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如同触电一般惊颤。
陌sheng的感觉,第一次接触,却是包*了一种极端的耻*在*。
他揉了两下,将*润的手*放去嘴边,*了一口。
“果然是她的女儿,天sheng的*货。”
他低哑地说着,忽然上了床伏下身体,汗*的大手将她的*掰了开来。
“爸爸!”
她惊恐**,用力抓住他的*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他,他却*毫不动。
原来不是他力气大,而是自己早就没了力气,全身发软。不明bai,男人的几下揉捏,就能让女人完全失去抵抗力。她太小,不懂那是为什么,不懂那种火焰般的情*感觉。
也不明bai,为什么至*的*人会对自己zuo这种耻*的事情。
床单揉成了一团,她在上面剧烈挣扎,汗*全身。
他的**,手*,在某一个极度敏感一触即发的地方来回徘徊,滚烫的气息急促地喷在她大**侧,她觉得全身都*痹了,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一点点小的刺激她都会爆发出来,或者是大喊,或者是大哭。她不知道。
被打开的双*痉挛着,无论如何也合不拢,自己的身体自己居然无法掌控,完全*给了别人来*纵。
他要她叫她就叫,他要她喘息她就喘息,要她颤抖就颤抖,要她咬牙就咬牙。
她不是自己了,不晓得自己到底算什么。
他的**忽然用力伸了进去,如同一条蛇,在里面hu*拨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往后一缩,抓紧了床单。
这是什么感觉?眩晕的,**的,脑子都晕了,有一点疼,那疼却又是快乐的,*不得他多给一点。
不够,她不够……
他的**忽然将她整个盖住,刺激最上面那一点,她触电一般叫了出来,忽然全身抽搐,那电*窜去了脑子里,无法思考,一波一波地,整个人都被强劲的涟*一圈圈化开,找不到一点残骸。
那人趁她无力的时候,猛然扯去身上的睡袍。
变*的路灯在他身上刻画出*壮的*廓,他的身体已经全*了,肌*贲张,呼*急促。
迫不及待,忍无可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发现了最大的宝藏,他用力冲锋,将她的*抬得老gao,还嫌不够,又在她腰下垫了两个枕*。
她恍惚着低*去看,一见他腰间那丑恶狰狞的凶器,吓得大叫起来,没命地抗拒。
他恍若不闻,将她的*掰去最开,恨不能把她扭成两半,只剩下一个绽放嫣红的sheng殖器给他。
他忽然扯过床单,将她的*脸全蒙住,哭喊声也蒙住。
然后,他将腰一送,蛮横而且不讲理地,送去最深chu。
东芹尖叫一声,身体在瞬间裂成了两半,痛到*木,双手在床上无意识地拍着,如同离了shui的鱼。
床破了一个*,红*的*,bai*的液体,被丑陋的虫子*噬了去。
她这个人也被一点一点蚕食,fu烂,败坏。
东芹忽然睁开*,天已经黑了,她满身是汗,几乎要虚脱。
颤抖着坐了起来,拉开床*的灯,闹钟显示时间:七点零五分。
她怔怔地打量着周围,喘息wei定,那股深深的,深深的无力以及疲惫再次侵袭。这一次,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门外有人敲门,女佣小在外面说道:“小姐,晚饭时间到了,fu人叫你去二楼用餐。”
她*了一口气,想回答,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让自己害怕,“我……我知道了,五分钟后我就下去。”
门口没了声音,她推开被子,双*发软。
突然,她把手*伸去裤子里,在双*间一抹。
手*上沾满了稀稠的无*液体,发出特有的情*味道。
她突然苦笑起来,笑声如同哭声,凄厉,狂*。
他说的不错,不是吗?
天sheng的*货,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折磨她的人,永远只是她自己,推她进深渊的,也是自己。
3.陆拓
“明天早点起来,去机场接你继父和你didi。”
左少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六分*牛排,姿势完mei没有一点破绽,看上去似乎已经是一个标准的贵*人。
只是“似乎”而已,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东芹太清楚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带*的牛排拨了开。她不喜欢任何带*的东西,看了就恶心。
“说起来,你还一次都没见过拓。哦,就是你didi,陆拓。”
左少芹随意说着,饮了一口甜酒。
“你是知道他的吧?”
东芹默默点*,当然知道,是左少芹和陆经豪*情sheng下的孩子。
早在十几年前,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左少安渐渐失去*引力,床上也没了新花样,她开始不耐烦这种安稳的sheng活。
于是在一个社*场合,她遇见了一直在意大利zuosheng意的富商陆经豪,疯狂一夜之后,陆经豪对这个狂野又mei丽的少*实在难忘,从此两人一直暗渡陈仓,将左少安瞒在鼓里,**约会了无数次。
事情在她怀上陆拓之后bao*,左少安bao怒,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