长语*,“好吧,就姑且相信xue长一会儿。快去自己chu理gan净,今晚可别想这么轻而易举地就逃过去哟。”
十分钟后,秦伤在浴室中冲洗自己的身体,除去酒气,更要除去下体上黏稠的*液。他闭上*睛,在蓬*下幻想着云梦在他身后。他朝无形的空气下跪,蘸着沐浴液反手擦拭自己的脊背,想象成那是云梦在用自己的玉zu为他擦背。wen热的shui声稀里哗啦,有朝一日会是云梦圣shui的淋洒。氤氲中,秦伤的面前分明出现了云梦近乎完mei的面庞。
像梦一样。
兴许真就是幻梦一场。
他的脑子里开始闪过清华园时和云梦相chu的点点滴滴。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zu,都是秦伤心中挥之不去的mei好。
他关掉shui龙*,披着宽大的毛巾走出淋浴间。
云梦在期待已久的床上等他。卧室不大,有两个人wei免显ji。墙上贴着暗花纹路的壁纸,和客厅的花花草草一样令人清新。云梦已经脱掉衣服,呼唤着他简短的名字,秦伤。他觉得外面该下些什么,而且应当越下越大。一切摆设都不复存在,暧昧与朦胧的幽邃中只剩对方。时间像沙*里的沙一样*淌。地老天荒的情在宇宙中*漾。秦伤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占有了云梦*体的形象。
3
“这是老师的shui平吗?”小默抖着翘起的二郎*,面带愠*,“太普通了,实在是太普通了。还有,魅魔那种致命的诱惑力在哪儿?嗯?我怎么一点没有感觉到?除了最后突如其来的对《乌尔里卡》结尾的拙劣挪用,我没看到*毫可取之chu。您就拿这么一篇敷衍您最心的xuesheng?”
“小默同xue息怒,息怒。”我边安抚边解释,“老师我写的是sm小说,又不是严肃文xue,普通有什么关系?至于把魅魔du有的魅力写出来,那是这篇故事下半部分所要zuo的事。”
“哼,信你才怪。”小默朝我zuo了个鬼脸,“老师才不是那种因为想记录感触而去撰写故事的人,而是想着法儿要别出心裁,有zu够好的思路才会动笔,因此故事空有惊奇却无真意。还有!明明整天哭爹喊娘地要闻我的脚,结果落成文字就是这样不咸不淡。老师真是个大——笨——dan——”
“好了好了,小默同xue,嘴下留情。再说下去,老师的西洋镜就全被拆穿了。”我苦笑着说,“好歹这也是我有一定信心的作品,而且都讲到这儿了,就赏赏脸听老师讲完。”
“大——笨——dan——”小默把脸扭到另一边,“除非老师zuo出诚心诚意的表示,否则我就继续:大——笨——dan——”
小默bai皙的耳朵*廓玲珑,就像*雕细琢的玉件,从那儿起的俏丽曲线勾勒至小巧的下*,乖顺可人。沐浴在阳光下的她有种圣洁的mei,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我看得有些入*,半晌才回答道:“今晚这副身躯任凭小默同xue摆布,不知意下如何?”
“就这么办吧。”小默回过身,屈膝双**叉踩在凳子上,抱着膝盖,和颜悦*,“老师可千万不能反悔,否则我会非常非常非——常非常sheng气哦。好的,请接着往下说。”
“那言归正传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作引入吧。”我装作全然不受影响,清清嗓子,“你觉得这个故事的魅魔在哪儿呢?”
“老师不要把读者当蠢dan呀。云梦就是魅魔,这不是很传统的悲剧设置吗?”
“悲剧?谁说是悲剧了?这是一篇普普通通的sm小说,没有那些弯弯绕。”
“你故事一开*不就写明了吗?”
“大屠*就是悲剧?你怎么知道秦伤是不是真的有事?你又知道云梦会戕害秦伤?要知道,我只喜欢纯,所以也只会写满怀
意的结*。”
“行行,别*费口shui,快讲。”小默不耐烦地摆摆手,“要不然晚上——”
“不用再威胁了,我立刻继续。”我赶紧截住话*,以防又节外sheng枝。
4
床上还残留着云梦的体wen,但秦伤清楚,她已经不在了。秦伤挣扎着起身,但倦意排山倒海般当*压下,闭上*睛的一瞬,他的*前竟然就是此前梦境的延续。他告诉自己:是时候该醒了。他努力睁开*睛,静静地在床上躺着,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对自己躯体的控制感。他的双臂撑起自己的躯体,爬到床边。床*柜上的闹钟显示还有十分钟到九点。上午总是那么短暂。意识到这点,秦伤忽然发现自己的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不翼而飞的还有他的沮丧和绝望。他抹去睡觉时嘴角边*下的涎shui,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瘫软下来。没有这稍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