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补了,无比虚弱,加上他终于想起了眉心chu的绿叶印记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影顿时笼罩了他。
庄悦潼也看出来了翟延洲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紧不慢地搂住了翟延洲的身体,*壶依旧紧紧夹住*bang不愿松开,翟延洲的嘴*依旧被裹*缠住,发出呜呜声像是要求饶。
“现在终于猜到了吗?不过不要怕……”庄悦潼柔声说着,玉*抬起,一根疲软的*bang从*中滑出,还带着**花*甜香,“毕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宗主要**的花妖已经将他彻底zuo成了傀儡呢。”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差点晕厥过去,作为名震一方的宗门,其宗主的实力自然是不rong置疑,难怪自从宗主带着捷报回来之后便好像变了个人,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太gao兴影响了行为,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边伸过两条*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里钻,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两行*泪*了下来。
“嗯哼哼~你以为我要把你也zuo成傀儡吗?”就在翟延洲以为自己*定了的时候庄悦潼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可不喜欢傀儡这种没有感情的东西,我要像上古时那个大人一样,让所有雄*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所有的雌*……”翟延洲瑟瑟发抖,柔软的樱*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舐了一会,又听得庄悦潼说道:“所以我暂时还不想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嗬嗬~”那绿*的羽衣如灵蛇飞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软的阳物,如梦*缠,“那人家很快就会发现玉清池里麵浮着一*gan*的……”耳边香风阵阵,词句却冷冽如冰,威胁之意尽于言表。
庄悦潼放开了翟延洲,光洁的胴体似乎比刚才更加诱人,她脸*有些微红,双臂间再次出现一条碧绿的*绸羽衣,*间里纵横*错的绸缎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彷佛没有发sheng过,那羽衣不再飘*,散开成薄如蝉翼的*绸披帛,长发重新盘起,让庄悦潼原本就完mei的体态更加端庄优雅。
“噢对了~不要想着解开缠在那里的羽衣了噢。”庄悦潼走到门口时忽然回*道,而此时的翟延洲正慌*地伸手想要解开在阳物上wen柔缠绕的羽衣。“想要的话……就来玉清池吧~我会bang你解开的,嗬嗬嗬~”庄悦潼娇笑几声,裙下涌出绿*绸缎将身体环绕,待到绸缎散开时庄悦潼已经不见了踪影,隻在原地留下嫋嫋馀香。
感受着体*所剩无几的真气,翟延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蜷缩起来哭着进入了梦乡。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他从wei感觉睡觉是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但意识重新恢複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被*走的真气,已经不再通过*收日月*华补充了,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现在隻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泪,提起包袱离开了此chu,找了一条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为清晨而起立的阳物被羽衣紧紧束缚,翟延洲一路上隻能忍着快感,每当他受不了想要解开时那羽衣便会更加残忍地束紧,将他勒的原地打滚,在翟延洲感觉那里要炸开时才会再松开。翟延洲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里程碑,*略计算了一下此chu离家大约还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时的翟延洲已经开始有些疲惫了,虽然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他的体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边的石*上,望着不远chu的驿站,盘算了一下身上携带的不算很多的银子,还是决定买匹ma骑回去。
驿站不大,此时里麵隻坐着一个ma贩子,因为此chu驿站是青云宗设立的,所以基本上也隻有青云宗的人会来,ma贩子一看来sheng意了热情的不行,连忙问翟延洲是送信还是送人。
一匹ma不算很贵,翟延洲买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ma,朝着家的方向行进。就在他骑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信使骑着ma进了驿站,有信要送来青云宗了,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翟延洲便也隻是略微看了一*,便自顾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东边啊,这几年战*确实有些频繁了。”ma贩子敲了敲烟袋有些惋惜道,刚到的信使是ma贩子的朋友,闲聊间说到了这个信息,两人不约而同地惋惜起来。
“对了,黄兄,现在青云宗还没关闭山门吧。”信使突然问道。
“没呢,不过守门的好像好久没有出现了,你可能得去找一个人把信捎进去。”ma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恼,将杯中茶shui一饮而尽便暂别了ma贩子往青云宗方向走了过去,不过他倒是非常幸运,看见了一个绿衣女子似乎在牌坊chu找着什么,那标志*的木係气息让信使确定了那个就是青云宗中人。
“仙子你好,请问可以bang我把这封信拿进去吗?”信使走到女子身后不远chu试探着问道。
女子回过*,隻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对,信使忽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哦?是我们青云宗的信吗?”女子开口,声音又软又嗲,媚意十zu,藏于广袖中的素手一招,那信封便飞进了她的手里。“是……是的,隻有这一封……”信使说话都结*了。
看见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麵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书急送”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向信使微微一礼道,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