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看我,
理理我垄上的草。」
我抽出*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愿意,说男人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草,男人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我去理别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hu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洁的屄、隆起的*、夹*的*。我一把*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小di进姐姐没有草的*。我*了进
去,没了毛的屄垄,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
和一叠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了我,顺便给我烧些
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zuo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县城上xue,我有许多想要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
*活地zuo。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sheng油,我问她zuo什
么,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也给我。
我把花sheng油涂进她的pi*,艰难地*入她的*门,在gan涩和油粘中,我很快
*了*。
斑斑黄bai和缕缕鲜*凝结在她油滑的pi*,忘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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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忙碌着上xue前的事项,整日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
时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他们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时多,有
人冲至她家,说野妞*人了,野妞*了甲鸟……
我们两家人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人,
甲鸟的老*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di也嚎叫不止。我推开人群,冲至门
前,被他的两个兄di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地靠坐
在床栏,*前*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屌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体旁……
我喝喊:「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sheng**,胀了肚子,被*嫁给光gun,
天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故意让光gun看到,叫他们gou咬gou,葬了他们的
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了我
的*,gao兴地*我,gao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gao兴得晕了,也gao兴地取出藏
在衣服的刀,gao兴地捅他,他gao兴地*了,我再gao兴地把他的gao兴也割去,然后
他们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gao兴,于是gao兴地*进自己的*膛,老
娘就是gao兴!」
「——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液喷涌……
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吗,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
*……
我把刀*进自己的大*,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人拦我,甲鸟的兄di也让出了道……
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和我的爸*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zuo野妞,我要zuo你wen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
的*吗?」
「野妞的*,我都认得……」
「山浩,姐姐的*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为你洗gan净,但我留了一个gan净
的*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gan
净,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
「嗯,我会照顾好芙蓉……」
「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可是他的*是世界上
最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女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
待我一样,也把她的女儿糟蹋。」
我没有说话,她*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是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
着,什么话都说不上。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真、葬了父
*的脸面、葬了孩子的人sheng!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
姐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深,谁都挖不起。」
「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gao兴,可是姐姐知道明天会被你*手埋葬,姐姐真
的好gao兴!能够给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