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一骨碌爬将起来,双*一岔,正骑在陈禄脸上:「快点*吧!偏sheng这么多话!」
陈禄被小屄紧紧掩了口鼻,连气也出不来,急忙奋力挣扎,可惜*红这次骑得端端正正,稳健之极,怎么也晃不下来,不过片刻之功,陈禄口中唔了一声,四肢长舒,再也挣扎不动。
*红将bai玉也似的*部抬将起来,让陈禄透了口气,而后徐徐坐将下来,拿小屄轻轻摩擦陈禄口鼻,道:「你骂我*货?那就给*货好好地*屄吧!」
陈禄无可奈何,吐出**,轻轻*将起来。
这陈禄心中恼怒,如何肯尽心尽力?勉强*了一百余下,只弄得*红*火越烧越旺,却偏sheng丢不得身子,爽不过劲来。
*红恼了,一把抓了陈禄发髻,提起陈禄身子,成半躺半靠之势,而后振起腰肢,用小屄在陈禄脸上*挺*撞,弄得陈禄哀叫连声。
*红忽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起那晚*娘痛*公子情景,不禁格格*笑。
这*红一连撞了四百余次,**渐渐汹涌上来,不禁娇声道:「好**,好**,*你**,*你**,小屄好爽、爽、爽……」
猛地一股**喷将出来,身子终于渐渐软了。
再看陈禄时,却见他嘴边尽是鲜*,不禁吓了一跳。
只听得陈禄低低地骂道:「*的!这*货,把老子的鼻子也*破了!」
*红听他骂人,心中微怒,道:「还敢骂我*货?是不是还想挨*?若是你有气力,老娘奉陪到底!」
见陈禄慌忙捂了下身,*红又*笑了一声,用手轻轻点*陈禄额*,道:「记住了,你这小厮。你给*货*屄,就是*货的*才!」
说罢提起衣裙,转身下榻,又回*道:「看在碧荷姐份上,今日且放过你,晚上洗gan净身子,等姐姐来*个痛快!」
陈禄大惊失*,告饶道:「晚上还来?姐姐饶了我吧。要不你去找陈福。」
*红皱眉道:「陈福险些儿被姐姐**,现今还在姐姐床上躺着呢,一会儿需劳烦你背他回来。他能济得甚事?罢了,今日饶过你们,改天叫了碧荷,咱们四人zuo个联床会吧。」
说罢,*红提了衣裙,带着一脸媚笑,袅袅婷婷地去了。
陈禄目瞪口呆,莫名所以。
此后一连半月,府中宁静之极,公子和陈福、陈禄都在修养,*娘守护公子,顺便教导*红和碧莲两个小婢,连月仙也听了不少窍要,虽说没有习练,却也得知了*中道理。
只是苦了*红与碧荷两个*婢,习了秘法却无人可用,每日里急得双*冒火,*shui横*,恨不得捉个男子来痛*一番,幸好*娘送了二人两个锁阳,才解了燃眉之急。
这锁阳又名不老药,是壮阳的奇物,sheng的形象特异,绝类男子阳根,更有一番奇异之chu,一遇wenshui,原本gan瘪的锁阳立即膨大。
*娘送的这两个锁阳,长近一尺,*如儿臂,着实威武。
*红碧荷如获至宝,每日里拿着它出出入入,解了许多烦忧。
又过了四五日,公子终能起床行走,喜得月仙眉*都是笑的,*娘也自欢喜,公子对*娘又恨又怕,却也感激她细心照料。
陈福陈禄二人日趋强健,毕竟年轻体壮,*红碧荷的采补功fu又比不得*娘,故而恢复之速远超公子。
哪知这两个小厮刚刚恢复,便又sheng出事端来。
原来这陈福甚是心gao气傲,器量偏狭,平素里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颇有几分威名,不料那一日却被*红*得连声告饶,竟至不省人事。
此事被陈福视为奇耻,这小厮整日里想的便是如何报复,那陈禄也是年少好胜之辈,思及那日接连被碧荷*红**,弄得口里尽是*液,连鼻子也被*破,心中之恼怒犹胜陈福,如何不动此念?不过兄di二人自知不是两个*婢对手,若是开了联床大会,恐怕报仇不成,反再受胯下之*,还要靠口*保命。
踌躇再三,那陈福发狠道:「这*婢如此*我,也休怪我狠du!说不得,只好用药了。」
原来这陈福出入青楼,颇识得几个闲汉,晓得这些人手中大多有助*之药,只是陈福素来善战,自己从wei用过,只听得*公们说得天花*坠,甚么金*不倒、夜战八方之类,又听得传言,有寻*之客曾靠药物弄*了姑娘,对此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如今既想报复,又怕*红小屄厉害,遂动了买药的念*。
也是合该有事,陈福刚刚动了卖药的念*,就有一个小厮找上门来。
这小厮名唤杨舍,乃是公子挚友杨威的家人。
那杨威是古柳镇*一个闲汉,仗了祖辈余荫,家用富zu,衣食无忧,整日里只管舞*弄bang,有个诨名叫zuo杨铁*。
杨威素好结*闲人,与公子气味相投,*情最是莫逆,常与公子同进同退,也是个风月里的班*,床榻上的好汉。
这杨威一连二十余日不见公子,心中诧异莫名,便遣了小厮前来问讯。
这杨舍既是铁*的随从,对*纬之事自然一清二楚,不过这小厮本事不济,常需药物助兴的。
陈福见了他,恰如渴睡之人见到枕*,连忙请进屋*。
只是公子被*娘*得行走不得之事,陈福也并不知晓,便浑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