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一个棉花卷用绳子扎牢了,朝着下身伸出中*往里探,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捅,深深*入,中*在里面仔细的转动几下后抽出。

    「这丫*已经被破过身了。」

    稳婆看着棉卷没好气地说。

    仵作把棉卷取下来仔细观看,从*户抠出不少*斑和油渍来看,女*确实已被人玷污过。

    仵作心想,这油渍是*油,应该是润滑之用,除了*污之外并无*shui痕迹,可证明是*后玷污。

    稳婆把女*翻过来,让她像条鱼一样趴着,下*贴着草*,背上和*部已经有成片的紫**斑,「真可惜呀,难得这小丫*出落得细皮**。」

    稳婆叹气。

    稳婆伸手扒开两*观看*门,又换新棉卷裹着手**bao地往后庭一捅,使劲在肠壁里搅合了两下。

    猛地一拔,噗!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稳婆的鼻子,原来这一搅疏通了女*体*堆积的气体,把稳婆吓了一跳。

    这可把稳婆给气坏了,她用手啪地拍了女*的pi股一下。

    「这*丫*,*了还打pi!」

    女*依然安静的闭着*趴着,并没有对自己的后*以这种尴尬方式被人首次开发而感到羞耻。

    仵作在旁边看得浑身发烫,咬紧牙关忍耐着,脸上依旧淡定,提笔在小册记着。

    之后把*身重新用被子卷好,让陈老汉把女*用板车拉回家重新安葬。

    仵作最后上报县官,女*无伤无du,此女确系疾病身故,*后被人玷污,sheng前乃是清bai之身。

    呆子绑到县衙,先被押在牢里。

    县令升堂审问,呆子报了姓名籍贯,说他与香茗二人早已相识,只因香茗发病被误埋入坟中,托梦向他求救,自己前去救出后,就与香茗相成*,fu妻二人乃是真心相

    他求县令放他回去,要想法让妻子还魂。

    县令大怒,把惊堂木一敲,「奚玉林!你这大胆狂徒,还敢口出狂言来狡辩,给我打!」

    衙役们叉住呆子,狠狠打了二十大板。

    呆子忍痛喊道:「大人,小人句句是实呀!」

    县令以盗墓**论*立决。

    师爷可怜呆子一片痴心,就说:「大人,此人可否论疯癫免*,*放边远之地。」

    县令:「这厮如此败坏纲常,不千刀万剐都便宜他了!」

    不许。

    受刑之日,呆子站在囚车里游街示众,「快看,*千刀的**贼来了!」

    「无耻之徒!」

    「恶贯满盈!」

    「该*!」

    一路众人唾骂不止,纷纷用菜叶*dan等杂物投打。

    呆子坦然面对不停飞来的杂物,心想*到临*了,应该唱些什么才算得好汉,忽然想起百日缘来,想起自个认识香茗也不zu百日,缠绵仅有一夜,便在笼子里唱到:「七姐,贤妻,妻呀!见bai扇和罗裙不见贤妻。bai扇、罗裙收拾起,*迹斑斑难辨字迹。说什么她是天仙女,配fu妻哪有得只配百日?实难舍fu妻我要追了前去,哪怕那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唱得情真意切,如泣如诉。

    有人听得入神,竟忘了扔东西。

    午时三刻在菜市口临刑,呆子仰天狂笑一声:「娘子,慢走些,我赶去与你团圆了!」

    县令听着大怒:「这贼子*不悔改!」

    一发签子掷出,一个红衣大hu子刽子手顺手一刀挥下,一道bai光,呆子人*飞出,脑袋在地上咕噜噜直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住,断颈的*像喷泉一样噗呲直冒。

    「好快!」

    「好刀法!」

    周围人群一片喝彩。

    大hu子上前拎起*来一看,呆子安然瞑目,嘴角带着一*微笑。

    呆子人*在城门口号令起来,徐大友跟几个村人特意去看,只见人*瞑目*笑,一副安然悠闲的幸福表情。

    大家都觉得奇怪,议论起来。

    莫非呆子真和陈老汉的女儿一齐走了?大友心想。

    在郊外的坟地里,一座重新修好的坟丘旁,一个蓬*垢面疯疯癫癫的老汉,他在坟堆中如孤魂一般游*,浑身哆哆嗦嗦的颤抖,不停地对四周的坟丘说着:「我儿回来了,她回来了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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