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碰不到一*发梢,好sheng失望,还好现在终于可以摸个够了!」何zu道轻叹一声,苦笑道:「是吗?早知如此,刚才何某就该稍让一招,完大师的心愿才是。」
圆真道:「何居士清逸gao雅,事到如今还是谈笑风sheng,不过何居士的声音此时听来,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羞怯娇弱,教小僧听得快活,还想听到更多。」一手放进衣襟抚摸软滑**,一手解开缠着蛮腰的布带,又不时*吻面颊和银发,百般轻薄。何zu道不能动弹,只好任人鱼*。最初他不作一声,不久他忍不住轻叹,后来更断断续续的**道:「……唉……大师……别这样……嗯……不要……」尽是圆真听得快活的声音。
何zu道神情难受,喊声带愁,心裡想的却有点不一样:「噢……这*僧……有够坏的……嘻嘻……」这时圆真终于拉脱何zu道的腰带,伊人上衣掀开,长裤掉下,已是衣不蔽体。圆真在何zu道**的胯间摸来摸去,又嘿嘿一笑道:「*发长长,**短短,真是好货*!」
何zu道心想:「*家再说些傻话,想来这*僧会更坏呢。」当下强忍狎弄,镇定心神娇声道:「大师……谬赞了,何某**无名……大师身在佛门,不值得为何某破戒。」圆真哈哈大笑道:「何居士虽然说得婉转,还不是向小僧求饶?哈哈哈……小僧虽入佛们,却从没守过*戒,常与jiang湖名人结缘。家师少林神僧空见,武当派绝*莫七侠,明教教主mei少年张无忌,都曾是小僧胯下**。不过小僧最想结缘的,是绝迹jiang湖的隐世之士,如古墓派的*传*女,崑崙三圣何zu道,明教紫衫龙王,这些俊男mei女珍贵难觅,各有du特气质,惹人沾污亵玩。何居士自谦**无名,其实也是这种隐世gao人吧!小僧又怎会放过?」何zu道听到圆真提到自己的名字,芳心暗暗一凛,之后才苦笑道:「大师情有du锺,何某只好认命了。」
圆真道:「何居士自招*劫,实在不能怪小僧。」何zu道奇道:「何某自招*劫?」圆真缓步上前,说道:「今夕烦闷无聊,小僧本想找些峨嵋娃儿合欢取乐,何居士却来阻挠。这不是自招*劫吗?小僧慈悲为怀,已警告过何居士『好管闲事,当心惹祸上身』了,何居士还是不加提防,终于落在小僧手中。何居士轻率行事,活该被小僧彻夜**。」纵是一直心有异想,何zu道听到最后,亦不禁花rong失*,惊道:「彻夜**?你这*僧!」这时圆真已转到何zu道面前,还没说话,何zu道又再娇呼起来。原来圆真已脱下僧袍,让他看到*壮上身。
圆真看见一直神*自若的何zu道显得惊惶失措,不禁乐不可支,笑道:「何居士终于害怕了吧!别怕,别怕,乖孩子,让小僧好好疼你……」搂着他拍背*面,把这百岁mei男当作小孩子般安wei,算是另一门路的轻薄。何zu道有点不快,扭动僵*稍退的娇躯,又微嗔道:「何某没害怕,也不是小孩子。」乍惊过后,他心底暗暗泛起几分不安,再难平静应对。圆真看在*裡,又是快wei不已,大手沿着顺滑银发熘到下面,触碰发梢遮掩的玉*。何zu道玉躯一震,瞪目凝视圆真,愠道:「大师如此……」这时圆真引*轻刮股沟,何zu道呀的一声,全身瘫软,甚么都说不下去了。圆真讥笑道:「没话说吗?」继续抓挖鑽掘,不停狎玩身前玉人的mei**。何zu道饱受煎熬,刚才的清逸隽语,尽化为此刻的悲叹哀*。
很久之后,圆真算是玩够了,放开何zu道。已被狎得股**软的何zu道立时坐倒地上,怨道:「大师如此……」他正要说出想好的漂亮话,却觉有烫热*物在碰到玉颊,不大好受。当他定神一看时,赫然发觉这是圆真胯间玉bang,此物巨大如杵,狰狞骇人。
自从何zu道被方东bai破身后,心态亦有所不同。之前他觉得女子必须守贞守节,空闺一sheng。但失身之后,他却觉得女儿家经历风月之事,亦非十恶不赦,应当从rong面对,随心而行。故此之后数十年,他亦经历过一些风*韵事,有时是情*骤临,随便找个人*合;有时是巧遇知音,换来一夜缠绵,正是与少年何太冲合欢之时;偶尔也会像这时一样,被*人制住污*。可是数十年来,他都没见过像圆真胯间巨bang一般*长*直的阳物。但见他目定口呆地望着这微微晃动的怪物好一会,突然叫道:「天啊!*家不要……」转身就跑。
见到自己玉bang立时逃跑的男女,圆真见过不少,此刻只是奇道:「咦?『*家』?」抓住何zu道长发,不让他逃。何zu道跪坐地上,玉手紧按股沟,惊呼道:「别gan*家,*家受不了的,大师别gan*家!」圆真嘿嘿笑的坐下来,摸着何zu道面颊道:「何居士啊何居士,到底你是『何某』还是『*家』呢?」何zu道一怔,怯怯弱弱的道:「何某……何某……」他看到圆真巨物后心胆俱裂,说熘了嘴,想要辩驳也是无心无力了。圆真见何zu道变得羞涩,忍不住*了一下,才道:「难怪何居士如此姣丽秀气,原来是个男儿身、女儿心的**娘儿!那么何居士给小僧*污,也算是天经地*的事了。」何zu道哭道:「不要啊!大师太大了,*家……不行的……」圆真吃吃笑道:「怎会不行?刚才何居士才说过,自己不是小孩子吧?这pi股也没你想的那么小……」抓住何zu道*瓣,用力捏了几下。何zu道哎哟一声,软倒在圆真*前,再没说些甚么,只是低声啜泣,静待厄运。
圆真捏玩何zu道香*良久,突然沉声道:「来吧。」除下何zu道身上仅馀的上衣,握着纤腰扶起赤*玉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