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孔*的*红**。
「嗯啊……」
萧莹娇喘着,「还望壮士……揉一下妾身的豆豆……」
「真的要揉吗?」
蛮子看着这剥了皮的红肿*豆,如此娇柔脆弱,试探着问,「又是被咬又是被烫的,这下皮也揭开了,再揉上去会刺激*吧。」
「妾身就要刺激的呀,快来嘛!」
萧莹哀怨地渴求到。
可能是腹中*虫的缘故吧,蛮子想着,两*放入口中润滑后,轻轻捏住蒂*。
「嗷!!!」
萧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被直触**的神经一样,「太刺激啦!!」
蛮子手*环绕*蒂,缓慢揉捏着,「还想要吗?」
「想要!想要呀!!」
萧莹**地嚎啕大叫,下身拼命上翘。
「好想*!好想*……呜呜……*不了呀……呜呜呜!」
换zuo原来姑娘早已泄身,而现在,想**,*不出,想出shui,*腺毁,只剩贴着封条的*口在奋力抽动着。
「不是吧,只剩个剥了皮的*豆子都还能*成这样?」
见此情景,蛮子拨弄得越是猛烈,简直恨不得把这颗**揪下来。
「呀!!!」
萧莹尖叫着,迎来了此sheng第一次gan涩的gao*,只见她下身有节奏地朝天晃动,那是姑娘原本喷shui的动作。
蛮子缓缓放下了*豆,那豆子还止不住跳动着,姑娘躺在刑椅上,闭着双*meimei地喘着娇气,他心里不免感慨道:「多好一姑娘,要是没犯这事,还真想再和她云雨一番……」
不过转念一想,萧莹若不犯事,以她那贵为王妃的身份,自己一刀斧手这辈子也无福消受的,遂叹了一声作罢,转*向外走去。
刑帐*只余萧莹姑娘一人,过了数十分钟,她才慢慢从gao*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满意地打量起下身尚且幸存的*蒂。
「豆豆还活着,还能供男人抚……太好了,大石林牙……」
她*红着脸,自顾自笑着,也不知是念及心上人还是腹中*虫作祟,**感又渐渐腾起。
「小*虫可真不识相,这样下去不就更成**了吗……可……妾身还想要抚嘛……」
姑娘更是幽怨起来,「好gan……真的好gan呢……」
炉火烤得翻开的**更是gan涩,那铜鹤壶里传来shui烧开的声音。
萧莹还回味着方才的揉蒂呢,突然,在一阵开shui蒸汽中,椅下机关竟转动起来!连带着铜鹤壶向前倾斜,鹤嘴正好对准姑娘*蒂的位置!「不要……」
萧莹顿感不妙,下意识地哀求到,可四周无人,只是机关在运转着。
只见那鹤嘴一开,蒸汽滚滚冒出,一小股沸腾的开shui直浇*蒂*!「嗷嗷……好烫!!!」
萧莹立ma就后悔了,刚刚不该揭了那层*皮的。
现在*蒂无chu可躲,无物可挡,被烫得通红,尤其是上面被虫子咬出的孔*,直接让热液*入**之中,姑娘感觉*蒂像是被从*烫到了脚,耻骨深chu都在隐隐发热。
「烫*啦!!」
好在这铜鹤只滴灌了小两股开shui,就退回了原位。
「啊……嗯……」
烫过*蒂后她一阵目眩。
「坡里括……老贼!居然设计来烫妾身的豆豆,妾身zuo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萧莹*着泪咒骂道,骂完又小声啜泣起来。
*蒂*烫得红红的,随着娇啼一抖一抖。
姑娘缓了缓劲,在隐隐的热烫感中竟品出了别样的悸动:「不过,感觉……还挺爽的……」
可还没等多久,*悉的shui汽声第二次响起,铜鹤*再度前倾……「又来!哼……就让你烫!烫着也挺爽的……」
*蒂*上开shui来临。
「嗯呐呐呐!!呼……」……第三次。
「咿!烫呀!!好了,好了……不要了……吧……」……第四次。
「……救命……不该期待的……嗯呀!!烫……不要再烫啦!」
可哭喊毫无作用,铜鹤又是zuzu灌了沸shui两股才缓身抬起,再度进入新一*的倒计时。
可怜*豆被烫得sheng疼,被烫出了快感,被烫得发bai,被烫得逐渐*木。
这便是坡里括早就设好的酷刑:滴shui煮*豆!每隔十分钟,铜鹤就会低下鹤*倒出沸shui,给萧莹来一场刺激的开shui滴*蒂!五六七次接踵而至,姑娘被烫得泪如泉涌,汗如雨下,刑帐里整晚传来的都是少女被烫蒂后的呜咽,和伴随着shui笛声的悲鸣。
其实换zuo一般女子,几滴热液便zu以将*豆报废,可敏感如萧莹,*蒂被开shui连烫十五*后才逐渐失去了sheng机,成了一颗惨bai*瘤,从*孔chu渗下的开shui也逐渐将*埠*的*蒂体烫*,萧莹逐渐*木无感,可当听到铜鹤滴shui的汽鸣声时,她仍止不住,娇啼声哀转久绝。
直至数个时辰后,泪*尽,香汗gan,她似一幅被苍鹰啄食*躯又无心反抗的西洋画一般,逐渐放弃了挣扎和叫喊,而铜鹤滴shui依旧。
铜鹤每次滴灌开shui,鹤*都会越来越向下低垂。
这是*部shui位造就的平衡,意味着壶*热shui被倒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