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她,她用**蹭我的脸。
然后唱着*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有时把我叫到镜子旁*出绑得不mei的地方,要我重新绑过,真有点一*不苟的*神。
她说捆绑也是一门艺术,捆绑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还说有钱她一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mei丽留下来。
gao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昂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跳起芭蕾舞。
衣服底下gaogao挺起的**激烈颤动,配合着优mei的舞姿,让我心旌*曳。
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间走到那个*间,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地打扫卫sheng、zuo菜,zuo饭、洗衣服。
紧捆着上臂,绳索勒着*颈,带着手铐gan活真的很不rong易,尽管艳艳是个聪慧的女人,gan起活来手脚*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大汗,呼*困难,有一次竟然瘫倒在厨*里。
我心疼地对她说:「艳艳,别gan活了,要gan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zuo苦役赎罪。」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
她却又***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我们又相chu了半年多,到了秋gao气爽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mei丽经过我完mei捆绑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邻居说她们家没人。
我急得茶饭不思,神情愰惚。
正没主意时,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大门一响,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神情肃穆,一脸的忧郁。
我正想细问缘由,她默默地*着*走进*间,把所有的窗帘拉上,转*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三把两把拉下*罩和*裤,缓缓地转过身来。
立时一个活的维纳斯展现在我的*前,她肤如凝脂,香气微醺,雪bai似银傲然挺立的酥*上,点缀着两颗玫瑰红的坚***,双肩浑圆,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太mei了,我刹时呆在那里动弹不了。
我和艳艳相chu七、八年,捆绑数百次,还从wei见到过她赤*的玉体,今天是怎么啦?只见艳艳慢慢走过来,泪珠在*眶里滚动,她执着我的手轻声说:「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艳艳命苦,明天就要离开K镇了,今天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冰清玉洁的chu女之身*给你,你把艳艳绑起来吧,越紧越听了她的话,我象遭到雷噼似的蔫了,我一把抱住她,哽咽着说:「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
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绑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会给别人绑了。」
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警绳将她五花大绑。
绑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部位,因此绑得松松垮垮。
她不gao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哥,今天我是把身子*给你,你用力绑吧,让我最mei的形象伴随你一sheng的记忆。」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地捆绑她。
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每缚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
绑完后,她的两手*尖触到了后脑,彷佛合什朝拜,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bao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圈恰到好chu地勒住雪bai柔长的颈项。
我佩服艳艳玉体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缚的耐力。
艳艳慢慢站起身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缚的祼体:「强哥,你捆得真漂亮。」
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mei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祼体吗?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祼的**,肌肤相*,我实在有点心猿意ma。
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衣服脱了吧。」
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我能不弄明bai就上床吗?咱好歹也是一个警察!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gao耸的**,挺立的**,艳艳*神*离,轻声啍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复盖的桃花源,已经*shui泛滥。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更紧地贴在我*前,声音凄切地说:「哥,艳艳命苦,哥也bang不了我。」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
艳艳说:我的父*在电厂工作,**是电厂的会计,还是K镇小有名气的mei人。
原来他们sheng活得和和meimei,可是**sheng下我后,得了*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