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法抹去的印记。
自己…配不上小洁的……
自己是个变态,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绿帽*。
只要当主人的gougou就好了……
不…….要…
小……
…洁……
哪怕再想反抗,对那贬低羞*的行为和话语再想反抗。
但是依然无法阻止那充满汗shui的*热zu间所形成的小小空间的压榨,依然无法阻止那郁郁气息对身体细胞与思想的侵染。
依然无法阻止名为“gao语”的存在……彻彻底底地被“诺蒂妮”所掌控在手中的行为。
扭曲的观念与*望在身体与脑海中也搅腾翻滚,仿佛连某个笑靥如花的脸都要变得模糊起来。
“反正我可不要征求你的同意哦?不过本来说起来就是这样吧,哪有主人和gougou征求同意的说法啊?”
诺蒂妮的话语,也在那急促*重起来的喘息和*bao狂热的动作里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了。
“反正只要你在这种情况下*了,你可真就是配不上任何女人的废物*gou咯?”
“*吧,*吧?”
“不是*在女人的小*里,是*在我的脚底下?”
zu底柔软而清晰的掌纹,毫无怜悯的的夹住,踩踏,碾压,将*热汗shui与先走液混杂着黏糊的触感继续擦拭,将那窒息在自己腋下悲惨青年,毫无顾忌地推至了扭曲的巅峰————“呜————————”
悲鸣着,青年大口喘息的颤栗着,在这屈*的支配体位下爆发出了自己的巅峰。
哪怕是gao***时的大口吐息,依然只是*入了一大口的*热汗shui气味,将那本就扭曲的**更加推到了新的gao峰。
被碾在双zu之间的**,一下一下的*出着那可怜悲惨bai**液起来。
虽在正常男*中显得多得多,但与某个人相比起来稀薄而稀少的太多可怜液体果然如她所说的,无法到达它们本该完成*责的小*和子*里。
只是悲惨的洒在了那*热蒸腾起气息的纤mei双zu底下,被她当作润滑和贬低他的道*而随意蹭动研磨着。
“呼……?”
明明只是,不算长的一次挑拨和贬低行为。
但是诺蒂妮仿若却经历了数场比自己运动还沉重许多的体力运动似的,满脸香汗的娇俏rong颜上随意的粘上了些许艳丽的红*发*。
大口喘息的她,脸上却是在在绽放出了极致的施**望之花后,畅快的娇俏笑颜。
“呵……呵呵?……”
双脚松开了那被踩踏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疲软*bang,轻笑着的她微微歪了歪*,终于也松开了自己腋下那施刑着的“断*tai”。
*出了神**离不堪,仿若差点就要离开世界的清秀青年。
自若的,将青年*在脚底的*液当作护zu霜一般的互相蹭了蹭,擦在了他的裤*上。
看着**的虚弱青年,诺蒂妮脸上的,的确是*毫没有作为的愉悦笑rong。
“作为男人,*的量可是非常吓人呢,难不成是一边*着我的汗shui,一边被我的脚玩弄就那么让你兴奋吗?”
“嘛,虽然比起我的来,还是又稀又少的可怜呢,呼呼?”
“反正比起小*,你还是更想在我的脚底下*出来吧?”
“我的……”
“乖gougou?”
摸了摸依然还在恍惚和**着的青年的*,诺蒂妮的眸子终于在这个时刻瞟到了他的左手上。
视线汇集在了那无名*上的银*戒*,没有再移开。
“我有说过吧,你真的这样*了,可就真的真的人类失格咯?”
“这样的你,已经配不上任何女sheng了呢?……”
纤细的手*轻轻地,缓缓地,沿着gao语的手臂向着某个方向覆去。
“这样的你……”
轻轻点动到,那根无名*上。
“已经没有留下这种东西的理由了吧?”
轻缓地话语,客观平静的笑意诉说着仿若无可辩驳的事实。
与那话语一起的,是那想要将其手*上的婚戒摘下的动作——————“……!”
明明应该是,怎么都缓不过来的身心和状态的。
脑子已经被那气味和话语搅了个黏糊*碎,身体也是在那般过于刺激的gao*后而陷入了更加虚弱无力的状态的,但是……
无名*上传来的触觉,仿佛是对着一脸恍惚软烂青年的某个触发机关。
明明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明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明明已经——
被支配的如此服从和喜悦了。
下意识的,仿佛压榨着残余不多潜力的身躯,缩回了手。
将那佩戴着婚戒的无名*——
好好的护在怀中。
仿佛那已经是超脱了五感和意识某个东西,在告诉着某个男人……
只有。
只有这个——
“……”
“……”
这并不是青年的理智和意识所驱使的行为,因为诺蒂妮只要看着gao语那张依然糜烂不堪的清秀脸颊就知道这件事了。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