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被地*们*晕,身上的枷锁也已经被卸了下来,地*们正在给她的身上bang上绳索,锁上铁链,层层的紧缚确保姐姐无法挣脱,看了看她在紧缚之下盘*坐睡着,再看看我的小笼子,心里却开始羡慕起她来。
这一晚上我居然能睡着。
“金矿的产量还需要提gao!这点根本不够!”
“但是*儿,我们的ma不够用了!”
一大早就被地*们的吵架声给吵醒了,我想像平时一样伸个懒腰,发现在这个小笼子里这完全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能zuo的也就是小范围的活动活动。但发出的声响却引起的他们的注意。
领*的地*眯着*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对面家伙的脑门:“谁告诉你没有ma?ma上就有了!”
然后他们弄醒了姐姐,把我也拉了出来,从那个大箱子里面找到两套奇怪的道*。正当我在疑惑他们想gan什么的时候,地*们开始忙活着把这两套道*穿在我和姐姐的身上,最后我才发现,我们被打扮成了两匹ma的样子。
真的是两匹ma,锁在手上得手套居然都是ma蹄形的,而我和姐姐在锁链的束缚下,现在只能像ma一样跪着向前爬行。
一声破空的声响,接着pi股火辣辣的疼,地*们给我们戴上了口枷和*罩,虽然看不见说不出,但是地*们的嬉笑声,鞭子挥舞作响声,打在我身上的清脆声,以及身体上传来了的束缚感,疼痛感,却被放大了好几倍。而我和姐姐能zuo的,也就只有像两匹ma一样,尽力的向前爬,拉动着身后一辆辆满载金矿的,沉重的矿车。
我们连人都不是。
也不知道时间怎么过去的,在黑暗与疼痛,绝望与屈*中,我们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寒冬。
“嗯,那个谁,把今天的产量统计给我。”领*的地*声音很尖,很有辨识度,“什么?怎么还是这么一点?那两匹*ma到底有没有好好gan活?!”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听的我和姐姐瑟瑟发抖,心里充满了战栗。
“不行,得好好惩罚她们,不然她们还不知道*懒的下场。”
天啊,这些小矮子又要玩什么花样?!听到他们又要惩罚我们,我心里又翻起了惊tao骇*。
姐姐被他们带走了,接着便是铁链声,嬉笑声,和姐姐的**声。我此时依旧是看不见说不出,但是从wei像现在这样担心过她。
过了好一阵,我的*罩才被*bao的掀开。*前的一幕让我有些吃惊——姐姐被吊在了一个T型架子上,身上布满了皮带,将她层层禁锢,难以逃脱,双*则像是大鸟一样张开,被两个铁球**的拉住。她的*发和双*成为了支撑她体重的地方,而姐姐现在虽然被拿下了口塞,但是已经被折腾了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而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给我简单的换了一个绑法,让我的手肘和膝盖着地,现在就更像是一匹ma了,然后前面有人拉着我,像是把我拉到某个地方,而我也只能忍受着手肘和膝盖传来的疼痛,屈*的一步一步向前爬。
领*的地*也来了兴致,一把跳到了我的背上,像真正骑ma一样,在我身上蹦蹦跳跳,很是兴奋:“你看老子什么ma都骑过,就是没骑过这种ma,今天也算是开洋荤了!哈哈哈哈”
领*的话引来一阵哄笑,然后鞭子再一次的打在了我的身上。
直到看到一个木枷,他们把我的脖子锁在这个木枷里,让我无法站立,无法倒下,只能维持着一匹ma站立的姿势,劳作了一天了手脚早就没了力气,加上地*们的各种折腾,我现在都有些站不稳了,但是必须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能开小差,不然我就喘不上气来,可能就*在这里了。
“小妞儿啊,这个,和昨晚的笼子,你更喜欢哪个?”领*的地*在走之前,得意洋洋的捏着我的双峰和大*,问道。
而这种日子,还有多久呢?
老天开恩,第二天并没有让我去继续拉金矿。而是把我带到了地下室的最底层。他们把我简单的锁在了*间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的背后和地下,都是漆黑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只是偶尔的一些异动让人觉得里面深不可测。
“你们这是要gan什么?”说实话,我有些害怕,对于wei知事物的恐惧是身体上的疼痛的好几倍。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领*的说完这些,便关上了门。
正当我在恐惧与好奇双重折磨之时,我感觉到我的小*上有一种**的,粘粘的触感,当我低*看到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是触手!而且这样的触手怪,我在肯瑞托的实验室是见过的,是上古之神尤格萨隆的触手,那些可恶的地*,居然拿到了尤格萨隆的触手样本,并加以*役和培养,这无异于玩火啊!
但现在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批判他们,触手越来越多,已经开始遍布我的全身,锁住我的铁链虽然简单,但是同样的有力,对于触手和上古之神的双重恐惧早就让我失去了理智,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依旧是徒劳无功。
触手在我身上肆意的缠绕,滑动,搓揉,侵扰着我……,虽然之前有过经历,但是如此冰冷*滑的触感,还是第一次。莫名之间。而我的尖叫声也开始软和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