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xue会享受。但徐琳濒临绝望,她已经泄过好几次,原本就到强弩之末,强撑着身体化身女骑士发出挑衅,故意用言语刺激,其实是自bao自弃,希望左京愤怒之下怒揍一顿,没想到迎来一顿长*捅刺,这一捅竟然还gan到子*腔。
「京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前的左京仿佛一*发狠的狮子,她无法预料会怎样,只好停止挑衅,选择求饶。
野*一旦被唤醒,没有到累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地停下来呢。徐琳只能任凭我在她的体*横冲直撞,任意驰骋。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减,微微的抽退,紧接着便是强猛地突刺,徐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心或许在喊叫,但我却兴奋起来,撞到了!结结实实地撞到阻碍,二兄di一路*伐,它终于抵到最后。**在*底撞到*壁,这项千难万难的成就,居然在这种极端狂bao、不追求*欢愉而是用*惩罚的情况下解锁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壮举。是在她的子*里,不是碰触到左右两侧,而是抵在最深chu的*底,***到她最脆弱的子*壁。那种触及浆膜的*望和感受,不同于冲破一个chu女的chu女膜,但同样弥zu珍贵。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都没有抽离子*,只在里面活动,一旦退到花心外,还能不能再次触底,我并不是很确定。在火热*大的*gun狂*攻袭下,徐琳早已瘫软,而我在一声低吼过后,苦战已久的大**在子*的*底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bai浊浓**在她的*壁,*出的*液量有些出乎我意料,子*根本装不下,**不得不退到,抵住*口,ma*喷*出多余的*液随着她花心分泌的**混合着*shui淌在*道里,先前*出的*液则被堵在子*里。
或许是二兄di太兴奋了,ma*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持续快两分钟,**才平缓下来,这波**才停息,而多余的*液和*shui从*道的*隙chu慢慢往外沁出。
倒也奇怪,我的**量一向普通,尤其被郝老gou的缺德汤害的变成弱*男,绝子绝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毛道长xue练气的关系,弱*归弱*,*出来的*液量倒挺多的,可惜没什么意*。
徐琳有如被救上岸的溺shui者瘫软躺着,不过我不会给她惬意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翻身,又bai又肥的圆*后翘,仍旧坚挺地坚守岗位的大**,再次从**的**里捅了进去,继续新一*的征伐。
既然她用*发起的挑衅,我就用*来*罚,在达成惩戒目标的同时,顺带也消减自身的心*火。这也是理智不再压制*望的原因,毛道长说过想要化解走火入魔,第一个方法是我必须停下来静养,但这不可能,我的复仇正在关键时候绝不能停下,而第二个办法则是通过**的方式宣泄…从这个角度讲,我虽然在惩罚徐琳,但她也是我*前的解方,不是唯一,但总好过去找隔壁,那个女人我真的很难再下屌。
徐琳下身*泞,不情不愿,我毫不留情地在两片*重重地拍了几下*掌,雪bai的大pi股上多出几道火辣的手印子,「啪啪」之后,「啪啪」又起,一对赤*男女,还在进行战斗,整个*间充溢着靡*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求饶声…
这一夜,很漫长,徐琳累,而我也累了,在*晨的某个节点,在释放最后一次后,我也不得不鸣金收兵,躺下睡去。
清晨六点多,我醒来时,徐琳就靠在旁边,正在抽着bai沙烟。估摸她醒来已经有段时间,不得不说,这女人在事后的恢复力真是强悍。
「多抽了你两根烟。」徐琳淡淡一笑,她的*神*比我想象要来得好。
「你肯定不知道,昨晚是我zuo最久、泄最多的一次。」她吐了一口烟,沉默几秒,「我今天会去找他谈离婚。」
「唔。」我不便发表意见,只能用语气词回应。
「我们家一家六口人,我和鑫伟的那点事,你已经知道了。说说其他人吧,大儿子喜欢四chu**,已经十年不回家,二儿子是个形婚主*者,虽然娶了老婆,其实是个GAY,瑶瑶呢,从小就是魔女,我们也管不了她,儿媳晴秋是瑶瑶的闺*,应该也是个拉拉,所以瑶瑶把她*绍给老二。」徐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这一家人其实都不太正常,*凑在一起也挺没劲的…这家散就散了吧…」
「有一点,你说得没错…如果拖下去,也许我会把她们拉下shui…」徐琳略一停顿,「可以的话,bang我跟瑶瑶说声对不起,她现在已经不接我电话。」
得到我的应允后,她仿佛松了口气:「一起洗个澡吧。」
一起?我微微一怔。
「zuo都zuo一晚了,洗个澡还怕什么。」她不以为意,掀开被子,我这时候才发现*膛还有胳膊,有不少*甲爪过的痕迹。至于床上更是惨不忍睹。
卫浴间zu够rong纳两个人,不过没有泡浴缸的雅兴,而是选择wen热的淋浴。大战连捷虽然过瘾,但少不了清洗,徐琳顺便bang我抹洗后背,沐浴液抹在身上,尤其她的手掌抚摸下,摩擦润滑的bai沫,洗着洗着,她的手又摸到某个不该碰的地方,虽然昨晚接触得已经zu够多,但她这么盈盈素手一握,二兄di又不安分起来。
于是她蹲下,又bang我一点忙,说算是给瑶瑶传话的报酬,我就不再推辞,这时候再装君子真没必要。
我隐隐有再来一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