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崔力和梁纾文的对话听
了个遍:「不过,就算你不说,也不外乎两件事,一是权,二是钱。但,小女子
觉得应该是钱的问题。」
「哦?此话怎讲?」梁纾文心想,果然是写出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
居然猜了个半中。
「很简单,官场权势和利益密不可分。但你来此,应该不是为了权。一来杭
州最近也没听说过什么冤案大案,二来百姓sheng活还是很安稳的,所以不应该是地
方官只手遮天、权盖京城。剩下就是钱啦,杭州地chushui运机要,繁花似jin、琼楼
玉酒、安定富zu……难道是皇帝*红……」苏瞳YY过*,搓着下*。
梁纾文骇道:「你居然敢编排起皇上来了,这可是大不敬,若被外人听见,
你*命难保。」
「嘿嘿,是是,不是看你是我*子,才说的嘛……」苏瞳不与受三纲五常教
育长大的人辩驳平等民主思想,却*戏起梁纾文来。
「hu说什么呢?!」梁纾文*脸通红的,男*自尊受到了损害,提出严重抗
议,但却也为苏瞳展示的*密之意暗喜,转移话题:「你倒是聪慧,官场之事竟
看透了几分。」
「嘿嘿,那是,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见人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
盖的大天才啊。」这得意劲,就差把尾*翘上天了。
「呵呵……」梁纾文好笑又松了口气,没有哪家的探子或别有目的的人,会
如此嚣张狂妄真*情:「你和小四说,能bang我,如何个bang法呢?」
谈话
「那就要看你能和我说多少了,以及我的心情了。」苏瞳吊而郎当的陷进椅
子中去。
梁纾文苦笑:「有些关及朝廷之事,自然不能说。但,也确实和钱有关。并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
「行了行了,我明bai我了解,不用说得那么明bai,我还不想知道呢。」苏瞳
不耐烦地挥手:「你要钱是吧,这好办啊,那些个大人不都给你送礼嘛。再明示
暗示一番,让他们送钱过来就好了啊。」
「这不是受贿吗?!怎可以如此,我深受皇恩,绝不会zuo出此等污浊之事。」
梁纾文很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个*板脑筋。」苏瞳**,早料到他是这种人:「我问你,是好官狡猾
还是坏官狡猾?」
「那当然是那些guo家蛀虫,狡猾不已了。」「那如此说来,好官不够坏官*
诈狡猾,岂不是都被坏官给陷害或被踢下ma?」罢飧觥??杂猩霞豆倮裘鞑烨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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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龈霰鼗倒俑?担?忍肮俑?暗暮霉佟!?
「啊?!」梁纾文傻*,第一次听说这奇谈怪论:「如此一来,那好官还依
旧是好官么?」
「那当然了。这便要看他的目的是什么了,贪官自然是为了中饱*囊,若是
为了guo家大*guo家利益便是好官。」苏瞳言之灼灼:「shui至清则无鱼,太刚则易
折,若老摆个清廉、不可侵犯的样子,人缘必定会差,人缘差自然很难展开手脚,
还谈何为guo为民zuo事。而且人七情六*难免,贪念是正常的,就看上位者如何控
制和引导了。大人,我看你的仕途应该不太顺畅吧。」苏瞳贼笑得看着梁纾文。
「唉~,的确。」梁纾文长叹口气:「朝中老臣排资论辈自然是不太理睬于
我,同窗则多是低级官职,也素不与我往来。幸得皇上,不拘资历,极力提拔我,
对我多chu扶持,才担任了这两jiang总督,我定不辜负皇上的厚。」说着朝京城方
向一拱手。
「切~」苏瞳嗤之以鼻:「你也莫要太过感恩,定是你有利用的价值,才会
力挺于你,要不然就是利益牵涉多方,找个非任何dang派的人,来zuo此事,方能安
wei各方dang派。要不然就是,皇帝要培养新势力,以对抗旧势力。总而言之,你就
是个*灰,或是个试探的棋子,若幸运,便万事大吉,若不幸失手,那你能保住
*命已是万幸。」
「我……」梁纾文虽然聪慧,但所xue都是服从君王之论,何曾敢从君王的gao
度来看这一切:「你……如何会这样想?」
「以史为鉴,你看那些史书就知道了。虽然史书都是对当代君王歌功颂德,
但你若从中抽*剥茧,便会发现了。你说现在的皇帝如何?圣明不圣明?」
「自然是圣明的。」梁纾文喃喃道。
「若是圣明的皇帝说明他帝王之术gao明,所谓帝王之术,大部分便是御人之
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