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洪仁发、洪仁达二人富可敌guo的家财来看,那里的宝贝一定不会比他们两人更少。
身为天王的御*,洪宣娇知道那个地*的入口,却从来也没有踏入过一步,因为她知道,藏在那里的都是民脂民膏,早已违背了太平天guo建guo的初衷。
傅善祥接着道:「本来,我也该*守这个秘密的。毕竟,那里的财宝zu够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几十年开支,我之所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在那个地*里,藏着老天王的一件宝贝……嗯,就是这个,从缅甸guo入贡来的银铃……」
洪宣娇曾经也听说过缅铃,那是专给*事不振的女人所用,只是那物件太过羞耻,她也无心深究,听过权当玩笑。
殊不知,今日竟然**所见,而且还被傅善祥拿在手中。
傅善祥道:「我像,你一定会很喜欢这件物什的,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如何?」
说完,她并没有把缅铃直接放到洪宣娇的**里去,而是举到*前,解下了栓在缅铃上的缨束。
这时,她已经把裹在缅铃外面的绢帕去了,直接用手*拈着。
从缅铃上传来的震颤,让她两个手*都有些发*。
「不!不要……」
洪宣娇紧盯着那颗嗡嗡作响的银*小球,虽然从wei尝试过其中的厉害,但心底早已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可是你天王哥哥给他最心女人的专属……」
傅善祥轻轻地说着,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从前的经历。
老天王也曾用这物件让她*sheng**,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晚在羞耻中一次次的gao*,把女人最后的矜持彻底丧尽,「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给多少女人用过!」
听了这话,洪宣娇在对缅铃的恐惧中又增添了几分恶心。
所谓同*相斥,女人对女人之间有一种天sheng的排斥,更何况是曾经沾过她们体液的同一样物件。
傅善祥说着,捏着其中一颗缅铃轻轻地塞到了洪宣娇的小*中。
「啊!」
震颤的金属小球刚进入**,洪宣娇被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刚经历过*吹的小*敏感无比,即便是微微的震动,也被无限放大,在她体*掀起层层狂澜。
这和刚才被傅善祥手*挑逗的时候不同,不间断的快感使她筋酥骨软,忍不住又大声地*叫起来。
傅善祥的食*与中*合拢成剑状,完全捅到了洪宣娇的小*里*,直到将两根手*全部没入**。
她的*尖*着缅铃一寸寸地往里推进,直到花蕊深chu。
散发出强烈酥*感的金属小球越往深chu,洪宣娇的酥*感也就越强烈,刚刚从*吹的疯狂中平息下来的她很快又开始癫*,绷直了脚尖,踮在地面上,抬起pi股,拱着*痛不已的腰肢。
趁着这个时候,傅善祥又迅速地把手*到粘滑的pi股下,把另一颗缅铃也塞到了她的*门里。
和刚才一样,也用两根手*推着,在狭窄的**里越*越深,直到她的手掌被两侧紧张而结实的*丘*住,这才停了下来。
双管齐下,洪宣娇的前庭和后庭被同时震*,感觉整个下体都在跟着两颗小球震动的节奏而上下晃动。
「啊啊啊……」
洪宣娇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起来,要命的疯狂又让她满脑空bai,似乎除了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虚假的幻想,唯有小*里的酥痒才是唯一的真实,「不!bang我取出来……求求你!啊,我快忍不住了……」
「取出来?」
傅善祥在自己的袄子上擦了擦双手,似乎很嫌弃沾在手*上的体液,又转身走到刚刚丢下的那把匕首前,弯腰拾了起来,割断了洪宣娇手脚上的绳子道,「想取?你便自己去取吧!」
被反弓着身子在长条凳上捆绑了zuzu一个多时辰的洪宣娇,即便解放了四肢的禁锢,这时也是手脚*木,彷佛失去了*部以下的知觉。
她咬着牙动了动身子,却没想到,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滚了下来。
她动得越激烈,体*的缅铃也就震颤得越猛烈,几乎把她前后两个**都震得*痛。
她趴在地上,难受地咽呜了两声,过了许久,直到手脚稍稍恢复了些知觉,这才咬着牙强撑起身子。
透支的身体已rong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体*作祟的缅铃仍不停歇地折磨着她,让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把手伸进下体里去把那两颗小球取出来。
「唔……」
洪宣娇痛苦地叫着,本已*涩无比的**在被自己的手*重新扩撑开来的时候,无疑对她是火上浇油。
黏煳煳的小*里就像一汪清潭,滑腻得连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身体里的异物取出来。
可是傅善祥已把两颗小球塞得很深,洪宣娇的手*在**了抠挖了一阵,只能*尖勉强触碰到球体,却怎么也夹不出来。
「啊……」
她绝望地叫着,又尝试着去够后庭里的那颗。
正如她在前庭遭遇的那般,能够得到金属球体,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身体里取出来。
缅铃上本系着一条红缨束,正是为了在把小球塞进女子下体后顺利取出,可傅善祥在这么zuo之前,已将缨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