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身影就如脱兔一般从中显现出来。
“你谁……”亨利伸手去摸腰间用来防身的匕首。其实以亨利的体力,完全可以同时打斗两三个成年男子,按说也就没有必要如此紧张害怕。然而,敏锐的感知让他第一时间便zuo出了摸刀的举动。因为直觉告诉他,*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绝不简单,也绝不比两三个成年男人更rong易对付。
果然,他想对了。他只能说到“你谁”两个字,对方就伸出baishengsheng柔*的一只纤手来,短到亨利完全不及防护和抵挡的时间,那只纤手就搭在了亨利*大的脖子上。而他准备去腰间掏的匕首,也到了mei女的另外一只手中。
mei女不仅窈窕,而且身姿如shui。她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牛仔裤,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致的mei*,mei*的线条再往上延伸,是纤纤小蛮腰,以及骄傲gao耸的*部。一切,在月光下mei到惊绝。
只可惜,她却戴着一只黑口罩,口罩上方是一副墨镜。这令得她的面rong只能想象,却无法得见。
亨利虽然从黑口罩mei女一出现的瞬间,便感觉到了她的不简单。然而,他依然没能想到她的动作会有如此之快。用动如脱兔来形rong,显然是说慢了。
比起动作之快,更加骇人的是她的力气之大。如此柔弱的腰身,如此柔弱的手臂,亨利完全不知道她的力气是如何隐藏于身上,又是如何爆发出来的。
口罩mei女搭在亨利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力量尽量集中在了他用于呼*的只管部位。亨利猛呛一声,就再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口罩mei女以亨利的喉部为发力点,像推着du*车一般,一步一步将亨利倒退着往后推。最终,亨利被**按住在岩壁之上,背部倚靠着冰凉的岩壁,想要挣扎动弹,却如同被同拿住了最重要的要害,完全动弹不了。
一时心中的恐惧迅即到达了*点,亨利口中支吾着想呼救,又想求饶,却只字也发不出来。
看着亨利那张被*得通红的*陋面孔,口罩mei女手略微松了松。
“别……别*我,你想要什么,我尽量答应……”趁着对方稍稍松手的机会,亨利急着说。他放弃了呼救。因为他不蠢,对方的力气与动作都明显胜于自己,而匕首也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上,这种情况下,商量远比呼救有用得多。
“告诉我,你的计划。”口罩mei女开口了,声音一点都不可怖,相反在这凉如shui的夜里,还显得一些甜柔,令亨利终于又呼*到新鲜空气的喉管,在这声音里sheng出一种久渴而适甘泉之感。
不过,亨利可不敢去品味这甜mei声音。作为一名shui平并不差的心理医sheng,他太清楚,此刻任何的一点大意,都可能让他丢命。
“……我没什么计划,我都听别人的,是别人跟我zuo一个小*易而已……”亨利可不想把矛*继续集中在自己身上。
“少跟我转移视线!我知道,是余sheng海让你zuo余俊天的心理医sheng。没猜错的话,他让你给余俊天zuo记忆恢复对不对?说吧,你打算怎么zuo?”口罩mei女打断了亨利的辩解,直截了当地问。
“是这样的。余sheng海让我替余俊天治疗*痛与失忆,当然据我理解,主要是治疗失忆。不瞒你说,以我的经验,余俊天身上必须要下点猛药才有效,所以,我打算尽量还原,重现当年余俊天所受过的强刺激。”亨利一五一十说道。
“你有没想过,这种强刺激可能产sheng什么后果?也许你得到的并不是他的记忆苏醒,而是他变成疯子,完全疯掉!”口罩mei女一反之前的冷静,有点激动地反问他,“一个疯子,难道是你们想要的吗?你要知道,从疯子口中谁也得不到任何东西。这对谁都没什么好chu!”
“这个……不由我管呀。你能理解吗?强刺激的副作用我都跟余sheng海说过,可他觉得那点风险在所不惜。”亨利*珠转动着,“我能看出,他的意愿非常强烈,就算我顾及副作用,拒绝刺激治疗,我敢保证,他一定ma上会雇请其他心理医sheng!”
“是吗?”口罩mei女口气缓了缓,似乎知道亨利想说什么。
“所以,你就算今晚*了我,也很快会有新的心理医sheng替代我,说不定,会执行更加剧烈、更加可怕的刺激治疗方案!”果然,亨利说出了他心中最关键想说的话。而且,他那惋惜的表情,反倒显出他才是有着几分保留的好医sheng,没有采用最bao烈的方案二。
“你很聪明。知道我会怎么想,也知道怎么求饶。所以,被你猜中了,我暂时没打算*你。”口罩mei女望向亨利。
“谢谢。”亨利喉*松了松,表情却并wei彻底放松。
“前提是,你得好好听我的。”mei女道。
“我在听。”亨利当然知道对方是有条件的。
“你继续当一个尽心尽职的好医sheng,至少在余sheng海面前是这样。但是,你不可以对余俊天采取伤害极大的刺激手段。你可以努力给余sheng海看,该走的过场你都走过了就行,至于记忆能不能恢复那不是你能完全掌握的。相信,余sheng海也不至于怪你。该拿的报酬,你还是在他那照拿。明bai我的意思吗?”口罩mei女沉声问。
“可我要是什么都不zuo,怎么可能骗得了余sheng海?”亨利为自己那份*厚的报酬而为难。
“那是你的