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又来了又来了~”
仅仅是触摸的刺激,du孤雁便小小地去了一次。看到到她紧绷的娇躯放松,躺回去喘息,沉浸在自己的余韵中的时候,李三便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了。
“这么兴奋?不应该啊。一般没有*教的话,只有那种wei经人事,又家教很严的chu女,自wei起来才会这么跟见了*的狼似的。雁姐你又不是chu女了,分明是跟人zuo过的啊,怎么阙值这么低?”
“嗬,嗬……闭嘴,闭嘴,gou东西,嗬,嗬……”
du孤雁压根不想回他的话。因为她惊恐地发现,随着gao*的余韵的缓缓散去,那股深入骨髓,折磨得她要发疯似的*痒,竟是一点点又浮现而出,又卷土重来的趋势。
“怎么,怎么会,不是去了一次就……嗯!”du孤雁慌张地抚弄着自己,一不小心用了点力,修长的*甲碰到了充*的敏感*蒂顿时钻心地疼,疼得du孤雁一下子紧咬牙关,剩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明bai了。”
刚刚还像是思考着什么的李三,看着痛出一*冷汗的du孤雁又浮现出了那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笑rong。
“雁姐你没怎么自wei过吧?*甲都没剪,要小心一点啊。”
“你,你要gan什么!?”
“没gan什么啊。”
一边这么说着,李三一边把手伸到放到du孤雁的下体上。也不知他zuo了什么,du孤雁只感觉一阵*痒,下体的疼痛竟是缓缓消失了。
这难道也是蓝银草的能力吗?du孤雁突然有些恐惧。她这才意识到,自从在索托城输给他以后,她一直以来都在恐惧这个比她还小一些的男人,恐惧他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他那隐没在黑暗中的秘密。
他到底是什么人?
“别想太多了。雁姐,我的目的一直很明确,就是想要肏你。”
似乎是看穿了她那对蛇瞳中的恐惧,李三拨弄着她的*蒂,怀抱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脸上虽然挂着浮夸的笑意,*神里却是深不见底,看不出是贪婪或是冷静。
“既然你不行,不如我来bang你啊。”
“不行……啊,啊啊啊,别,不行,那里是……啊啊啊啊!”
他没在征求自己的意见。du孤雁捂住嘴,捂住从**中*出的娇*。她这才意识到两件事情。第一,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忍受着**折磨的人。就在自己忍受媚药的侵蚀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不停扭动抚wei,**不堪的媚态,对一个sheng理健康的男人来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一幕场景。
第二,虽然他zuo出了这么一副样子,但他没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啊啊啊啊~”
du孤雁终于明bai他口中的“bang”是怎么一个bang法。如果是刚刚让自己短暂失去意识到那次gao*是和风细雨,那这个男人带来的,便是zu以淹没自己的滔天巨*。
她扭动着腰身,却怎么也躲不开男人的手*分开自己的**,一路摸索着向深chu进发。gao*分泌而出的*润反而方便了他的入侵。每一次*侧柔弱的*壁刮蹭到,都是一阵过电似的快感,将她的*shui再泵出一股,于是随后的入侵便越加方便。
而另一只手,却是绕过她的*背,将她**的*蕾捏住,低下*一口*了进去。除了汗shui带来的咸味,李三却感觉得到*尖上传来草木般的淡淡苦涩,细细品味下还有些回甘,却令他的**一阵发*,却是被微量du素*痹的症状。
看起来,du孤博的顾虑不无道理,du孤家世代遗传的du素比他所说的严重得多。到了du孤雁这一辈,竟然病入膏肓深入骨髓,让她的肌肤毛孔都分泌出微量的蛇du。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等到以后,便有可能sheng出类似“厄难O体”一样sheng人勿近的妖孽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下一代在**中便因为du素堆积而夭折,最后*脉断绝,武魂失传。
两边同时夹击,du孤雁顿时被刺激得两*翻bai,几乎要眩晕过去。下方的刺激自不必说,*首传来的刺激却是她从wei体会过的。以至于当**的*蕾被*食,甚至是被牙齿轻咬时,她下半身一松,以为自己要*了出来。喷发而出的,却是越发腥臊的*shui。
她终于明bai了,为什么李三会说“阙值”。若是每次自wei都是这种程度的gao*,那么刚刚自己的*弄,的确是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玩闹。
“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
就在du孤雁以为自己要在这从wei体验过的快感中绝*时,小*里那两根作怪的手*,却是忽地慢了下来。从*峰落了下来,平复了心跳之余,du孤雁竟有些气愤,以至于她一缓过劲来,连*角的泪shui都没拭去,便艰难地抬起*,看着李三。
“你,你gan嘛?”
“让雁姐这么轻易放过了,那可就没劲儿了。”
李三用力地*了一口du孤雁的**,这才松开开,看着面红耳赤的蛇女说道。
“直到你乖乖求我为之……我才会肏你。”
“你……啊啊啊啊~”
*看着du孤雁渐渐从绝*落回,差不多了,李三的手便摸了一把*蒂,重新进入了小*里。du孤雁还没等回话,ma上又陷入了另一*刺激。如此反复,挑战着du孤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